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有些人可以把脸当成擦地的抹布,但是不代表谁都可以用这块抹布擦地。
比如三念,虽然他在费时面前是一副走狗的样子,但是对于其他人的使唤,那只有一个字“我去你母亲的”!
别问,问就是三念不识数!
起码在其他人看来,他就是心里没有点13数。可三念的表现却让费时很满意,三念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正,清楚自己生是费时的狗,死是费时的砂锅五香脆皮香肉…
费时看好三念很重要,可其他人的不满也很重要,起码这些人的不满,就让三念被人套了麻袋。
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三念跪在地上哭诉,费时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见到如此,一群人更加变本加厉,各种霸凌接踵而至。
三念就忍了四天,告了六状,然后夜里就准备偷跑了。
…
“哟,这深更半夜的,你这是打算去什么地方?”费时冷冷的说了一句。
三念一看,咕咚一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说:“我愿当主公的狗,但是我不愿当主公的死狗啊。我可以死,但是这样被人折腾死,还不如跑了。跑成功,我也就解脱了;跑不成,那就被主公一刀砍了,也好过受那些鸡零狗碎的折磨。”
听到三念的话,费时又放心了一点,这人的行为符合他的身份。
当初这人也是受不了压榨,跑出来;所以在这里被压榨了几天,立马想跑很正常;而如果这人有什么企图,那就该老老实实咬紧牙关的待着,不就是区区霸凌嘛;但是这家伙想跑,说明他应该不是抱着什么目的想要混进来的…嗯,当然不排除他是欲擒故纵。
但整体来说,这个人,可以用一下了。
“三念,既然你觉得这里不好待着,那也无妨,我给你个事,正好你去做做,有了功劳,日子自然也会好过点。”费时丢下一个任务,转身离开…
三念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然后默默的转身进入黑暗。
…
那位有着独特法门的妖艳女子,正十分努力的在费时身下进行软件转硬件的工作,只是工作进度不甚理想。
费时的注意力也没有放在女子身上,而是看着手中的报告,露出了一副满意的表情。
短短三天,三念就按他的要求,混入了一个荒级宗门之中。
一般情况下,任何一个宗门,对于带艺投师的人那都该是慎之又慎,而这个宗门更是黑狱实控的,按说这种地方想混进去就更不容易了。可三念就是有这本事,在没有隐藏自己修为的情况下,得到了别人的接纳。
费时并没有打算将三念放到外战的战场上,他认为三念可以成为一个潜伏在黑狱或者蓝灯的暗子。
一来,无论如何,三念其实还是被困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即使真出了什么问题,那影响不会太大太大;
二来,费时认为,与其努力积攒功绩,不如背后捅刀,毕竟想要和老牌的管事们平起平坐,不一定是自己努力向上,也可以是对方无奈向下。
只能说这就是为啥那么多年,费时都摸不到管事位置的原因,就这格局,实在是小的不能再小。
当然,也只有这么一个眼界不够,格局太小的家伙,才适合在这个时候成为手中握有一票的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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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平静的日子悄悄过,又快要到宗门大比的时间了。
不过这次不一样,除了是四年一度的天地玄荒四级宗门的大比,更是十大仙宗四十年一次的大比。
这个大比不归修联会管,只是他们十大仙宗自己的事情。
而这个大比也不会对外开放,其实也就导致了很多人很容易忘记还有这么一件事情。
许修本来也不知道,可好巧不巧,一张请柬在他的面前。
两仪门的夏花,请许修自己去看十大仙宗的大比。
许修接到请帖,有点惊讶。
十大仙宗的大比,也是偶尔有几个观众的,但是受邀过去看仙宗大比的,哪个不是这灵源真界响当当的人物?
你是宗门内的人,那起码都是天级宗门的长老起步;
你是修联会的人,那起码也是五大分会长这一级别;
许修一个玄级宗门的退休宗主,纸面实力更是鶸得一批,怎么会被邀请?
别说什么夏花想开玩笑,请个人过来,其实十大仙宗请人,那也是有人提出意见,经其他仙宗同意之后,才能邀请。
请柬上那十个围成一圈的签名,都是十大仙宗的宗主亲签。
不存在什么某一个人做主,就能把人请来玩一下。
所以这夏花只能是牵头人,但这份请柬意味着十大仙居然认可了一个破烂小宗门的退休宗主。
要知道,最近这些年,十大仙宗大比就没有邀请过几个观众,就算是李檀、安雅雅这种层次的人,也没有这么一张请柬。
许修反复看了一下这请柬,突然,他愣了一下,然后沉思了一下,似乎有了答案。
“难怪这些年来,都没有安排观众了…不过,就算我知道了没啥观众的原因,但是却不能确认他们邀请我的原因啊…”
许修摸了摸自己那不算长的胡须,目光变得深沉。
至于许修为啥没有去找自己的外置思考工具,或者青春版外置思考工具,那都是因为这请柬上面布下了天道契约。
所有打开请柬的人,都视同接受契约,不得泄露相关的信息。
许修自己是不怕这种契约啦,他违反了又如何,反正这边天道不能找到他。
他只是担心自己泄露了信息,听到这个信息的人,就陷入了因果,天道把气撒别人身上就不好了。
不过许修也不太担心什么,毕竟他现在是有底气的。
真让许修掏出他的战力体验卡,十大仙宗不敢说灭门,但是让他们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降维打击还是可以的。
自从系狗给了许修那张战力体验卡,许修确实是腰杆硬了不少…只不过这种仗着外物才能硬气的人,是不是应该被鄙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