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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指挥部构筑在一片坡地高茅草丛后面,只比15里外“沙土高地”最顶端低上几米,能够清楚的观察对面日军的一举一动。这也多亏了临时命名的“沙土高地”有些名不副实,就是块高出四周一点的沙丘而已。
这边能清楚的看到对方,从地势来说日军看林俊这边也是清清楚楚。还好由于靠近河岸还算‘潮’湿,地上高草四布,指挥部和战壕、‘交’通壕都依托这些茅草挖掘还算隐蔽,不然图哈切夫斯基也不会同意林俊到这里来。
这几天双方都在拼命挖壕沟,大有再打一场堑壕站的准备,只不过相对于苏军的“茅草掩护”,日军就相对惨些,光秃秃的地表上找个遮挡都难,更不用说老是有‘骚’扰的炮击。
“我们的前沿阵地都已经距离它们前沿不足700,小日本还敢光明正大的在战壕里闲逛,胆子不小。”
“用大炮对付这些日本兵不合算,所以我没让炮兵教训它们。”
“那我们这边有没有受到日军的炮击?”
“目前还没有,它们的那些小口径炮还没胆子拖上来。让我们地重炮教训怕了。它们现在并不想过多地刺‘激’我们。连迫击炮都没用,光顾着构筑工事。”
“坦克一个突击什么工事都挡不住。它们不刺‘激’我们,那我们刺‘激’刺‘激’它们。现在日本人也太舒服了。”林俊对着图哈切夫斯基说。
眼前的日军工事显然只是沙土上挖的壕沟和堆积地沙土挡弹墙,只有极少数的木材,看得出来日军运输线已经成功的被己方轰炸和炮击‘弄’得支离破碎。
“我们的狙击手在哪?别闲着,等到总攻时就没他们什么事了。”坦克一冲,用不着狙击手做掩护。
“副国防人民委员同志,狙击手同志们递‘交’过请战报告。但我们团里的狙击手只对500内的目标有把握,所以没给他们任务。”
听到林俊地话,团长克尔帕克奇连忙做解释。
“你是什么兵种出身?”
“骑兵,干了15年的骑兵。”
“克尔帕克奇,有没有把握、打不打的中没关系,阵地上最重要的是要让对手‘精’神紧张,不能像现在这样逍遥。目前我们在地形上占有一定优势,打得日本人不敢抬头就成。”
看到团长同志有些不安的神态。“不是责备你,指挥步兵和骑兵有些不同,在战斗中多学习学习。”
“总指挥,我们看场好戏如何?”
“什么好戏?”
“狙击。”林俊转过头:“希多连科、古罗夫、济金。”
“到。安德烈同志。”
三名身背小型背包、肩挎莫辛-纳干狙击步枪的狙前。古托尔-阿列克谢耶维奇-古罗夫、瓦谢里安-彼得罗维奇-济金一直以来都是林俊卫队里的狙击手,而伊万-希多连科是作里耶维奇-扎依采夫的替补今年才进入自己地卫队。
“平时在我的卫队里你们是‘浪’费了。今天让你们开开荤,带上观察员自己找狙击阵地,我们在指挥部里看你们的表演。三个小时,谁的战绩第一我给他颁发战功奖章。但是!都要给我毫发无损地回来,要是你们中间哪个笨蛋带着伤回来,自己离开卫队回内务部去去报到。”
“是,安德烈同志!”
三人叫上卫队里搭档的观察员,在边上开始做起出击准备。
“克尔帕克奇同志,等比赛结束我把他们借给你三天,让他们给你团里地狙击手上上课。”
图哈切夫斯基听见林俊来这么一出“比赛”,也不反对,反正中午前也没打算回指挥部,那边朱可夫在协调不会出问题。
“这些都是内务部最好的狙击手,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林俊看着正在穿伪装衣的6个人说。显然这些伪装衣都是自制的,三个人已经在往步枪上捆茅草,而三个观察员拿出几根铁丝快速的折了个小伞架的玩样,从指挥部外‘弄’了点茅草开始摆‘弄’起来。
对于自己卫队的狙击手林俊有种说不出的味道,走了个瓦西里没想到来个希多连科,这下林俊是再不好意思人家刚来就支人:眼前这个长得比自己还要英俊的狙击手怎么会到自己这?林俊只能把他当作是老天开的又一个善意的玩笑:因为他才是苏军历史上真正的第一王牌,狙击手世界排名第二、仅次于芬兰的“白‘色’死神”、二战中记录在案的战绩是狙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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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多连科和观察员扎多夫在一个上士同志的带领下沿着‘交’通壕抵达阵地的最前沿,对于这里挖的‘交’通壕他很满意,对面的日军根本看不到这边人员的走动。战壕里只有两个观察员在,显然对上士同志带来的这两个“草人”感到很奇怪。希多连科让那两位同志暂时休息,无论发生任何事也不要发出声音。
“上士同志,您可以回去了,两个小时后我们回去。”
这是草滩的尽头,再往东植物开始变得稀稀拉拉。希多连科知道身后应该有多架望远镜正在观察自己,而安德烈同志的命令虽然有些“娱乐”的意味,但处于狙击手地本能他还是乐于接受这个看起来有些不负责任地命令
