侧身躺在床上,顾惜妍合上眼,却总是睡不过去。\\。qΒ5M\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后,身侧的床铺缓缓下陷,她知道,那个男人来了。
房间里的暖气还开没多久,温暖的被窝被掀起时带起了一阵凉意,顾惜妍略一瑟缩,头更加往被窝里埋进了些。
男人的呼吸已近在咫尺,顾惜妍暗自想着要不要转过身去正对着那男人,却突然发觉,一只温热的大手已从她后背处衣服的下摆探入了。
灵巧的手从她的背部缓缓前移,小腹,小巧可爱的肚脐周围,男人邪恶的手指一下一下地画着圈。不多时,大手又往上,丰满的胸部被男人的手交换着或轻或重地揉搓着,一窜热流自她的小腹处升起,她略有些情动。
顾惜妍向来没有在晚间睡觉时穿bra的习惯,这大大地便宜了男人。只今天,不知为何,身体的反应如此诚实,顾惜妍却没有想要接下去的念头。
突然按住了男人作乱的手,顾惜妍声音中透着些迷茫:“启,我不想,今晚不要了好吗?”
男人闻言眼色一沉,手退了回来,帮顾惜妍理好衣服后,他退离了顾惜妍一些距离。
顾惜妍久久没听到身后有什么动静,不由转过身来。橘黄的灯光下,男人坚毅俊美的侧脸散发着丝丝缕缕诱惑的味道。
光线有些亮了,半个身子从男人身上探过,顾惜妍要去关那床头柜上的台灯。男人视线不经意地一扫,正好便看到了妻子胸前的雪白壮观。
双手忽地紧搂住顾惜妍的腰腹,男人就势将顾惜妍压在了身上。顾惜妍胸前的柔软贴着他,蹭得他心撩意动。
只能看不能吃!男人抱了顾惜妍一会儿后也便松开了。
“睡吧。”他说。
说完,男人当真闭了眼,再无什么举动。
顾惜妍盯了他好一会儿,想不出他居然这么好说话。熄了灯,顾惜妍自觉乖巧地将小脑袋枕进男人的臂弯。
黑暗中,一男一女,各自心事。
时间静静地流逝着,顾惜妍依旧了无睡意。卫哲,这个男子的出现,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搅得她心头慌措。
身边男人的呼吸声平稳有力,顾惜妍觉得自己的心内憋着一口气,不吐不快。
“启,你睡了吗?我睡不着。”顾惜妍喃喃。翻来覆去,身体却仍精神得很,她多想,现在有个人能化解她的躁动不安。
本以为身边的男人是睡得极香的,没料到,顾惜妍才轻声地开了个口,男人瞬间睁开了眼。
摸索着几下子褪下了顾惜妍身上的睡衣,男人又稍拨弄了会自己身上的衣物,在顾惜妍尚未反应过来之际,男人已覆到顾惜妍身上,腰一挺,男人深滑入了顾惜妍体内。
“不睡觉,就做点有意义的事。”男人带感的声音在顾惜妍耳郭处掠过。
不忿,顾惜妍一排整齐的牙印落到了男人的肩上。
一片漆黑之中,男人察觉到顾惜妍幼稚的举动,身体有一刹的僵硬,继而,唇角勾起——这是不是说明,她也开始懂得主动反击了呢?有趣!
意识逐渐迷离,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熨烫,灵魂一次次被撞飞又拉回,地狱,天堂!
不知何时,顾惜妍两条修长的缠上了男人的腰际。男人炽热的吻,不知疲倦的索取,绵延,不绝。
夜,已深!
得到纾解后,男人亲亲顾惜妍的额头。
“启,我说过今晚不要的。”顾惜妍纳闷,自己怎么就那么容易被这个男人给引诱了。
“呵。”男人的笑声里带着磁性。双手将顾惜妍完全圈在怀中,男人话语里有那么点戏谑的味道:“惜,你说的是昨晚,刚刚开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粉拳在男人胸口一锤,顾惜妍心知这男人狡猾,也不再与他做口齿之争了。
男人将顾惜妍完全控在了怀中,两人紧密贴合得无一丝缝隙,在这一纠缠的动作之下,神奇的,顾惜妍困意终于涌入体内。
沉沉睡去!
安分知足地蜷在男人怀中,顾惜妍不知,在她睡去后,男人的眸色,一片复杂。
卫哲自那日出现过后,顾惜妍便再也没见到他。自嘲地笑笑,顾惜妍将这个人抛诸脑后了。既然决定遗忘,那就要做到彻底。
这天晚上,京城一位颇有些名气的企业老总举办了一场上流社会的交际宴,打着个‘增进友谊’的口号,其实谁不知道这种宴会向来都是‘宴无好宴’的。
顾惜妍虽少和这类人接触,但豪门里那点破事,她知道的又何尝少!
据传那位老总有个刚留学归来如花似玉的女儿,这场宴会办得如此隆重,想来很大成分就是那老总要为女儿选婿了。说好听点是选,但说穿了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老总定然是有内定人选的了。能得一家大企业的老总如此看重,想来那人的身份定是不简单。
商奕启也在这次宴会的应邀之列,明眼人只需一眼就能看出,像商奕启这类的去了也不过是凑个热闹。这要换在往常,商奕启定然是一口回绝了的。可这回,他沉默了不过片刻,便应下了这邀约。
“惜,陪我去。”商奕启看似在请求,实则是告知。
“好。”
两人来到宴会会场时,立马就有服务人员迎了上来。
一个西装笔挺的小伙子礼貌而恭敬地将两人领到了那老总面前,那老总见到顾惜妍时,眼里明显闪过一抹惊艳,还有……贪婪。
“商律师,大忙人啊,能请到你真不容易!”老总说着伸出了手。
商奕启的手在伸到即将触到那老总的手时倏忽一下往回收,转而拥住了顾惜妍:“罗总说笑了,这位是我太太,姓顾。”
身子有意遮挡住了那位林总看向顾惜妍的视线,商奕启声音薄凉:“罗总想来有事要忙,我们夫妇就先不打扰了。”
言毕,商奕启拥着顾惜妍便往会场一张偏僻的桌位去了。
两人身后,那罗总先是愕然,不一会儿,他便是愤慨——哼,不过是个小小的律师,也敢给我脸色看!
此刻的罗总大抵忘了,商奕启是个律师,但他也是这偌大京城,天子脚下最富盛名的金牌律师。就凭商奕启那张嘴曾经说垮了不下十个和他林总公司同规模甚至乎更大规模的企业,他也不该对商奕启掉以轻心的。
华夏的律师界自九年前就一直流传着这么两句话:就算证据不足也能证明真理,这就是律师存在的价值。就连证据和律师也不足以捍卫公道,这就是商奕启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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