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女娃,你那算盘不就是打在丹田里的朱雀身上么,让它出马,准让无相朱雀吓到魂飞魄散。”太瑞魔君也贼贼笑起,颇有要瞧番好戏的意味在里头。
扶摇也相当认同他的话,甩头呢,谁叫那无相朱雀太嚣张了呢!一个上神,一个魔君赤果果站在这里,它竟然还敢发威!哼,不给点教训,一神,一魔君岂不成了个摆设。
在某种意义上,扶摇,太瑞魔君是有共同点的。所以,俩人至今相安无事,也没有什么过多猜疑在里面。
通天鼠的修为要比无相朱雀要高深很多,但在斗法过程中它是相当让出这种神兽后裔,生怕自己的地极铁扇一个没控制好直接把最后一只神兽后裔给抽飞,那……真的是罪过大了呢。
两个化神期斗法,扶摇有层结界保护还是相安的,却苦了宫墙外的众修,一个二个让化神期威压震到东倒西歪,有多远躲多远去了。留到最后的邹柏文一脸内伤对固执不离去的谢沧漾边吐着血,边虚弱道:“谢道友,在下真不能陪下去了,这就算是禁制破了,在下也没个命走了。”
说着,他拖起直接震晕的张靖灰溜溜离开。彼时,才是两只灵兽斗法刚才而已。又两日过后,谢沧澜给自己设的防御罩出现龟裂,当宫墙又是一道极大到似乎可以催损世间所有物的威压迸来,他的防御罩在倾刻间化为乌。
脸色苍白的谢沧澜先是以直线状冲飞,再以抛物线状撞地;就在附近徘徊未离开的邹柏文以及清醒过来的张靖俩人一见最后一个坚守的道友被撞飞,两人相视一眼重重一叹,身子溜得比耗子还要快速度将晕死过去的谢沧澜拖到安全地带。
邹柏文更是认命了把储物袋里的最后一粒丹药喂给谢沧澜,对张靖无奈道:“最后一粒了,我们若再不能破掉禁制大约真是要困死在此处了。”
“是我们天绝门连累了几位道友……唉,此时我说什么也为时晚矣。”张靖低着头重地一叹,声色里尽是对眼前情景的忧愁。
羽真派,魔宗门两个水火不溶的弟子此时也没有心情来计较太多,各自都是紧揣着储物袋保留最后的丹药,比如说补灵丹!
在他们担心自己被困死在宫殿里,两只灵兽斗法已结束。通天鼠最后见无相朱雀有走火入魔迹象,在扶摇厉声喝责下当机立断用地极铁扇真把无相朱雀给抽晕过去……
嗯,只是抽晕没有抽死。
真要抽死了,扶摇也挺舍不得。出了结界,没有散去的威压让扶摇心口一阵绞痛,坐在巨鸟旁边的通天鼠没好气白了她一眼,哼道:“你这女娃就是误事!我都说让你提前离开偏地不同意,这回好了,最后一只无相朱雀被我地极铁扇抽晕过去,还不知道能不能清醒过来!”
通天鼠收敛威压,扶摇才得以走近过去;用神识探了下无相朱雀的丹田,修眉挑了下淡道:“无碍,他清醒过来需要谢你急时出手,如不然,今日这厮必会是走火入魔。”
扶摇说话向来有种让所有人信服的淡定在里面,那怕是化神期的灵兽通天鼠闻言后亦是长长松了口气,容地又觉极为不妥。他怎么能在一个区区筑基修士面前失了气势呢。
瞥了一眼晕睡过去的巨鸟,通天鼠圆溜溜的鼠眼转了转,转眼……他便踩在巨鸟背上硬是将个儿拨高了一点。
个儿一拨高,通天鼠的化神期气场就来了,吹起长胡子瞪起鼠目来,“你现在惹了麻烦,还是速速随本座离开此处,省得老儿醒来再找你麻烦!”
无相老儿的事火气越来越大,它都有些搞不定了!
扶摇一心想着拿枚雀蛋回去给陵夷道君,哪有这么快就会离开。再者,通天鼠虽已修到化神期,但它毕类是灵鼠类,胆小可是天成的。
它不想再麻去,嗯嗯,她还想继续麻烦呢。
趁它没有留意,扶摇手结了个法印瞬间没入晕睡的无相朱雀身体里;灵光乍现却是让通天鼠轻蔑哧笑起,“你这法术也敢施在我等化神期灵兽身上?哈哈哈,女娃儿啊,只要无相老儿醒来,你那法术自然就失了效。”
扶摇挑挑修眉,笑意温和眯起眼道:“要不……你也来试一试?看看有没有效果?”
通天鼠做为一只活了上万年的灵兽又岂能因扶摇随意一说而上当,它抖抖长眉,微尖的鼻子紧皱两下不满道:“你少再哆嗦,禁制乃无相朱雀所设,外面那群修士想要破除禁制简直是妄想。”
它说着细长如干瘦细枝的手指掐了一个诀出来,一轮像是日晕一样光轮出现在扶摇身后,“空门已开,你速速离去罢!”
一道灵气如同一根绳瞬间缠上扶摇手臂,通天鼠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欲将扶摇强行送出宫殿。
外面的修士它可不理会了,困死在宫殿里可不是它惹上的事情。反正……它从头到尾没有杀过一个修真者。
它手臂轻地一动,原以为直接可以将缚住之人甩出空间,灵气在此时突然断掉;通天鼠惊地回头对上了无相朱雀充满阴厉的赤红双眸,吓得它口齿结舌道:“无相老儿,你……你够了!再……再缠纠下去你万年修为可是灰为乌有了!”
“通天鼠,你好的很!竟敢暗算我!”清醒过来的无相朱雀盛怒之下反而笑出来,一股强大的戾气自它身上倾涌涌出,巨大的灰羽雀身再次陡涨变大,整个花园有了这么一只巨鸟显大由为狭小起来。
通天鼠一见这鸟货又清醒过来,整张脸都皱成了苦瓜样,俯起头对扶摇道:“让你走不走,现在……你想走也走不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