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芭蕉,一夜风流。
温谅不知是不是受叶雨婷的刺激过甚,还是最近跟司雅静颠鸾倒凤的机会太少,身体强壮的浑不似一个人类,直直要了司雅静三次才放她沉沉睡去。
等天光微亮,司雅静从酣畅淋漓的梦中醒来,映入目中的不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而是温谅略带揶揄的坏笑。
“醒了哦……”
司雅静向来的生物钟都很准时,每天六点半必定会醒来,要不是昨晚被温谅折腾的太厉害,又怎么会睡到现在呢?不过她也知道不能接这个话头,不然还不知要被这个恼人的家伙怎么收拾呢,刚准备坐起身子,却只觉浑身酸软无力,特别是腰臀处更是酥麻一片,仿佛被硬板子拍打过一样。想起昨晚某人采取的后入姿势,不肯怜惜的死命冲撞,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温大叔还不知自己造的孽,被怀中玉人海棠春睡足的媚态勾的心头火起,掀起被子,见那露出来的双峰如笋般的坚挺,形状优美可爱,尤其那一点凸起非但没有妇人难看的褐色,反而比起年轻女孩更加的粉嫩嫣红,手指伸了过去,轻轻撵在掌心,调笑道:“还有奶喝没有?”
司雅静大羞,却强忍着低声答道:“早一年就没了,你想喝也没得喝……”
这就是少妇独有的迷人之处,不像少女那般羞涩矜持,丝毫不懂得闺房情趣,又不是另一种如狼似虎的极端,纯放荡而不知节制,偏偏是羞中带涩,娇中带媚,欲拒还迎,妙不可言。
“我不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还是让老公亲自验证一下。”
温谅说着就要俯身低头,司雅静本就没几分力气,这一弄更是娇喘吁吁,无力反抗,在迷离之际,下意识的问道:“几点了?”
“七点多,还早呢……”
司雅静却猛的坐了起来,一脸焦急的道:“图图八点得去幼儿园……“
天大地大,没有孩子的学业大。何况喝奶这点小事?温谅当即住了口,和司雅静匆匆穿好衣服,一路开车飞奔至家。到了小区楼下,温谅留在车内等,大清早的总不能授人以柄。司雅静自行上楼,过了半个小时,打扮的跟小公主似的图图嘟着小嘴跟在她身后走了下来,两只胖乎乎的小手不停的揉着眼睛,一边打哈欠一边嘀咕着什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温谅打开车门,站在路边面带微笑,还没来得及说话,却见图图眼睛一亮。蹬蹬的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腿,仰着小脸,楚楚动人的大眼睛夹杂着泪光。求道:“爸爸,你娶了我吧!”
温谅吓了一跳,这是搞的哪一出啊?正想问个清楚。司雅静冷着脸走了过来,道:“就算你今天结婚,也得先去幼儿园报道!”
图图拉着脸,道:“臭妈妈,坏妈妈!”
温谅啼笑皆非,原来是为了逃学啊,现在的小萝莉真是了不得,为了不去幼儿园宁可找个人嫁了,确实够狠的。
“那图图告诉爸爸,为什么不愿意去幼儿园呢?”反正孩子死活不肯改口,没人的时候温谅也就以爸爸自称了。
“幼儿园,有坏人!”
“嗯?”温谅慢慢蹲下了身子,柔声道:“是什么样的坏人啊?”
司雅静瞪了图图一眼,道:“别听她胡说,就是不想去学校,胡编乱造些理由。赶紧走吧,再晚要迟到了。”
图图嘴巴撅的更高了,道:“臭妈妈,坏妈妈!”
“不急,听听孩子怎么说。”温谅凝视着图图的眼睛,真是纯净的不见一丝杂质,道:“图图,告诉爸爸,是什么坏人,做了什么事,不管什么都可以跟爸爸讲,没关系的!”
“那几个老师会打人,凶的不让吃饭,还把小饼干的衣服脱了,站到门口,冷……”
图图年纪还小,说话条理不清,也不连句,但温谅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脸色变得从来没有的冷峻,站起身,对司雅静道:“今天不要去幼儿园了!”
司雅静愣了愣,失笑道:“你不会把她的话当真了吧?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况且幼儿园那几个小姑娘我都见过的,文文静静的人,又没怨没仇的,谁会对小孩子这么狠心?图图,快跟哥哥说对不起,你要再说谎的话,妈妈和哥哥都不喜欢你了哦。”
图图哼了一声,倔强的扭过头,看也不看妈妈一眼,却偷偷的关注着温谅的脸色,小脸蛋上满是希翼:希望爸爸比妈妈有智慧,不会冤枉可怜的图图。
其实也怪不得司雅静,这年头还没有后世那么强大的网络传媒,许多消息往往在没有扩散起来就被消灭在了萌芽状态,所以人们对幼儿园这种地方的观感都比较放心,却忘记了一句古往今来最有哲理的话:
有人的地方,就有罪恶!
