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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可下一瞬,魏笙的表情就恢复了往常的冷漠,抓着唐瑜幼发丝的手也是松开,任由彻底失去意识的唐瑜幼摔在地上。
“你提出的问题就像我的那几句问话一样,毫无意义。”
话音落下,魏笙手腕一翻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张五品下阶火系符篆扔向唐瑜幼,顿时炽热的火焰就将唐瑜幼的身体吞没,晚间的山风吹过连渣滓都没有留下。
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莫问渊双眼微微眯起。
每次他向魏笙请教关于玄阵的问题时,魏笙总是不厌其烦地为他解答。
他也不止一次的认为魏笙只是为了让他在玄阵领域有更高深的理解,方便他到时候教自己的妹妹。
可现在他认为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最重要的应该是他所提出的问题在魏笙看来都具有“意义”,所以才愿意去回答。
他的问题也都离不开“力量”一词。
至于程舒薇和唐瑜幼提出的问题则围绕“情感”。
如此看来,情感对于魏笙来说毫无意义。
可分析到这里,莫问渊仍觉得不够。
魏笙不仅认为唐瑜幼的问题没有意义,甚至觉得自己提出的问题都毫无意义。
这可不是对自己的错误和缺点相对宽容,但对他人的要求和评判却非常严格的表现。
也不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能说出来的话。
魏笙陷入的是深层次的孤独,再加上极为严重的情感缺失,才使得他不像个“人”。
无论是价值观、人生观还是世界观,魏笙都与其他人不一样,无人能理解是他孤独的最重要原因。
但莫问渊能明显感觉到,魏笙并不认为自己孤独,或者说魏笙早已习惯并且认定自己就该孤独。
其实莫问渊不关心魏笙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揣度魏笙的心思只是为了在日后与魏笙交流中不犯错误。
“你小子以后和老师交流的时候少说废话,老师感兴趣的只有如何快速提升实力和境界,明白了么?”
莫问渊的声音直接在姜晨脑中响起,这让姜晨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对莫问渊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
尽管姜晨对除了提升力量外的其它事情也不怎么感兴趣,但他自认远没有魏笙这般凉薄,还是有作为“人”的烦恼,所以莫问渊的提醒很有用。
他以后可不能和魏笙聊什么儿女情长...
心中这般嘀咕着,姜晨也再度弯腰准备举起五百公斤重的杠铃,这时魏笙也把唐瑜幼的储物戒抛给了他。
“我看了一眼,这里面没有任何我或者老莫能用的东西,你看看有没有你能用的东西,有的话就拿走,这个储物戒你去青莲宗外面处理掉。”
吩咐间魏笙向着茅屋走去,他的肉体训练已经结束了,接下来他还要用玄液淬体,没时间去解决这些琐事。
而将部分心神沉入储物戒的姜晨在看到琳琅满目的修炼资源时不禁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小跑两步来到魏笙身后压低声音道:“老大,这里面可是有七品下阶的淬体玄液,您不用么?”
“你储物戒里的修炼资源也不比这个储物戒里的东西差多少,你看我有拿过任何东西?”
说完这句话魏笙便走进茅屋将门关好,留下苦笑着摇了摇头的姜晨。
在死斗结束返回茅屋的路途中,魏笙就看过了他的储物戒,随后原封不动地将那枚储物戒还给了他。
直到刚刚姜晨都以为是魏笙不好意思拿他的东西,但现在看来他错得相当离谱。
他视为的宝贝在魏笙眼里一文不值。
但姜晨也没有把唐瑜幼的储物戒揣在自己的兜里,而是来到莫问渊面前双手将其递了过去道:“莫前辈,您看一看这里有没有您需要的东西?”
“我不用看,老师既然说这里没有我需要的东西就是没有。”莫问渊摆了摆手,专心研究着自己面前的玄符。
见此姜晨只能挠了挠头,回身将唐瑜幼储物戒里的东西一一转到自己的储物戒里。
而每转移一个物品,他都会仔细检查,看看上面是否有任何特殊的家族标志。
考虑到唐瑜幼在程家的地位,并不足以获得七品淬体玄液这样的珍贵物资,这些东西很可能是程家让她带给程舒薇的。
因此,这些丹药或玄液很可能带有程家的印记。
如果真是这样,他还需要找魏笙或莫问渊帮忙悄无声息地将这些家族印记抹去,以免程家追究责任。
但姜晨想的太多了。
在将储物戒指交给他之前,魏笙已经仔细检查过一遍,在确认所有物品上均未带有程家的刻印后才交给了他。
细细检查完一遍的姜晨同样也没有发现程家刻印,心中不禁长舒一口气。
想来唐瑜幼应该是被直接送到了青莲宗,所以程家才没有特意的在这些修炼资源上留下印记。
这反倒是给姜晨省了事。
完成物品转移后,姜晨迅速离开了青莲宗,通过传送阵直达靠近靖水山脉的靖水镇。
靖水镇是个充满各色人等的地带,鱼龙混杂之地最适合处理这些来源复杂的物品。
毫不费力地找到了几家当铺,姜晨分批次的将一些用不上的东西换为金币,最后把唐瑜幼的储物戒卖掉,再获得了一笔不菲的收入。
处理完赃物,姜晨没有着急回到青莲宗。
就算魏笙不说,他也认为自己应该要在外面躲一躲。
而且他作为青莲宗的一员,深夜里来到这种地方溜达一圈再返回宗门,这样的举动很容易让人起疑。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姜晨决定顺路进入靖水山脉猎杀妖兽,这样既可以合理解释自己的行踪,也能获取一些兽核等回到青莲宗后换成点数。
与此同时,青莲外宗的议事殿内,穆青莲坐在主位之上,坐在她左手旁第一个位置上的是大长老辛霖,而在辛霖的对面则坐着两男一女和一位老者,看这四人的装束明显不是青莲宗的人。
偌大的议事殿内落针可闻,在场的六个人皆是缄默不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