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为什么你就感受不到我对你的爱意?那个男人有哪里好?他不过就是皮相长得好一点,可内里不行,那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像我……”
“够了!”
芃麦真要被气疯了,若不是怕声音太大,惊扰到了屋内的母亲。
她真想破开嗓子把面前的禽兽骂的狗血喷头。
闭上眼用力作了一个深呼吸,芃麦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徐建国,你不要逼人太甚,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把我逼急了,信不信我让你彻底声名狼藉?
张口要五十万的彩礼是吗?你有这个命要,能有这个命花吗?要不要我把你偷偷种植罂粟的事捅到警察局去?
你大概也清楚私种罂粟是犯法的吧?私种500株,起步就是五年有期徒刑,而你那一片起码有上千株,你是想把牢底坐穿吗?”
徐建国身躯一震。
他在后院种植罂粟一事原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什么时候被芃麦给发现了。
他还特意在上面盖了一层薄膜,并且勒令任何人不许踏入他的药材种植地。
但这个狡诈的丫头好像无时无刻都在找他的把柄。
“我、我种植罂粟又没别的用途,我是为了入药治病救人……”
徐建国底气不足狡辩。
“是吗?但法律可不会管你作什么用途,你做了就是错了!”
芃麦也是无意中发现了徐建国私种罂粟的秘密。
徐建国后院有一大块空地,他在上面种植了许多珍贵的草药,而他给芃宇喝的药方,芃麦经过无数次研究,分析,基本上大致药引都已经破解了出来,唯有一味药引,她怎么也探不出来是什么。
无解之下她便去徐建国的后院,想看看他都种了些什么,想给自己找点灵感,结果阴差阳错就让她发现了罂粟。
可惜弟弟差的那味药引,却也并不是罂粟。
“你到底想怎么样?”
徐建国明显也生气了。
“我说了,你安分一点,大家都相安无事,但你若肆意挑衅,那也我别怪我玉石俱焚!”
“我就不信你真会不管你弟弟的死活?”
“我弟弟的死活也不是你一味猖狂的法宝!”
徐建国真是拿面前的女孩没有一点办法了,牙龈都快要被他咬碎了……
“麦子,你就那么爱那个男人吗?一个废物而已,我跟他要点彩礼钱,你都这么帮衬他,你到底图他什么?”
徐建国感觉自己的一腔真心被辜负了……
芃麦听了这话,倒是不由松了口气。
徐建国能这么问,起码证明了一点,她和商湛的对话他也并不是全都听到了。
他大约也只是听到了商湛有隐疾的事,却并不知道两人是非恋爱结婚。
“我图他什么不用你操心,你只要不在我婆家人面前丑态毕露就行了!”
言毕。
芃麦扭头就走。
步伐到了包厢门前,她调整了一下状态,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轻松自然。
随即唇边挂着浅浅的笑意,踏步进去向大家宣布,“彩礼的事已经解决了,我刚跟爸沟通好了,他收回要彩礼的话。”
徐露和她的胖老公同时惊诧地望向她。
目光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失望。
原本还指望着靠彩礼一事看他们出尽洋相。
却没想到僵局这么快就打破了……
“你爸也是的,耳根就这么软,那野丫头随便糊弄他几句,就把他洗脑的没原则了,没意思。”
朱进财凑到老婆面前小声埋汰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