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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批人估计现在也正同自己一样潜伏在芬兰的密林里。
罗科索夫斯基副司令员对瓦西里还真的是非常看重,能让林俊特别推荐、还让保克尔特殊安排地内务部狙击高手在哪里都会被重用,这次如果不是有去年安德烈同志“你的使命在密林”和自己再三的请战报告。军区里是怎么都不会让自己到一线亲自参战的。
边上的卢德维克正用一台加装了自制遮光镜的7倍望远镜观察树林中地情况,他左侧是一支捆了茅草的pps39冲锋枪,后侧纳甘步枪,一边还有条细绳,那是他布置的一个陷阱拉绳,绳子那头连着左边台地上的一个假人。只要一拉绳子那边就会冒出半边戴着皮帽的脑袋。
作为一个起码要呆上两天的狙击阵地,瓦西里和卢德维克不得不多做点准备,还在不远处给自己‘弄’了个后备阵地,那些由猎人和护林员组成的芬兰小分队中也不乏高手,多个陷阱多个掩体就能多份保命地资本。
透过‘射’击孔能听到趁着中午出来找食的小鸟叫声,瓦西里暂时放松了一下自己的神经,缓缓的往后退了半尺,让自己地姿势舒服些:有掩体的掩护外面不可能看到自己地动作。(也听不到里面两人的小声谈话,不然瓦西里宁可一动不动等到3时后天黑再活动身体。
他没有去动自己那只加装了pu25倍瞄准镜的步~|经过伪装的步枪的。加上pu瞄准镜的莫辛-纳甘是最标准也是最简单的狙击手装备,puu|可靠。那玩样虽然比pu瞄准镜看的更远更清晰、‘精’度更高,但它太‘精’密了。再说林地里最多也就是两三百米的‘射’击距离内用不着那玩样,还不如简单的pu来的可靠。
副国防人民委员的礼物瓦西里也没有‘乱’扔,那支‘精’密的瞄准镜就躺在自己一边的背囊里,如果需要他就能快速换上,不过要打上两发弹后才能校准,瓦西里希望这段时间自己都不需要这么做,那样实在是太危险,除非在后方做这项工作才是安全的。
卢德维克在自己的学生里枪法不是最好的,但也算过得去,这个英俊的俄罗斯小伙子是个西伯利亚护林员的儿子,具有超乎常人的敏锐观察力,从小就从身为兼职猎人的父亲那里学会了如何在森林里生活的一切本领,布陷阱和林地追踪是把好手,甚至比自己还要出‘色’,是作为观察员最好的人选。
自己已经训练了这个红军战士(军衔)6个星期,作为最近一批学员里自己最喜欢的小伙子,瓦西里让他担任自己的观察员,而且这个才18岁的小伙子不仅狙击步枪打得过得去,pps39的‘射’击技200内连条行动迅速的猎狗也别想躲过他的点‘射’,必要时能给小组足够的撤退火力掩护。
感觉到有点热,瓦西里脱下了脑袋上的皮帽,连斗篷也摔到身后,挪了一下身下的防‘潮’垫。军区里给狙击分队配发了冬季特种装备,自己皮帽的里子竟然是层昂贵的水貂皮,外面是厚厚的羊羔皮,而全套特种防寒外套和靴子是苔原地区出产的驯鹿皮做的,靴子里还穿了双羊‘毛’织成有点像家里穿的软靴一样的厚防寒袜,最里面才是双冬季标准羊‘毛’袜。
上头对芬兰森林的严冬算是做了最充分的准备,瓦西里估计靠这身行头和背囊里的特供高热量海豹‘肉’,就是夜间气温达到零40不生火也冻不死人,挨上几天没多大问题,更不用说自己和卢德维克一直以来就习惯了寒冷。
估计现在掩体外气温也就是零下十几度,而掩体里还要高上那么五六度,自己不热才怪。他注意了一下全神贯注的卢德维克,昏暗的光线下能看到这个小伙子脑‘门’上甚至在出汗,看来来自雅库茨克的小伙子显然还不习
这么高的温度”下穿地如此厚实。
雅库茨克什么地方?那里冬季气温能达到零下六十度,窗户有三层。城里街道上常常是白‘蒙’‘蒙’地冰雾。连出售的牛‘奶’都是要用锯子锯开才能卖的冰块!
