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上12点后三更,如果亲亲早睡的,明天能看
冥红上得台,向程凤一抱拳行了个江湖人礼节,“在下冥红,小姐请赐教”
程凤抽出长剑,也学着江湖中人回了个礼,傲然道:“我叫程凤,你用什么兵器?”
冥红淡淡道:“我空手接程小姐几招。”
程凤见他不肯出示兵器,且不是小看于自己,暗暗着恼,脸上也蒙上一层黑气,“既然如此废话也不说了,请。”
话刚落,跳上台拦在中间,听一个声音叫道:“等等出手。”
程凤一看是击鼓的小厮,不知他要搞什么名堂,收了剑等他下文。
玟果笑嘻嘻的看着程凤,“这么打来打去,不好玩,不如来玩精彩的?”
程凤也是个贪玩的小姑娘,听了她的话,正中下怀,“好啊,怎么玩法?”
玟果寻来一条长绳,搬来梯子,将长绳绑在两根柱子上,离地面大约两人高。
程凤看着绳子。“你是要我们在绳上比试?”
玟果点点头。刚要说话。程凤已经跳上绳子。对冥红道:“你上来。”
冥红也不答话。跃上绳子。
程凤正要出手。玫果又道:“别急。还没这么简单。”
程凤和冥红一起看向她。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玟果把梯子架到绳子中间。打燃火折子。“你们必须在这绳子烧断前分出胜负。”
程凤又问道:“那绳子断了,没分出胜负,怎么算?”
冥红淡淡道:“算我输。”
程凤凤眼一瞪,“这可是你说的。”
玟果将绳子点着,还没来得急爬下梯子,程凤已经动上手了,梯子随着绳子摇晃,差点将她抛出去,忙抱紧梯子,滑了下来。
程凤有心要给这个看狂妄之徒一点颜色,手上毫不留情,出奇不意地一剑刺出。
哪知未见对方如何作动,这一剑却平空刺空,手腕上微微一痛,忍不住“哎呀”一声。心下一惊,见他刚刚将手收回。刚才手腕上那一痛多半是他在自己手腕上拍了一掌。再看他,却是面不改色,不见一丝变化,难道是自己幻觉?
程凤心下不服,也不信真的一招未过就让他打在手腕之上。一咬牙,长剑一横,向他直削过去。哪知他身子一转,眼前已失去了踪影。接着手背上又是一痛。低头一看,手背上多了四条轻微红指痕。如果刚才是幻觉,这次却是千真万确。
程凤收起狂傲之心,沉着应敌,然无论怎么出招,手背上都是一痛。
十来招过去,手背上已微微红肿,火辣辣地痛。
程凤越战越折服,越战越开心,眼前晃动的这少年,也越来越让她觉得英武非凡。
转眼又过了二十来招,程凤已累得气喘吁吁,却连冥红衣角都没摸到一下。
程凤暗道,我打不到你,难道不能拖时间等绳子断吗?想到此,但不再进攻。
冥红如何猜不到她的心思,微微一笑,脚上用力,将绳子大副度得晃动起来。自己却象粘在绳子上一般,随着绳子摆动。
这一来,却苦了程凤,一边要稳住身形,一边要闪避冥红。就在一个跃身之际,脚下绳子突然移开一尺有多,眼看脚下踩空就要摔下地去。这一摔下去,只怕不鼻青脸肿,也要屁股开花。
突然脖子上一紧,已被冥红提着衣领,放回绳子之上。随既跳开一米来远,静静地看着自己,并不乘机出手。
程凤心下感激他出手相救,跃下地面,捧着被打红的手背,叫道:“不打了不打了,我打不过你。再打下去,我地手就要被你打成猪脚了。”
台下众女哄得一声笑出声来。
冥红见她这般爽直可爱,一点无大户人家小姐的做作之气,也不禁莞尔。
从怀中摸出一小瓷瓶,抛给程凤道:“将这个涂上。”说罢转身跃下下台去,回到角落之中。
程凤也不客气,倒出小瓶中液体就往手背上涂去。
那药果然灵验,一阵清凉过后,手背上火烧般疼痛立消。
不禁向冥红投去感激的一眸,并不将小瓶还给冥红,小心地收到怀中,道:“这个送给我了。”
冥红只是略一点头,算是认可,便不再看她。
末凡上前见程凤犹自望着冥红似喜似羞,轻咳一声,“程小姐,身手不凡,性情爽直,真是世间难得。这场虽然败阵,但也可以得到一件礼物。”
程凤将视线从冥戏身上收回,看向末凡反问,“我可不可以用礼物换别的东西?”
末凡闻言抿嘴轻笑,“不知程小姐要换什么?不知我们能否有小姐想要之物。”
程凤看了冥红一眼,笑笑道:“一定有。”
末凡若有所觉,但并不说破道:“请程小姐明言,如果我们可以办到,定让小姐满意。”
程凤一收嘻皮笑脸,指指冥红,认真道:“我要跟他学艺。”
冥红脸色一变,头大如斗。教官家小姐学武?真是开玩笑。
末凡早料到她会这般说,微笑道:“承蒙程小姐对看得起冥红,如果程小姐有时间,而他也方便这时,自可来与他比试切磋。这学艺一说,就太过抬举于我们了。”
程凤当然听得明白人家的意思,这儿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愿意来,人家欢迎。想磨着赖着,人家可没这么多时间。
既然这样,大不了以后多来就是了,反正你们是开门做生意,还怕找不到人不成?老爹给的零用钱有地是。当下抿嘴一笑,不再纠缠末凡见她不再有异议,拿出一对可爱的无锡娃娃送于她,“这礼物也非什么稀罕东西,望程小姐不要见笑。”
程凤见那对娃娃做工精细,憨态可鞠,却是十分难得之物,开开心心接过,道了声谢谢,下台去了。
击鼓传花又再开始,一个一个节目在笑声中进行,惊叹称赞声中结束。
玟果没料到这开张之际就有这样出乎意料的效果,看来以后钱途无量啊。
最主要的是,看来将俊男坊扬名出去,并非什么难事。
忍不住嘿嘿直笑,笑过之后方现自己这般蒙着眼睛傻笑,一定很容易让人误会自己为了那樊夫人的一锭银子就乐成了白痴吧?
自己现在虽只是一小厮,但总不能让人认为自己见财眼开,贪图小利,给俊男坊摸黑吧,忙收敛收思,专心击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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