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回来了啊?”
池亦可兴高采烈回来的时候受到了胡同里的大姐大妈亲切的问候。
她只能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笑,应付几声就快速往家的方向而去,心中疑惑,她记得爸爸就是在这段时间当上了革委会主任的,难道爸爸提前升官了?不然这些长舌妇怎么这么热情?
殊不知,她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喜欢看热闹的跟在她后面假装串门。
不着痕迹的转头看了眼跟在身后的人,一想到马上就不用看到姜婉晩那个讨厌鬼,运气好被救出来了又怎么样,还不是马上就要去南边插队,如今爸爸又提前升官,池亦可翘着嘴角,高傲的仰着脑袋进了小院。
家中房门大开,池亦可眉心蹙了蹙刚跨进去,空荡荡的房子里什么都没有,她有些怀疑的退出去,又看了看,没走错啊,这是自己家啊,怎么什么都没有?
“亦可你回来了?”孔莹手里正拿着从邻居处借来的扫把抹布,就看到了站在门口发呆的池亦可。
看到孔瑛要进屋,池亦可瞪大了双眼,颤抖着手指指着里面不可置信的道:“妈,这,这是我们家?”
她才一天没回家,怎么家里跟遭了土匪似的,屋子里面除了刷白了的墙还在之外什么都没剩下。
说起这个孔瑛的红肿着的眼又没忍住红了,她拉着池亦可进了屋,“啪”的将门关上,阻断了那几个看热闹的视线。
“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池亦可抓着孔瑛的手,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不敢相信好好的家,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家里现在并没有什么地方能坐,站在光秃秃的房间里,孔瑛把事情远原原本本的说给池亦可听,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抹眼泪。
怎么她家就这么倒霉啊!
池亦可一听被偷了,哪里还站的住,拔腿就朝着自己的房间跑。
一如客厅一样光秃秃的房间,池亦可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她好不容易才从姜婉晚那里抢过来的玉坠子没了!
血气上涌,眼看着就要栽倒在地,池亦可扶着门框的手青筋直冒,“啊,我的玉坠子!你们好几个大活人晚上都在家,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人摸家里把东西全都搬走?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玉坠子丢了恼火的很,池亦可的语气自然算不上好!
听着继女的话,孔瑛心中一阵恼火,原因无他,因为池爱国看见她脖子上的痕迹,冤枉她跟人偷情偷到家里来,然后里应外合把家给搬空了。
两人前面一会儿还干了一仗,要不是两个孩子哭着劝着,再加上家里什么都没有,不想办法置办点东西回来,晚上一家子都没法儿睡,说不定这会儿两人还在干仗呢!
养了这么多年的闺女没有一句关心的话,也不问问一家子有没有受伤之类的,知道被偷了第一时间竟然是在乎一个不值钱的破坠子,孔瑛心里有些不舒服。
见孔瑛闷不吭声,池亦可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明明上辈子家里并没有被偷。
难道是,她重生带来的蝴蝶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