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老公叫得真是理直气壮啊!
才将野男人带回家,这么快就切换到若无其事的状态,这女人不当演员可惜了!
商湛气得牙根滋滋冒火,终究是他错付了……
他黑着脸朝厨房走过去,“你出来我问你个事。”
芃麦看他脸色不好,不明所以关了燃气灶,一头雾水走出去,“怎么了?”
“你昨晚跟谁喝酒了?”
“哦别提了,我跟一个小妹妹,我们在兴丰楼吃了顿晚饭,她开了一瓶什么人头马,那酒太上头了,我没喝多少,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一个小妹妹?一个女的?”
“是啊,不然呢?”
“你确定是女的?”
芃麦被他质疑的不痛快了,“不是女的难道还是男的?你问这话什么意思啊?”
“我昨晚也去兴丰楼了。”
“你不是辞职不干了么?”
“我就只能在那里打工?”
“那不然呢?”
商湛怒火又平添了几分,不过也没有就这个问题跟她过多争执,毕竟这不是重点,“我在兴丰楼看到你了。”
“所以呢?”
“你跟一个男人勾肩搭背从我面前走过去了。”
芃麦直接伸手朝他额头探了一下,“你没发烧吧?大清早的说什么胡话呢?”
“是我自己亲眼目睹。”
“行行行,我不跟你争,我直接打电话给那位小妹妹,我跟你当面对质。”
芃麦说完,拿过自己的手机,当着商湛的面拨通了庄一诺的电话。
然而电话响了好长时间,却无人接听。
芃麦继续拨,连拨了三四遍,始终无人接听。
“她现在可能有事没听到电话,等她回电过来,我再让你听听,神经病吧,一大清早的就往我身上泼脏水,吃错药了我看你。”
商湛隐忍的怒气彻底压制不住了,“你以为就只有我看到了吗?你把野男人带回家,都被隔壁那个胖大婶全程给看到眼里了,人家都告状告到我面前了!”
芃麦蓦地愣住,以她对商湛的了解,他应该编造不出这样的谎言来污蔑她,可把野男人带回家,这也是莫须有的罪名啊!
“我去问问那个大婶,我把什么野男人带回家了?”
芃麦说着就要去找胖大婶对质。
商湛将她拦下,“你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是我先看到你和野男人从兴丰楼内走出来,再是人家看见的,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芃麦火气也按捺不住了,“我说没有就没有,我昨晚都喝醉了!”
“好,那我问你,你喝醉了怎么回来的?”
“应、应该是那个小妹妹送我回来的……”
芃麦也不确定了。
“也就是说你一点记忆没有了是吧?你完全不省人事了,你连自己怎么回来都不知道,那在这种情况下,那个男人是怎么找到我们家楼栋号,又是怎么按开密码锁,把你给领回家的?”
瞳孔蓦地睁大,芃麦难以置信,“你、你在说什么?什么男人按开我们家密码锁?”
“那个胖阿姨亲眼看到的,那男人非常熟练的按开了我们家密码锁,应该不是来一回两回了,你到底和那个野男人背着我暗度陈仓多久了?”
芃麦:“……”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要被气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