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湛朝他翻了记白眼。
沈之昂:“……”
“反正跟你们说了也不懂。”
“你不觉得自己自相矛盾吗?刚刚进门也不知道是谁说想要长寿就要远离女人。”
商湛没好气怼他。
“那只是说女人跟你较真的时候,但多数时候,女人给男人带来的还是快乐,不然怎么会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样的名句呢?”
“你的意思那位许千金能给你带来快乐?”
沈之昂是不相信的,他和商湛都见识过许宋宋的作。
“宋宋性子是急了些,脾气也差了些,但有一点不得不夸夸她。”
“哪一点?”
“你们确定想听吗?”
沈之昂和商湛都没反应过来,商湛蹙眉,“你要说就说。”
“床上本领是真不小,每次被她气的半死,但只要往那床上一躺,不管有多少气,保管都能给你消的干干净净。”
对面两个男人表情僵住。
沈之昂扯了扯尴尬的唇角,“说得太夸张了吧。”
“所以说你们不懂,夸张?我告诉你们,一点不夸张,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那种快乐,真的是没办法形容,就像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霖,是一种飞上云端的极致享受,只要有过一次,我保管你们食髓知味,几天没有就浑身难受……”
“行了!”
凌西洲还在那里滔滔不绝,商湛喉咙发紧的打断了他。
不知为何,这样的话听在他耳中,让他莫名的烦躁,身体里那股压下来的火又开始腾腾燃烧。
沈之昂和凌西洲自然是不清楚这其中微妙的。
“你们喝吧,我回去了!”
他突兀起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是,我这刚来你怎么就走?”
凌西洲一头雾水,都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把他给送走了……
商湛回到惠南苑的家中,以为芃麦今晚还是不在家,昨晚她借口要回医馆陪母亲,一宿都没回来。
虽然她说得有理有据,但在商湛看来,她就是故意躲着自己。
晚上喝了不少酒,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进门刚一坐到沙发上,看到自己房间的门半敞开着,里面似乎有个身影在晃来晃去。
他蹙眉起身朝房间走过去。
门一推,看到芃麦正在收拾她的东西,芃麦也应声回过头,朝他招呼道,“咦,你回来啦,去哪了,这么晚回来?”
“你这干嘛?”
“我妈不是不住这儿了吗?我把我的东西搬回我屋里去。”
这一句话像是瞬间点燃了商湛的导火索,明明那一晚两人差一点就成为真正的夫妻了,现在却又要和他过起相敬如宾的生活。
他那个气啊!
“就不能住一起吗?”
他突然冷恻恻开口。
芃麦身形一僵,转过头皮笑肉不笑道,“我感觉你不喜欢别人和你挤在一间屋里,所以为了让你住的舒服,我还是睡回我自己房间比较好。”
商湛闻言疾步上前,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了墙壁上,“你感觉?你的感觉就一定是我的吗?你这不靠谱的感觉只能代表你自己而已!”
芃麦又开始胆战心惊,“干嘛呀?吃了炸药一样,谁又惹你生气了……”
商湛真是要被她给气吐血了,谁惹他生气难道还不够显而易见吗?为什么每次都要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