尤其对温谅来说,听了太多后世那些虐童的惨事,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不会让图图去冒险,宁可信其有,将风险降到最低。
温谅没有惊动左雨溪,直接给刘天来打了个电话,不到一个小时,这家名为小红花的私人幼儿园就被勒令停业整顿。同时校方所有人员包括老板在内都被带回局里问话,而涉事的老师说是幼师,其实就是几个初中高中毕业的小姑娘,根本没有从教资格。当然了,这不是重点,别说私人幼儿园,就是公办的和各事业单位内部的幼儿园,也没几个有幼师证。
按理说,这个时代还没有在幼儿园强制安装摄像头的惯例,没有监控录像,小孩子又言语不清,身上也没有明显伤痕,只要几个老师矢口否认,取证确实比较困难。不过刘天来是什么人,枯掉的甘蔗也能给你酿出三斤糖来,对付区区几个小女孩自然不在话下。
不到中午,几个人全都招了,抽耳光,掐脸蛋,禁食禁水,最恶劣的莫过于大冷的天,让其中一个男童脱光衣服罚站了一个小时,也就是图图口中的“小饼干”。问起原因,这帮最大才十八岁的女孩们的答案是先觉得小孩烦,后来觉得好玩。
让人无言以对!
这几个人最后被治安拘留十五日,找来家长训诫后并承担相应的赔偿责任。因为这样的事在国内找不到合适的法律来判刑,而图图平时乖巧伶俐,倒是没被体罚过,所以温谅也没有追究不放。倒是幼儿园的老板倒霉大发,不仅生意没的做,还被判赔每个受到伤害的儿童五千块,小五万块就这样没了,差点都上吊了。
这些后话不提,当刘天来给温谅打来电话,说了几个女孩认罪的消息,司雅静顿时眼眶都红了,也顾不得图图就在面前,紧紧靠在温谅身边,趴在他肩头忍不住啜泣起来。
“是妈妈不好,图图,你打妈妈一下吧,让妈妈以后再不相信你!”
跟那个提起名字都觉得恶心的男人离婚后,图图几乎成了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可以说除了温谅以外,她的生命都是为了图图而存在,要是真的因为自己的不管不问、麻痹大意让女儿受到了伤害,她真是死都不会原谅自己。
“好了,没事了,都过去了,别担心,也别怪自己。其实都是我不好,对你们母女俩关心的太少。这样吧,图图上学的事我来安排,还是去市实验幼儿园吧,早点适应一下,反正小学也要在实小上,正好快点融入那个环境。”
当初因为跟潘国飞离婚,司雅静不仅卖掉了邮电局家属楼的房子,图图也没办法继续呆在原来的幼儿园,那属于邮电局自建,虽说单位不至于那么无情,可人言可畏,自是离开的好。
后来找了这家小红花幼儿园,图的是它离司雅静父母家的小区距离近,方便老人接送孩子,办学条件在当地也过得去,谁能想到会出这档子糟心事?
听温谅安排去实验幼儿园,司雅静没有异议,实幼也不是那么好进的,但有温谅在,她不用操一点心,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可暗藏的感激和深情却是怎么也遮不住。
温谅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长发,低头对图图笑道:“妈妈说让你打她一下,我知道图图舍不得,可不打呢,我们图图又生气,所以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爸爸了,好不好?”
图图眨了眨眼睛,认真的想了想,拍着手道:“好,爸爸最好了!不过爸爸只能轻轻的打一下妈妈,不要打的太疼了,太疼了图图也会疼的。”
温谅哈哈大笑,不怀好意的盯着司雅静,道:“听到没,我现在是奉旨行刑,不许反抗!”
司雅静真怕他当着孩子的面一口亲下来,忍不住羞意想要逃开,可又实在爱煞了他,红唇凑到了耳边,低声道:“好人,别在这里……大不了等晚上了,你想怎样……就,就怎样好了……”
温谅只是见她自责太苛,所以才故意开玩笑逗她一下,转移下注意力,没想到竟能目睹司雅静如此迷人的一面,心口当即一跳,轻笑道:“你说的哦,晚上可不许反悔。”
嗯,调教终于进入第二阶段了吗?
温谅突然对夜晚充满了期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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