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池亦可进了厕所,把人打晕之后,姜婉晚迅速把自己的衣服给池亦可穿上。
又拿了一个口罩给她戴上,她才进了空间。
所以葛丕瑞进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到她。
希望葛丕瑞和池亦可都会喜欢她送的这份大礼。
“我们走吧。”
“嗯。”陆晏州看了眼媳妇,沉默着点头。
他一眼就发现了媳妇身上的衣服跟来的时候不一样,而且媳妇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带衣服。
穿的也不是池亦可的,至于她身上的衣服是哪里来的,她不说,那他便也不问。
总之,她没有受到伤害,还好好的,就是最好的事情。
别的都不重要。
夫妻俩手拉着手回了招待所,而另一边葛丕瑞带着池亦可进了早就准备好的房子里面。
望着池亦可脸上的口罩,他想要伸手揭开,却又停了下来。
他搓搓手,舔舔嘴唇,只觉得口中干涩难耐,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手。
最后看了眼软倒在床上的人儿,掩饰住内心的雀跃,走到门边关上了灯,顿时被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的房间,陷入了黑暗。
不多时,屋子里传来令人遐想的呻吟声。
只是没多久就停了下来,葛丕瑞喘着粗气浑身是汗的从上面翻下来,简单的擦了擦身上的汗水,才躺下来搂着旁边的人餍足地睡了过去。
等池亦可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房间里面更是一丝光亮都没有,她拍拍胀痛的脑袋,小声嘀咕:“这是哪儿,不是在在公厕里面吗?”
手上的触感软软的,黑暗使她的五感更敏锐了些。
身后有一道灼热的呼吸声,一具温热的身体紧紧贴着她,浑身上下未着寸缕,整个房间充满了一种她不算陌生的气味。
都在告诉着她,不久前她经历了什么!
“小晚,还早呢,再睡儿!”
一道熟悉的男声把她拉回了现实,瞳孔不自觉地放大。
是葛丕瑞!怎么会是他!!!
他在这里,那姜婉晚呢?
一想到姜婉晚可能还好好的,她却……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啊啊啊,葛丕瑞怎么是你!”
尖细的尖叫声让半梦半醒还迷迷糊糊的葛丕瑞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他坐起身,笑着抬手把对方拉进怀里,笑着道:“小晚,我是真的喜欢你的,如今我们已经这样了,姓陆的肯定不会再要你了,你跟他离婚吧,从此之后我们就可以永永远远的在一起了,再也不分开了!”
池亦可尖叫着疯狂地挥舞着双手,啪啪啪地拍打着葛丕瑞,嘴里骂骂咧咧,“怎么是你,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葛丕瑞被她的指甲刮到脸上,一阵刺疼,又担心她的尖叫声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任由她剧烈的挣扎,他也不为所动。
等她挣扎地累了,力道缓了下来,葛丕瑞才在她的脖颈上亲了亲,“小晚,我是真心对你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等我们结婚后……”
“唔唔唔……”池亦可又开始剧烈的挣扎,心里把葛丕瑞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到现在都还没有发现人不对,真不知道他的脑袋是怎么长得?里面是装的豆腐渣吗?
然而她被捂住嘴,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任由葛丕瑞在她耳边说尽了让她恶心不已的话。
最关键,这些情话都不是对着她说的,而是对着姜婉晚那个贱人的!
她想不明白,明明计划好的是葛丕瑞跟姜婉晚生米煮成熟饭,为什么现在跟葛丕瑞躺在一张床上的人会是她?
等葛丕瑞说够了,发现她还在唔唔唔的叫,似乎是在说着什么?
“小晚,你是想让我放开你吗?”
池亦可忙不迭地点头,不管什么原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重要的是先让他放开她!
“那你不要叫,不要挣扎,只要你乖乖的我就放开你,好么?”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让池亦可一阵心理不适,但她还是老实的点头。
察觉到她点头同意之后,葛丕瑞翘着嘴角想,看来真的跟池亦可说的那样,女人只要跟自己上过床之后,太好说话许多。
一想到以后,小晚每天都对着他温柔小意,爱意满满,他就克制不住内心的悸动。
呼吸声也逐渐粗重起来,另一只手也开始在怀里的人身上抚摸起来。
早就有着不少经验的池亦可,自然之道这些动作代表着什么。
顿时她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她想说搞错了,她不是姜婉晚,可是听在葛丕瑞的耳朵里,却又是另外一番风味。
“小晚,别着急,先前你是睡着的都没有好好的感受,这次我们重新来过!”
被捂着嘴压在下面的池亦可:“我急你大爷!!!”
不理会他的挣扎,葛丕瑞反而因为她越是挣扎,越是对她有了想要征服的欲望。
眼下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池亦可来讲都是煎熬,总算是等葛丕瑞放开她的嘴巴,能自由说话。
池亦可立即大声地咒骂道:“葛丕瑞,你个乌龟王八蛋,你看看老娘是谁?我打死你个畜生!!!”
被她一吓,葛丕瑞一下子就软倒在了她的身上。
他惊魂未定,瞪着身下的人,试探性的问:“你是,池、亦、可?!”
明明是小晚啊,怎么会是池亦可呢?
“啪……”
池亦可给了葛丕瑞一个大耳刮子,响亮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葛丕瑞,你最好给我好好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池亦可咬牙切齿的瞪着葛丕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