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毁了,我被毁掉了,我不想活了,我要去死!”
庄一诺又暴发出了撕心肺裂的哭声,一把挣脱了母亲的双手,就要朝自家别墅的墙上去撞。
关键时刻,被蔡琴凤拦住,她心乱如麻再次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跟我说啊!”
“骗局,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骗局,没有什么大少,只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下贱男人,我被他耍了呀!”
大脑轰的一声。
蔡琴凤两腿一软差点瘫到了地上,幸好一旁站着的佣人将她搀扶住。
她脸上一瞬间失了血色,面如土色,颤颤巍巍从嘴里溢出一句,“什、什么意思?你都在说什么?什么骗局,大、大少呢!”
庄一诺声泪俱下将自己受骗的过程说了一遍。
得知所有的一切居然全部都是黄粱一梦,蔡琴凤也遭受了灭顶的打击,哇的一声坐在地上,便呼天抢地痛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突然想到了什么,面容狰狞的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便按着女儿的肩膀吼道,“肯定是姓芃的那个贱人和那个狗杂碎一起联手来整你,庄一诺,我早就跟你说了吧?那个贱人不是什么好人,她能有什么好心去帮你?这一切肯定是她故意陷害你,给你挖的坑!”
蔡琴凤此时此刻,恨不得杀了芃麦。
庆一诺已经槁木死灰,她像个行尸走肉的木偶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流着泪麻木的摇头,“不会的,麦子姐不会害我,是那个鬼脸男人,是他太恶毒了来整我,妈,你找人给我弄死他,你快点弄死他呀!”
“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好,你不相信是那个贱人整你,我们现在就去找她对质,我今天就去揭穿她的狐狸面具!”
蔡琴凤和女儿一样,已经濒临疯癫的状态。
只不过一个是被绝望打击,一个是被愤怒填满。
想到女儿纯洁无暇的身体居然被一个低贱的保镖给玷污了,蔡琴凤就只想杀人,是她大意了,原本就觉得这件事说不来的怪异,更是质疑芃麦那个贱人的目的,原来她的直觉是准确的,试想想,知道自己绑架了她,她还怎么可能会以德报怨帮自己女儿得偿所愿,她是报复不了自己,才从她单纯的女儿下手啊!
蔡琴凤悔得肠子都青了。
“你等我一下!”
她转身去了屋里,很快摸了一把匕首,揣到了身上。
尽管庄一诺心里是不愿意的,但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能像个行尸走肉一样被母亲怒发冲冠拖出了家门。
蔡琴凤当初绑架芃麦时,已经打探出了她居住的地址,去的路上,拿女儿手机拨打冒牌商大少的号码,打了很多次,都是关机状态。
畜生,敢糟蹋她的女儿,等她找完了贱人再找他,所有将他们庄家愚弄在脚下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惠南苑。
商湛的车子停在路边,刚从车里下来,准备往小区内走近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瞥了眼号码,眉心一蹙,便将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