小分队前天就已经进入芬兰境内,自己地任务负责遮断林中的这条小路,保护后方两公里外步兵部队的外围安全。而同自己一样的狙击分队在这一带有60组人:沿着这一奥林俊小路一支往西30公里是芬兰的一个小镇,小镇再往西一百五十多公里就是芬兰在‘波’的尼亚湾最重要地港口奥卢。瓦西里身后布防的是机械化步兵第四十四师,照理如果能从这里进攻是切断芬兰国土的最佳路线,但上头好像根本就没这个意思,从瓦西里看起来到是要在这里和芬兰人打一场游击战。
命令里还允许各狙击分队深入芬兰领土进行自由游猎,但规定最远不能前出十公里。要让这一带的芬兰人‘鸡’飞狗跳这一切符不符战争逻辑不是瓦西里这个新晋少尉需要考虑的事,他要做的就是按照命令封锁这条林俊小路,保证一个芬兰人也别想通过这一代跑去‘骚’扰后面的步兵阵地。
稍微休息了一会,边上的卢德维克用脚轻轻地踢了自己一下,瓦西里全身地神经立刻紧绷起来。
观察员打出手势:五个人,11点钟方向,距离300米。
透过瞄准镜,瓦西里的‘精’神完全沉静在圆圈里:林间有几个身穿白‘色’滑雪服的人正从西边滑雪过来。速度不快,身影不断的在树木间闪现。
“是芬兰人地侦察兵。”
这个距离‘精’确‘射’击对于瓦西里来说如同在自家院子里打兔子一样容易,注意了林间的树枝,“无风”。快速地瞄准过后扣下了扳机。位于队伍最后面的那个滑雪者应声而倒,在掩体里瓦西里都能听到芬兰人的惨叫声。另外四个立刻四下卧倒,靠林中树木作为掩护。
明显的钓鱼战术,在掩体这个角度能清楚的控制‘射’击区域,如果那四个芬兰人选择立刻抛下自己的队友选择快速撤离,掩体里的瓦西里两人是没有把握干掉所有人的,但显然他们想救援那个瓦西里故意没有一枪击毙的队友。
两秒之后他将丁字环(pu瞄准镜的特点,不是常见的十字分划。)‘交’叉点对准了趴在一棵落叶松后的芬兰人。目标很好的将身体隐藏在树干和土堆后面,但显然他对树的粗细估计不足(谁还有功夫在这要命的关头仔细研究树有多粗呢?)
零点三秒之后,树后的芬兰人在惨叫声后仰面躺倒,他身边的队友惊恐的看着队友‘胸’口冒出的鲜血762米口径的大威力步枪弹头击穿了树木一侧15公分厚度的树干,失去重心的高速弹头在倒霉一个恐怖的大‘洞’,他的右肺彻底被搅烂。
“狙击手!”另外三个芬兰人心底冷汗直冒,这显然不是一般的步枪手能够造成的威胁,附近一定有一个苏联人的狙击小组!
280外的卢德维克忠实的执行着自己的职责,观察着目标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给瓦西里指示目标方位:狙击手没有示意自己取出后备的狙击步枪,显然瓦西里同志有信心彻底解决这个芬兰分队。
一秒多之后,瓦西里‘射’出的第三发子弹击中了第三个芬兰人:芬兰人很倒霉,瓦西里把瞄准点选在他唯一‘露’出的***上,这样他就别想快速撤退,而这时第一个被击中的芬兰人还在雪地里嘶叫,他的大‘腿’备击穿了。
树林里除了芬兰人垂死的挣扎声外再没有一丝声音,但平静只是瞬间,瓦西里第四次扣动了扳机,清脆的枪声就是死神的召唤,一个刚探出半边脑袋查看队友情况的芬兰士兵无声的倒下,惊恐的眼神固定在生命中的最后一刻,一个弹孔出现在他的前额。
最后一个没有负伤的芬兰人‘精’神崩溃了,突然站起身发疯一样往来的路上跑,连脱落的滑雪板也没来得及穿,瓦西里‘射’出的最后一刻子弹瞬间穿过林间的280空间,准确的击中他的后背。
整个过程才‘花’了9秒!
快速的重新装进一弹夹子弹,解决了‘诱’饵的痛苦,但瓦西里一下子找不到第三个目标的位置。
“你在哪?”
瓦西里仔细的观察着目标区的情况,那个人显然已经不在刚才被击中的位置,但也不可能跑出多远,瓦西里很有自信,自己开的第三枪已经让那个芬兰人只能趴着行动。
“‘诱’饵左侧五米,目标正在往左侧移动。”
而边传来卢德维克沉着清晰的声音,瓦西里很快就发现那里的异样,有一个物体正在缓慢的移动。
没有给最后一个芬兰人任何机会,一声枪响后目标猛的一振,然后一切归于宁静。
缓缓的撤回一段枪管,让一切恢复原样。瓦西里对卢德维克笑笑:“两小时后天黑,看天入夜就会下雪,你先睡会,晚上我们再去拿证件。”
卢德维克完全听老师的,也知道自己的教官和别的教员有些不同,就像现在连开七枪后连换个阵地的想法都没:机警、又有完全的自信!
瓦西里接替了卢德维克观察员的角‘色’,全部注意力放在观察上,一刻后他甚至能感觉到卢德维克已经睡着。
能在极动和极静间快速转换,卢德维克已经做的很好。“好好睡吧,晚上前面就是我们的猎场。”
天黑后他们就要离开掩体,到前面未知的森林里探察芬兰人的布防情况,同时展开一出漫长黑夜里的死亡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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