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打算离开,董建业再一次拦在面前。
“先别走,我还有事儿没说完呢?”
“啥事?”
“帮我搞到实锤证据!”
“不好意思,我没那个能力,办不到!”
“别闹!”
“这二人的命门被你掐在手里,你......”
“打住!”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是说他们的病是我害的咯?”陆飞不悦的说道。
“你别误会,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他们二人的病只有你能治疗,这不就等于命门攥在你的手中吗?”
“有这个便利条件,你套话儿让他们亲口承认害你,这个不难吧!”董建业说道。
陆飞点点头说道。
“的确不难!”
“可小爷我凭什么帮你?”
“你这话说的,早一天让他们落马,你也早一天报仇雪恨啊!”
“难道你不想报仇了?”董建业问道。
陆飞冷哼道。
“报仇有很多重方式。”
“你刚才说了,他们的病只有我能治疗。”
“既然如此,那小爷就要他们饱受折磨生不如死。”
“这样岂不更痛快?”
“咝——”
“你丫真狠嗨!”
“可是你不帮忙,眼下我们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你也不希望这两个害群之马逍遥法外吧!”董建业说道。
“那是你的事!”
“我要的只是报仇,其他的与我无关。”
“告辞!”
“等一下!”
“陆飞,都是千年的狐狸,咱就不要玩儿聊斋了成吗?”
“只要你帮忙拿到证据,我董建业欠你一个人情怎么样?”董建业说道。
“多大的人情?”
“只要不违反大原则都可以。”
“那没卵用,告辞!”
“噗......”
“你他妈别跟我装了成吗?”
“给句痛快话,你想要什么条件?”董建业问道。
“算了,我说了你也办不到。”
“还是拜拜吧您呐!”
“别,祖宗您先说出来,万一我能做到呢?”
“那我可说了?”
“讲!”
“你欠我的人情这算一个,除此之外我就只有一个条件。”
“告诉我那个按钮是什么,还有,我要那辆切诺基,而且是原装的。”
“噗......”
“你去死吧.......”
一个小时后,董建业极不情愿的把车钥匙交给了陆飞。
“我可跟你说,这个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可不要作死。”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嘱咐!”
“我没跟你开玩笑,真要出了大状况,谁他妈都救不了你。”
“知道啦!”
“啰嗦!”
“不是我想啰嗦,我总觉得你丫不靠谱。”
“就你那性子,上边怎么会同意把车交给你呀?”
“真他妈邪性!”
“操!”
“你这叫什么话?”
“我怎么了我?”
“怎么说我也是五龙总教官,比你还高山一级呢。”
“你丫能开这个,凭什么我不行?”陆飞说道。
“那啥,车也归你了,我的事儿你啥时候给办?”董建业虎着脸说道。
“三天,最多三天一定给你办妥妥的。”
“我还有事儿,先走了哈!”
“等等,把我稍到总部。”
“不好意思,不顺路。”
“拜拜了您呐!”
陆飞一脚油门扬长而去,留下董建业在停车场张牙舞爪大骂出声。
车子上了二环路,陆飞兴奋到了顶点。
气归气,但特别处的要求,自己必须答应。
不是行大义,而是不答应不行。
第一,闫永辉等人在董建业手中。
别看董建业表面上嘻嘻哈哈,自己若是不答应,闫永辉等弟兄绝对好不了。
最起码三五年之内,别想得到自由。
另外,特别处的能力实在太牛逼了。
在坝上药园的时候陆飞给杨毅打电话,发动玄龙的力量寻找收破烂的大个子。
以玄龙的能力,整整两天才找到赵启明。
昨天晚上,张建国秘密的把赵启明送到港岛自己的庄园。
本以为做的天衣无缝,结果还是被董建业查的清清楚楚。
由此看来,自己这几天的行踪全在董建业的掌握之中。
特别处的侦察能力如此变-tai,天知道他们还有没有掌握更多的情况。
在不了解细底的情况下,绝对不能跟董建业撕破脸。
即便自己不怕,也不能连累一众帮忙的朋友和弟兄。
反之,答应下来自己赚到的更多。
董建业的人情价值万金。
这辆防弹定制版的切诺基更是屌炸了天,陆飞喜欢的不得了。
特别是那个红色小按钮,了解到真正功能,到现在陆飞都激动不已。
至于报仇,即便邓江二人落在特别处手里,只要自己不出手医治,他们同样是生不如死。
开着车,不时地看看那个长方形伪装的罩子。
有好几次陆飞都情不自禁的打开,甚至有几次产生强烈的按下去的冲动。
最终都强行忍了下来。
来到考古总部招待所停好车,陆飞拨通了张艳河的电话。
听到是陆飞的声音,电话那边的张艳河差点哭了出来,小跑着来接陆飞。
两人见面陆飞就是一愣。
张艳河脸上有三道抓伤,头上更是包着纱布,搞得陆飞一阵蒙圈。
“你这是什么情况?”
“跟人家打架了?”陆飞问道。
“小祖宗您可来了。”
“您再不来,我他妈都活不成了。”
“死胖子寻死觅活,一会儿撞墙一会儿跳窗户,变着法的作死,都折腾一下午了。”张艳河苦着脸说道。
“我问你的伤是怎么弄得。”陆飞问道。
“还能怎么弄?”
“当然是死胖子打的呀!”
“我脸上被死胖子抓了一把,头发被他薅下来一缕,头皮都破了。”
“老高做眼睛都被打封喉了,付玉良肩膀被胖子咬了一个大紫包,反正负责看着他的人,就没有一个全须全尾的。”张艳河说道。
“走,上去再说。”
在张艳河的指引下来到203号房间,推开门看清楚里面的情况,陆飞就是一皱眉。
王胖子仰面朝天,被扯碎的床单捆绑在床上。
额头青紫,双目圆睁,口中还塞了一条毛巾。
即便这样,王胖子还在不断挣扎,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看到胖子现在这个状态,陆飞心中针扎一般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