透过茅草可以看到对面的日军正在生火做饭。不时有脑袋、甚至是整个身子‘露’出壕沟的日本兵。
指了指脚下。扎多夫知道他是把这里作为第一个狙击点:对面地日军基本就没有防范,不需要前出壕沟做什么冒险的事,这伪装衣算是白穿了。
放下手中的隐蔽推架(就是那个布满茅草的铁丝架子)。扎多夫从挎包里拿出他的宝贝:一个捆着茅草的大型15倍双筒望远镜角支架,小心地放到战壕前沿。
希多连科异常缓慢的将步枪从草丛中伸出,对于自己的武器他很满意:内务部并不禁止狙击手对自己的武器做一些小的改动以符合使用者的习惯,希多连科手中的这只莫辛-纳干就没有采用一pu25倍瞄准镜,而是一个莫斯科光学仪器厂试制地5~8变焦瞄准镜。
希多连科在试用了这款瞄准镜后感觉非常适合自己的习惯。虽然体积重量上比pu大了差不多一倍有余,而且更加的‘精’密而容易损坏,但合自己一贯‘精’益求‘精’的习惯,只不过这玩样实在贵,没办法普篇列装,自己也是到了安德烈同志地卫队后才‘弄’到这个玩样。
在卫队里什么都是最好的,连发给自己训练用地子弹都是***厂‘精’选的高‘精’度弹,在自己手里完全能够满足800远距离‘射’击的要求。
“一点钟方向。距离850有三个日军军官。”
耳边传来扎多夫轻声的报告,透过瞄准镜希多连科看到了那三个正站在低洼处指指点点的目标。扎多夫已经很了解自己的搭档,知道自己不会从那些日军士兵开始下手,选了个距离更远但价值更大的目标。
树了一下大拇指:就他们了。
轻轻的调整变焦环。调至八倍的最大倍率,“顺风。风速一点五米。”
视野一下跨过800米的距离,三个日本军官就如同距离自己只有有100,都能够看清他们一举一动。
为了保险,希多连科将瞄准点确定在中间那个军官的‘胸’口位置,这样距离的步枪弹一旦击中人体后不会只是一个小口子,和击中脑袋的效果一样。
调整了一下呼吸,稳稳的扣下扳机,清脆的枪响过后希多连科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观察目标上,而是快速的拉动枪栓再次上膛,一秒钟的时间已经准备好再次击发。也就是这么一会功夫后,扎多夫视野里的那个目标倒下了,而边上的两个军官快速的卧倒。
“击毙!”看希多连科没有转换阵地的意思,扎多夫也就继续观察:那个日军军官显然是没得活了,身子斜的倒在洼地外侧。不再用他提醒,希多连科一定是在等待那两个活着的救援这个倒霉鬼。
果然,一会之后有只手出来拖尸体,但显然用不上劲,之见日军尸体一动一动。
“呯!”扎多夫耳边有传来一声枪响,一秒多之后他看到有一只手快速的在尸体后面甩了一下,“击伤!“
希多连科撤回了步枪,蹲在壕沟里对扎多夫笑了一下,这时两侧远处也开始响起枪声,看来其他两个小组也已经开张。
“没办法,我可没有透视眼,只看到那个倒霉蛋的手,到底是打中脑袋还是***只有它自己知道。”扎多夫坐在他边上摊着手说:刚才希多连科是凭估计在‘射’击,因为从手的位置判断第二个军官正在尸体后面位置,视线被挡住了,但挡不住762米步枪弹的穿透。
连指挥部里的林俊和图哈切夫斯基清楚的看到了希多连科连‘射’两人的一幕,从后面高处看战壕里穿着伪装服的希多连科和扎多夫非常显眼,但从对面日军阵地只能看到‘毛’草滩。
刚才林俊还在说一公里多外出现的三个日本军官要倒霉,话还说完就听到枪响,看到那个倒霉蛋斜着倒在地上。
不时有断断续续的枪声在3里宽度的阵地正面响起,只不过枪声的密布越来越小:日军一开始只是以为枪声不过是‘骚’扰设‘射’击,但等有人被击毙的消息传遍日军阵地,枪声响起的间隔越来越长。
让指挥部里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三个小时的期限根本每到,三组个狙击组都回到了指挥部。
“今天它们不会再有人敢把脑袋‘露’出来了。”林俊和身边的人说。
希多连科、济金组各击毙8,古罗夫组击毙7个,由于了个“击伤”战果算是胜出。
从古谢夫手里接过两个纸盒要递给图哈切夫斯基:“总指挥同志,这两枚奖章该有你来颁发给我们胜出的狙击组同志。”
图哈切夫斯基也不退却,微笑着从林俊手中接过纸盒:“希多连科同志、扎多夫同志,鉴于你们在39年6月1日哈拉哈河狙击作战中的杰出表现,不仅消灭了敌人,还成功的使日军阵地处于恐慌之中,现在授予你们战功奖章!”
说完图哈切夫斯基亲手给两人佩戴上奖章,随军记者同时拍下了这一幕:一般授予勋章、奖章只要连盒子‘交’到手中就成,而像这样能由“战神”亲手佩戴是极大的荣誉,两人都‘挺’直了腰杆接受授勋。
另外两组人只能“羡慕”的看着希多连科和扎多夫,当然只是羡慕而已,不会有什么不满情绪。虽然正规的狙击纪录需要的旁证比这个要严格,但都已经在一起一段时间了,谁都知道是多少个就多少个,不会多编一个。
“你们留在这里三天,帮助团里的狙击手提高一下技能,三天后到塔木察格布拉克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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