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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屈屈膝殷勤的问:夫人想用点什么呢?我看那边的烤蜗牛还不错。
纳西莎友好的对她笑了笑,一口一口的吃我给她拿的盘子里的东西说:谢谢你,亲爱的!你真好。不过我已经有东西吃了,不如给你的妈妈拿一点吧。
那个女孩一时僵了,我坐在旁边当壁花不说话,而那个夫人时不时的扫过来一眼好像刀子。
纳西莎突然站起来,随手把吃空的盘子塞给身旁不知道是谁的一个女人,那女人端着盘子发了会儿呆,随手往后面的花坛台子上一放,转脸装成个没事人。
我还不明白纳西莎为什么站起来就听到妈妈的声音:贝比。
我条件反射的朝声音看去,没看清人先笑着喊:妈妈?你不是跟格兰杰夫妇在一起吗?他们好像一直在后面没到院子里来,刚才行礼时就没看到他们,不过或许他们在人群后面?
纳西莎表现的好像在迎接一位贵客,带着亲热的笑迎上去挽着妈妈的手回来。我发现妈妈穿的还是普通人的礼服裙,是一条亮缎面的一体式露背晚装裙,淡银的颜色在阳光下闪着光。
我听到背后有人掩着嘴嫌恶的小声说:呀!居然是麻瓜?
我转头去看她,直把她看得发怯,她身旁的人拉着她站到一边去。
纳西莎挽着妈妈坐在一起,把身旁本来陪她说话的夫人扔在一旁。
你这裙子真好看,我也想要一条!她赞叹着看着妈妈的裙子,又对她手腕上的钻石手链说:这样式看着简单却更素雅!
她们两人说得热闹,旁边人插不进去话,过了会儿有人陪着笑问:马尔福夫人也为我们介绍一下这位尊贵的夫人吧。
有人打破僵局,立刻有人上前接话,也跟着夸我妈妈的裙子首饰,一时天花乱坠。
妈妈落落大方,我发现她理一部分人,而一部分人却总是会恰好被她忽略,那些说了两三次话却总是没人理的过了会儿就闭嘴了,也有人脸色不好的离开,纳西莎在此时倒是表现的完全跟妈妈站在一起,她不理的人,她也绝对不会跟人家说一句话,她就能装成没听见或者恰好没听见。这一片的话题很快被妈妈控制在手中,纳西莎跟妈妈一搭一唱的,两人滴水不漏。
那个矮墩墩的夫人的女儿回来了,她拿了几只炸鸡腿和果酱馅饼,这些东西不小心会吃的到处都是。她妈妈拿着盘子用叉子比划半天下不了手,最后没好气的又把盘子塞回给她。
这边正热闹,音乐响起来了。我听到音乐就找德拉科,如果他能抽空我们可以跳一曲,在这里跳比在正式的场合跳好得多了。
正扬头四顾,德拉科已经向这边走来了,他身后的是卢修斯。两父子一前一后走过来,穿着黑色巫师袍,铂金色的头发,一模一样的冷淡嘲讽的微笑。
在这一刻,我真实的感觉到周围女人们那炙热的目光向着两人射去!
德拉科向我走来,亲热的揽着我的腰在我脸上亲了口,然后对着纳西莎和妈妈问好。
那位矮墩墩的夫人本来看到德拉科时很兴奋的站起来并把她的女儿拉到前面来,可是在他站到我身旁后,她不屑的撇了撇嘴。
纳西莎打趣了他两句,说:你们年轻人去玩玩吧。
德拉科笑着拉着我就向舞池走,那位夫人突然跳出来说:对!年轻人应该去好好玩一玩!年轻的马尔福少爷,这是我的女儿爱丽丝!边说边把那个女孩推过来。
德拉科立刻握着那个女孩的手放在唇边轻吻道:见到小姐很荣幸。
我瞪大眼睛,吃不准是不是应该发个火表示一个立场。
那位夫人兴奋的直大喘气,尖声笑道:哦,请爱丽丝去跳个舞吧!
德拉科放开手,那个女孩就要走到他身旁来准备把我挤走。
我后退一步,德拉科跟着后退,拉着我说:真遗憾,我这辈子的每一支舞都被我身旁的这位小姐预定了。
我加了句:包括他的每一个吻。
德拉科好像被呛了下,惊讶的看着我,随即笑着说:对,包括我的每一个吻。说着牵起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睛慢悠悠亲了下。
那个夫人好像被我们搞得反应不过来,卢修斯走到我妈妈面前说:夫人,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能够请您赏面共舞一曲?
妈妈平静的微笑着:当然可以。然后转头对纳西莎说,我可以先借一下这位俊美的先生吗?
