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感到手臂中仍抱着温热的身体,心里次他没在自己醒来前离开,不觉中嘴角便带了笑,将手臂又紧了紧,把他抱得更紧。泡書
接着看到他胸前衣扣散开,露出里面小片莹白的肌肤,竟与自己的肌肤有得一拼,暗赞了声。
他平时总是衣衫整齐,很难看到他有敞胸露怀的时候。
这突然看到,竟让她心跳加,偷偷往上看了看,见他仍闭着眼,象是没醒。
一咬红唇起了坏心,将挤在二人间的手,探到他胸前,轻轻摸了摸,手感极好。
又咬了咬唇,开始解他的衣扣,看着一颗颗衣扣在她那只小手间解开,他身上的肌肤一点点随着散开的衣衫裸露出来,眼角上扬,眉开眼笑。
就象小孩子背着大人做着自己想做的坏事。
等所有衣扣解开,又抬起脸看了看他,并没什么反应,暗暗窃喜,缩回环在他腰间的手,从他衣衫里穿进去,重新贴着他的肌肤将他搂紧,脸颊贴上他赤着的胸脯,舒服得闭上了眼。
“睡得还好吗?”头顶传来末凡温柔的声音。
玟果惊得蓦然睁开眼,头机械的一点点上仰。
他正轻抿着唇笑看着她。眼里澄清。哪里有什么睡意。反而带着一抹谑戏。象是在说。到要看看你要折腾个什么名堂出来。
“你什么时候醒地?”玫果顿时有些语结。
“不久
玟果暗松了口气
“大约一柱香地时间”
玟果一愣。“你醒了不起来做什么?”醒了还一动不动装死不成?
“你把我抱得这么紧,我怎么起来?”他眼里的笑意更浓。
“那你之后,一直醒着?”玫果顿时有些结舌。
“嗯。”他眼眸下瞟,扫了眼被她解开了衣扣,裸露出来的胸脯,“结果看了场好戏。”
玟果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那自己刚才做这些的时候,他根本是醒地,忙缩回环在她腰间的手,手忙脚乱的给他扣衣扣,忙乱间,还扣错了两颗,只得又重新解开,“我什么也没做过刚才是梦游
他轻笑出了声,抓住她的手,仍拉过去,贴着自己赤着的肌肤环在自己腰间,“我喜欢。”
玟果耳边更是嗡嗡作响,一张脸红得象煮熟地大虾,“你太坏了,捉弄我。”
他微笑不语,吻了吻她的鼻尖,真希望她不是皇族中人,更希望她不是玟果,那样他便可以毫无顾虑的将她永远扣在自己身边。
玟果做坏事被现了,当然知道自己那个什么也没做和梦游的破借口,根本不是借口,既然事主不追究责任,她就厚着脸皮心安理的将再次将脸在他胸前,继续享受这份舒服的感觉。
特别是在大悲之后,能有这样地幸福感觉,就如同灵丹妙药,一点点滋润填补着她心里的伤口。
末凡暗叹了口气,可惜一会儿有虞国使前来,如不是被她紧紧揽住,而他也不舍得离开,才耽搁到这个时辰尚未起身,
否则的话,以现在的气氛真的很适合与她完成那欠了太久地夫妻之实。
“末公子”门外传来主,库房的管事的声音。
“有事?”末凡撇过脸应了声。
“有点事要向公子禀报。”
末凡看了眼正眼定定的望着他的玫果,眼里闪过一抹歉意。
玟果理解的松开环在他腰间的手,“起床吧。”
末凡点了点头,翻身坐起,麻利地扣好衣扣,站起身,伸臂一拉搭在屏风上的衣袍,素色的长袍如蝶翅般飘落,准确无误的披落在他修长的身体上。
玟果也一骨碌地爬了起来,自行穿上衣衫,开门吩咐着丫头打来热水供二人洗。
末凡惯来喜欢素雅,并不着什么过多的装饰,所以只稍加整理便已整整齐齐,问库房管事,“什么事?”
库房管事双手递上账本,“末公这个。”
末凡扫了他一眼,接过账本,细细查看。
“谨公子平时用药虽然已经是惯例,但今天一早,他来领取地药物的用量却是平时地十倍有多,而且库房里的水银更是尽数要去了谨公子这么多年来,一直配药,本来没什么,不过这量觉得有必要向公子禀报一声。”
玟果一听与谨睿有关,眼皮就是一跳,他果然会有所行动,但听到后面,心脏瞬间收紧,要出事不得再听下去,将长随便扎了个马尾就要往外走。
末凡将账本合上,交给还账房管事,“知道了,你先回去。”
转头看向匆匆要从他身边走过地玫果,钳住她的手臂,“昨天生了什么事?”
玟果定了定神,“这件事,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必须去阻止他。”
她不能肯定末凡对谨睿的真实身份知道多少,又是否知道雅儿的事,所以她不能说。
末凡没有坚持,放开她,他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被人知道的秘密,包括自己,“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或许我能帮得上忙。”
玟果轻点了点头,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感激他的理解。
提着裙摆,冲进竹园,见竹门紧闭,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不见有人,而沐浴间,却隐约看到有热气飘出,想也不想便直冲了过去。
抛开珠帘,见里面已摆放了装满热水的大浴桶,谨睿正站在浴桶边放热水里倒着这样那样的药沫,见她直闯进来,也是愣了。
但只是一瞬便恢复正常,“在下正要沐浴,郡主请回避。”
玟果不但不出去,反而走到浴桶边,吸了吸鼻子,屋内飘散着药物的混合味,有些是她认得的,有些却是她不认得的,但她能肯定,这些药物里有许多都是带着剧毒的成分。
再看向桶中热水,脸沉了下来。他领来的水银只怕是尽数倒进了这热水之中了。
而他用的不知是什么东西,竟能将那些水银慢慢溶解在水中。
“你这是做什么?”
“与郡主无关,请郡主回避。”谨睿冷寒眸子让玫果好想上前煽他一巴掌。
但她没这么做,反而笑了,笑得如春花荡漾一般,“对了,有件事,我忘了很久了,从我几年前醒来那天就忘了。但今天看到这浴汤我却想起来了,你是我的夫侍,对吗?”
谨睿本来就有些苍白的俊颜瞬间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