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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在保护苏联的文化遗产方面也做出了巨大贡献。(列宁格勒)修道院博物馆的丰富藏品、苏军中央歌剧院、莫斯科艺术学院歌剧院都曾转移到斯韦尔德洛夫斯克,就连苏联国家科学院总部也搬迁到了这里。可以说斯韦尔德洛夫斯克在苏联的地位是十分重要的,它是乌拉尔地区的中心,而在1937年的人口已经达到了40万。
一个40万人口的城市在世界其它地方可能没什么特别的含义,但在乌拉尔地区就非常突出了,当时已经是乌拉尔地区人口最多的城市。
林俊到斯韦尔德洛夫斯克最重要的一个目的就是“视察”这里的乌拉尔重型机器厂,该厂出产的重型机械在苏联占有相当的比重,可以说它的产品才是苏军装备的“父亲”。一个国家单有生产武器的军工厂还不行,你必须要有生产武器的设备的生产企业,而乌拉尔重型机器厂就是这么一家工厂。当然它生产的还有其它方面的重型设备,比如大型起重机上用的电动机,甚至还有中小型船舶上使用的发动机。
2月17号一大早,列车到达了斯韦尔德洛夫斯克货运车站站台,已经有一群人在等着林俊的到来。
林俊在斯韦尔德洛夫斯克呆了4天,参观视察了多家工厂,还和当地市委的同志进行了几次座谈,包括工作和政治斗争方面问题都进行了深入的讨论。和以前一样,林俊用自己的方式在缓解“肃反“的影响,只不过用的是“温和”的方式,这的领导可都是老资格,还轮不到林俊这个年轻人来指手画脚,当然他的意见在某些地方,代表的就是斯大林同志的意思,还是需要引起重视la]
在斯韦尔德洛夫斯克的第三天,林俊参观了伊巴特叶夫宫、这个枪毙了沙皇一家7口的地方。
“砸碎旧世界的枷锁,我们才能更好的建设新世界!”整个参观过程中林俊只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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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2日中午,林俊已经在前往下塔吉尔的路上。
今天他起了个大早,坐上了斯韦尔德洛夫斯克方面特意为他派出的专车,因为他们认为还是坐汽车比较的安全。这倒不是说他们不肯派飞机,而是认为从天上走不如地上来的安全,要是“视察员”同志在斯韦尔德洛夫斯克出点意外可就麻烦了。
刚才林俊和驾驶员是在小城乌拉尔斯克吃的中餐,随行的还有一个名叫扬克罗夫的同志,是斯韦尔德洛夫斯克州委员会的汽车班长,当过兵,而且对这一地区非常熟系。
扬克罗夫非常的健谈,这让林俊这**个小时的旅行不怎么无聊了,而且还了解了很多乌拉尔山有意思的事。
从斯韦尔德洛夫斯克到乌拉尔斯克都是平坦的公路,而出了小城路况就开始复杂起来,需要经过上百公里的山道。还好这里的山区公路不像林俊想象的那样险峻,只不过两边都是原始针叶林。
“安德烈同志,这条公路行使的车不是很多,因为两边生产的产品都由铁路运往各地,常常开个半天也见不到什么其它车。”扬克罗夫向林俊介绍这里的情况。
“还好,要是在楚科齐,半天能见个人就不错了。”林俊也是见过“市面”的,苏联的西伯利亚什么奇怪的事都有,而且现在苏联只有1000万左右的人口生活在乌拉尔山以东,地广人稀、什么事都会发生。
“呵呵,忘了安德烈同志在极北地区生活过。对了,安德烈同志老家在哪?”