纳西莎笑着瞟了眼卢修斯,说:当然。
卢修斯挽着妈妈走进舞池,这一插曲让周围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此时爸爸也走过来,他像一座山般魁梧高大!因为他足有两个人那么宽!他像只微笑的棕熊般站在纳西莎面前,呵呵笑道:可敬的夫人,请问我能请你赏面共舞一曲吗?
我脚下一滞,暂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纳西莎笑得更开心了,欢喜的站起来把手放在爸爸肥厚的手掌中说:当然!英俊的先生!我迫不及待!
德拉科扶住我问:头晕吗?你刚才喝酒了?
没有,不过是这一切太惊人而已。
等他们也走下舞池,德拉科也拉着我下去。我一边跳一边分心注意他们,说:你不觉得这样有点奇怪吗?
事实上是两家人真的很不搭。一边是普通人,一边是巫师,而且两边看起来都没有让步或者迁就对方的意思,他们无比的坚持自己是巫师或普通人,并以此为荣。事实上当巫师或普通人在一起时,总有一方退让,而更多的就是普通人,比如格兰杰的父母,他们就一直在避免跟巫师接触,就算来参加宴会,也表现的像个外界人。
而爸爸和妈妈就这样昂首挺胸的走进另一个世界,却完全没有不自在。
德拉科带着我小小转了圈说:事实上看到他们,我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抬头,他正好微笑着吻下来,一吻过后,他继续说:只有像你爸爸妈妈这样骄傲的人才能教出你这样的孩子来。
我一圈圈跟着他转,问:什么意思?
他说:任何时候都充满自信,为自己自豪。
宴会持续到华灯初上,更多的人不停的涌来,韦斯理家附近像在开一场盛大的嘉年华。天黑之后,无数美丽的金色灯火浮到空中,七彩的光球四处纷飞。双胞胎提供了数量惊人的焰火,气氛达到最高潮。
所有人都在高声歌唱,频频举杯畅饮,葡萄酒和黄油啤酒被一桶桶的抬出来。庭园中央架起高高的篝火堆,人群欢叫着跳舞。
金妮已经换下了累赘的礼服,我也把贵重的首饰都摘下来,德拉科不高兴地说:你完全可以戴着它跳。那条像水晶石榴一样美丽的淡红色宝石项链似乎是他特意为我买来的。
我托着项链叹气:丢了怎么办呢?那就太可惜了。
德拉科冷笑:丢?它若不是戴在你的脖子上,也没有人有资格戴它。
我将这句话解释为如果有除我以外的人戴了它,可能会被诅咒。要说巫师的贵重物品就是有保障,上面的诅咒可以有效的遏制小偷。
可我仍是把它取下来。结果德拉科一晚上脸都是臭的。
金妮也取下了她的项链,那是一条如血般殷红的宝石项链,我看着它总觉得后背发寒。她笑嘻嘻地说:这条项链上有非常恐怖的诅咒!
我问:诅咒谁?
她得意地说:诅咒对我的爱人有企图的女人!
原来是咒情敌的,多么美好的诅咒啊。我顿时觉得这项链顺眼多了,问:知道咒语吗?
金妮摇头说:这条项链好像以前是属于一位王后的,据说她天天戴着它,结果那个国王所有的情人都死于非命。可惜的是咒语没有流传下来。
真遗憾。我再见到德拉科时就说也想要一条那样的项链,德拉科喷笑道:布雷斯那混蛋是在胡说的!那项链是一个男巫送给自己麻瓜妻子的,为了防止妻子变心。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送你一条!
我问就没有反过来的?比如防止丈夫变心的?他咳嗽两声说:这个嘛……我倒是没有研究过……
看他这个样子,我认为我需要好好研究一下有没有这样的咒语。
大家载歌载舞,一片欢声笑语。
扎比尼从头到尾霸着金妮不放,韦斯理先生在喝红了脸后也抱着韦斯理夫人跳了起来,韦斯理夫人一直红着脸笑得很开心。
德拉科跳起舞来很是中规中矩,我后来看到旁边的男人跟舞伴跳时舞姿豪放,看起来性感逼人,小声问他是不是不会跳那种的?或者家教太严他从小没学过?
他凶恶的瞪了我一眼后冷笑起来,一手揽过我的腰将我半提高,几乎是将我挂在他腰上旋转舞动。
我抱着他的脖子尖叫。
一曲毕,我满身大汗的下了舞池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他去端果汁。金妮他们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舞池里爸爸和妈妈越跳越开心,居然开始跳探戈!看爸爸那个大块头抱着妈妈灵活的旋转,周围的人都在鼓掌叫好。而另一边的马尔福夫妇则是浓情似海的慢悠悠抱在一起晃,离得远也能看到卢修斯嘴角带着笑,伏低头在纳西莎耳边不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