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尹天耀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在白缱绻走后,尹天耀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这次绝不可能主动去找她,他的高傲可以为她折翅一次两次,但是再多,抱歉他给不了,或者换个意思就是,即便他给了,那个冷情的女人也会再次将它践踏在脚底。
烟都抽掉一盒了,尹天耀心想,如果她现在回来,他完全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毕竟他从没有对任何人像她这样宠过,她对他来说是特别的。
时间再次过去,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回来,看来这女人这次是吃了秤砣下了死心要离开他了,好!当初他给过她离开的机会,是她不走,现在她把他拉进了深渊,自己却想全身而退,门儿都没有!
尹天耀狠狠的把烟头掷得很远,平时桃花一般的眸子现在满满的都是冰冷,眼神放在哪里,哪里似乎都冰冻三尺。
说实话,白缱绻在王姐家过的是有点不习惯的,三室一厅180多平的房子,在t市也算是像模像样的上流家庭了,只是6岁的孩子和一个三十多岁满是花花肠子的男人,只要王姐消失在白缱绻的视线之外,白缱绻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连上洗手间的时间都是争分夺秒的。
若不是万不得已,她是绝不会打扰这一家子的,期间她拼命的给琳琅打电话,可是琳琅就像水蒸气一样突然从人间蒸发了,怎么联系都联系不到。
身为女人,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安全的性别,尤其在如今这个阳盛阴衰的社会。
第二天,白缱绻明显就能感觉到那双明显动机不纯而且布满**的眼神,白缱绻毛骨悚然的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紧紧的粘着王姐,实在迫不得已就把王姐六岁大的儿子抱在怀里,彰显着自己并不是孤立无援。
到了下午王姐要出去买菜,白缱绻要一起去,王姐推搡说很快就回来,要她陪儿子写作业,白缱绻不好意思说明,然后看到那个男人自己说有事需要出去一趟,白缱绻才答应在家陪孩子写作业。
王姐才出去不过十几分钟,房门便被人从外打开,白缱绻心惊胆寒的看着从屋外折回来的那个让王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共度后半生的渣男。
“..你..是忘了什么东西吗?我去帮你拿!”白缱绻的声音透着颤意,她不会想多的,这个男人她敢打包票一定是个道貌岸然的蛇鼠之辈。
“尹天耀和钟向东的眼光果然不错,看到你第一眼我就觉得你美的跟天仙似得,哈哈!他们玩过的女人我沾一下便宜不为过吧!”那个文邹邹的败类说着就向白缱绻走了过来。
白缱绻猛然一惊,“你不能胡来的,这是你的家,那里还坐着你的儿子!”
“哈哈!我能不能胡来,你比我更清楚,这几天我对你的暗送秋波你不都暗自接收了嘛,现在才想起装纯未免晚了点吧!”
她不能把事情闹大,对于王姐她还是愧疚的,白缱绻咬了咬牙尽量平心静气的说,“王姐一会就回来了,她挣钱给你还债,还给你生了那么大个儿子?你这样做对得起她吗?你最好老实些,不然..”
“我怎样做才能对得起她?”那个禽兽脱掉自己的西服外套一把扔在了沙发上。
“现在她所做的都是她活该,要不是这个女人,现在我早就发财了,是他阻挡了我的发财路!她为我还债为我养儿子完全是理所当然!”
这样的男人,白缱绻气的双手直哆嗦,真是赌博赌的鬼迷心窍了,连孰是孰非都能混淆不清了,.真为王姐感到悲哀。
白缱绻拿起桌上的烟灰缸跃跃欲试的比划了几下,然后又狠狠的放下,这是王姐的家,她不想人家收留了自己,而自己反而把这里闹得鸡飞狗跳,在王姐不打算离开这个男人之前她也不想闹的太僵。
可是那个渣男缓缓的欺近,让白缱绻变得不安,唯一逃生的门在那个男人的身后,她该怎么做,真不行就闹个你死我活,她就不信了,一个连命都破上了的女人还阻止不了一个思想龌龊的渣男?
白缱绻一边思索一边退后..
“你最好老实的呆在那里,让我尝个鲜之后,我保证你和我的事我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
“我呸!”
白缱绻不等那渣男说完就恶心的呸出了声,然后猛地一握身后洗手间的门把手,一个闪身就进了洗手间,心惊肉跳的就把洗手间从里反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