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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像斯大林和加里宁等人也都有这样一个类似的办公室,处理后勤事务,不然领导人非得累死不可!
领导也是人,像林俊连照顾家庭的时间都少之又少,武金斯卡娅也一样:普通劳动人民自家地事都常常忙的焦头烂额。更不用说林俊那一摊子看似永远干不完的活----他可不是只拿工资吃闲饭的蛀虫。
不仅仅是工作,林俊的家庭生活也需要保克尔这个大管家去‘操’心----城里的公寓和茹科夫的别墅里都有内务部下属部‘门’派出的拿国家工资的工作人员,这是高级领导的福利,不然孩子们地吃饭问题都解决不了。
那些工作人员都是保克尔亲自去选的,尺度拿捏的恰到好处----比如有客人来总不能让几个高级参谋端咖啡吧:保克尔选的端茶递水的家庭保姆是个年轻姑娘,让人看着舒坦,但绝不会赏心悦目。***家除了‘女’主人,其他非亲属‘女’‘性’人选都要严格把关----保克尔在这方面绝对是个人才!
身为原克里姆林宫大管家,对于如何处理领导的家庭事务,保克尔是驾轻就熟。当初他在政治局成员的家属中很受欢迎。仿佛变成了一个圣诞老人:唯一不同的是,圣诞老人一年只来送一次礼物,而保克尔则是一年四季都在分送礼品。
成了林俊的大管家后,保克尔就不能再到处当他的圣诞老人了,林俊不高兴自己地办公室主任还那样,保克尔自己也知道:他清楚自己的行为应该随着身份的变化而改变。不过武金斯卡娅和孩子们对保克尔的印象还不错,林俊地孩子和茹科夫出来的那几个小子,一见保克尔就喊“保克尔伯伯”----他总有点小礼物带着,不过在林俊的示意下,不再是什么贵重的物品。而是些受孩子欢迎的小东西。
这会林俊感觉到了伏罗希诺夫的“贼”,不自觉的就想到了保克尔:去年列宁格勒基洛夫国家歌剧芭蕾剧院芭蕾舞团到莫斯科国家大剧院演出,林俊也到场观看了《罗密欧与朱丽叶》。
那次斯大林感冒,而武金斯卡娅开会。保克尔为林俊争来了最好的包厢,连热爱歌剧地伏罗希洛夫都给挤到了“二号包厢”。
保克尔和几个参谋陪着林俊观看了演出:因为看演出不是什么聚会,能搞到包厢地人不会窝在一起凑热闹:林俊在开场前就和加里宁、伏罗希诺夫、亚历山大照面,各人带着自己的随员一个包厢,谁也不会邀请别人坐一块。
中场休息时(我记得好像有段中场休息时间)林俊对演出大加赞赏(看演出时默不作声,最高境界,呵呵。),特别是对朱丽叶与罗密欧地主演佳丽娜-乌兰诺娃和康斯坦丁-瑟基耶夫是大加赞赏。林俊把他那点少得可怜的对芭蕾的赞美之词都用上了。
而对于乌兰诺娃。林俊直接使用了“芭蕾‘女’神”的称呼相对于隔壁“专业化”评价的伏罗希诺夫,林俊就像个从西伯利亚林区刚到莫斯科的土豹子!
不过这对于有心的保克尔来说足够了。
演出后大剧院安排了一个见面会。因为那天除了斯大林,领导们几乎都到齐了----热爱芭蕾和歌剧是俄罗斯人的天‘性’之
伏罗希诺夫热爱芭蕾,但保克尔用他恰到好处的“恶狼‘精’神”把伏罗希诺夫的那一股子热爱扼杀在了萌芽状态:他用几个恰到好处的动作和几句不显山不‘露’水的话让所有人明白:自己的主子对乌兰诺娃抱有好感。
不过最后保克尔的一番好意算是白费了,林俊连顿饭都没去请乌兰诺娃,更不用说‘私’下里搞个秘密约会什么的:虽然在包厢里保克尔就“一条龙服务”的想好了步骤,绝对不会出现任何纰漏。
不过呢,在保克尔看来乌兰诺娃是***除妻子以外第一个有点“刮目相看”的‘女’人,而且两者有类似点----都比林俊年长,一样的光彩动人,属于有相同点的优秀‘女’人!保克尔似乎感觉自己把握住了这其中的微妙的联系。
这下好了,很快,“该明白的那些人”都知道了一个绝不能说的秘密:乌兰诺娃是普伦雅科夫有好感的演员,谁想去找他,那就先得想想自己的大‘腿’有没有别人的胳膊粗!
林俊喜欢什么,保克尔就会想方设法去拿来;就是林俊这会还不想得到的,只要有好感,那别人也甭想----要给自己的主子好好留着!
要是谁敢破坏保克尔为自己主子做好的、也许永远也不会需要执行的准备,那就等着遭到这条“恶狼”的疯狂撕咬吧----这就是保克尔,一个矛盾的人。
亚历山大知道保克尔的小动作,因为有些动作会经过他的部下去办,而那些人也事为林俊的办公室服务的----内务人民委员对此当做没看见。
斯大林也知道了一次演出的“影响”,一笑而已。他了解***人的为人,不会因为对一位‘女’演员的好感连老婆都不要了。至于年轻人的小小‘浪’漫,他不会去管。
斯大林没想到,林俊最后什么都没干,第二天带着老婆孩子到克里姆林宫‘混’饭吃!
“探探风头?”那会斯大林都为自己的想法好笑,他已经很长时间没这样为‘花’边新闻这类小事而分什么心了。
而伏罗希诺夫呢?可能会有点小小的可惜,“不过这种问题,还是让给年轻人吧。”
不过这也让伏罗希诺夫似乎明白了一点:“原来安德烈也不是那种眼里只有自家老婆一个‘女’人的男人,只不过眼光太高、妻子太优秀的原因,一旦出现合适的人他还是会心智动摇一下的。”
正因为他的这种想法,这会柳德米拉的的座位被安排在了林俊身边,而林俊的另一边是狗熊一样的阿廖沙。柳德米拉另一边是加里宁爷爷----“安德里,我的安排不错吧?你总不能老和自己的卫兵瞎扯淡而忘了身边的‘女’人。”
伏罗希诺夫想对了一大半,林俊是没什么要和阿廖沙聊的,又不能老不说话或隔着餐桌扯开嗓‘门’喊,只能和边上美丽的‘女’狙击手多聊聊。
不过对柳德米拉的了解他要比伏罗希诺夫多得多,也更加深刻和彻底----在林俊的记忆里,她的家庭似乎是个盲点,而且她是非常**而又自主的人。现在更是这样,就像一朵冰冷的百合‘花’:她的家人全部死在了德国空军对基辅的轰炸中,在她的生命里似乎只留下了两个字----复仇!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不是简单的异‘性’相吸:好感?怜悯?赞赏?吸引?不同于武金斯卡娅的热情?等同的凄凉?
说不清楚。
“痛苦如此持久,像蜗牛充满耐心地移动;快乐如此短暂,像兔子的尾巴掠过秋天的草原。”林俊如同自言自语一般说出一段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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