“老家?我的老家在哪?”这个问题还没有人问过自己,但自己该如何回答?因为林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家乡在哪?他以前的履历里只不过在“籍贯”这一栏里笼统的写了“切尔内”,但没写到底是切尔内哪里。而林俊对于“家乡”的概念只有“纳别烈日内耶切尔内鞑靼自治共和国东北部城市”这个模糊的概念。他连安德烈是怎么会到楚科齐工作的问题还是伊万大叔告诉他的,好像是“父母”带着自己到了雅库茨克,时间是在1922年建立雅库特自治共和国时。而“自己”在“父母”牺牲后就没回过“家乡”,后来自愿到楚科齐工作。
扬克罗夫的这个问题还真把他难住了。
“应该算是在纳别烈日内耶切尔内,因为我5岁就和父母离开了家乡,所以没有什么映像。我父母都是红军军官。后来在22年到了雅库特,父母也在那牺牲了,我是在雅库茨克的寄宿学校里长大的。所以可以说雅库茨克也是我的家乡。”林俊在那里“瞎编”。
可瞎编归瞎编,这个理由还是非常感人的,而且军队和“契卡”所掌握的资料里也是这么写的。
“我的三个兄弟都是一九年在古比雪夫和高尔察克白匪军的战斗中牺牲的,那年我17岁,刚参军,没赶上古比雪夫的大战”
“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只有老婆和3个孩子,其他亲人都没了。”
“战争就是这样,我也是除了妻子和一个儿子就没其他亲人。”
山路弯弯,绕的林俊“晕乎乎”,还好开车的驾驶员皮列加的技术不错,“吉斯”四轮驱动越野车还算平稳。而这一路上除了每隔20公里的道班,根本就没什么人。山路下方是个缓坡,有条山间小溪在下面不到十米的地方。
“停车!”坐在后座右侧的林俊一声大吼,害得开车的皮列加猛一个刹车。
车还没停稳他就已经跳下了车,掏出腰间枪套里的手枪快速上膛,对着小溪的方向连开数枪,直到打完了子弹。
林俊的举动把另外两人吓了一跳,“安德烈同志,快隐蔽!”
听到后面的叫声,林俊转头看到扬克罗夫和皮列加也都掏出了随身的手枪,正隐蔽在路边的石头后面。
“哈哈,没有敌人,我在打野猪。”原来林俊冷不丁看到下方的小河边有一群野猪要踏冰过河,还真是赶巧了:以前倒听说过开夜车撞死野猪的事,没想到这次让自己撞上。当时林俊想都没想就喊停车,这把其他两位同志给吓了一跳,还以为有“敌人”。
“安德烈同志,您把我们吓了一跳。”扬克罗夫收枪后和林俊说。
“呵呵,不好意思,突然间看到的,想都没想就喊了,对不住了同志们。”林俊也有些不好意思。
“打中了吗,安德烈同志?”年轻些的皮列加问,他刚从公路另一边跑过来。
“下面不是躺着嘛。”
三个人下了坡,一头百来斤的野猪就躺在结冰的小溪里。
“这里的野兽多,在这条路上过常能看到,可像安德烈同志这样能用手枪打死野猪的可从没听说过。”扬克罗夫指着脑袋开‘花’的野猪说。
“别夸了,呵呵。刚才有十多只,我开了8枪,你看,要不是运气好加上这冰面够滑,这颗子弹又刚好把这家伙的脑壳敲了,我是连猪‘毛’都‘射’不中。”
用手枪打猎,那纯粹靠运气,和技术没什么关系。这托卡列夫手枪的子弹如果不是打中它的要害,就是击中几发它也能跑得没影。
“同志们,出力的时候到了。”
三个人‘花’了老大力气才把这家伙拖上公路。皮列加把后备箱里的行李箱放到副驾驶座的位置,三个人合力把它塞了进去。
“没想到看着不大却这么重,起码有个百多斤。”皮列加说。
“这野猪就是这样,特别紧实,看着不大‘肉’可不少。等你们回斯韦尔德洛夫斯克后一人一半,家里能个把月不用买‘肉’,呵呵。”
“安德烈同志,这可是您的猎物。”说话的是皮列加。
“难道我把他带回莫斯科去?哈哈”
三个人都笑了,林俊说的没错,他不可能把这家伙带回莫斯科,只能“便宜”扬克罗夫和皮列加。
林俊问过扬克罗夫和皮列加,枪是哪里配发的。
“市里配的,我和皮列加都能有,只不过平时都所在办公室的枪库里,出重要任务时才带上。这次是州里的领导要我们带的。”
“呵呵,看来我还比较重要了。”林俊开了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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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上路,可这乌拉尔山一定是想留林俊一段时间:前面的路给倒下的大树给堵了。
“看来是流年不利!”林俊只能这样想。
他们只能往回开通知道班,只有他们才有办法处理这棵直径快有一米粗的大树,幸好刚才经过最近的一个道班距这里才两三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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