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迅速给出了回应。
两眼散发出炽热的光芒,捧着她的臀就要将她抱进屋里。
女人却撒娇地挣扎了一下,将他又推坐回沙发上,“猴急什么?看不到我不高兴吗?”
“怎么了?”
“天天又要带孩子,又要做家务,你说怎么了?”
“我的心肝儿,不是你自己非要来体验一下当这个家女主人的滋味……”
“我要体验的是当女主人的滋味,不是保姆的滋味!”
“那我要不给你安插一个保姆的身份,我要怎么光明正大的把你带回来啊?”
樊妙不满的撅了撅红唇,赵光心旌荡漾的就要吻上去,她抡起粉拳砸他,“你儿子还看着呢,带孩子去,我要去洗碗了。”
“宝贝儿,我去洗,这粗活怎么能让你干,你快去把孩子哄睡!”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
肢体短暂性先分开了一会。
赵光洗了碗,又拖了地,把所有需要樊妙干的活全都干了一遍,当然这些活他平日里是绝不会替谈静分担的,但谁让樊妙是他的心肝呢。
屋里收拾妥当后,正好樊妙也将孩子哄睡了。
一对饥渴的男女,立刻干柴烈火抱到了一起。
就在他和谈静的那张婚床上,赵光将樊妙压在身下,兴致高昂的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着甜掉牙的情话,“妙妙,心肝,樊宝儿,你让我着迷,我彻底被你征服了,我愿意为了你粉身碎骨,肝脑涂地,没有你我会死的……”
赵光在一家贸易公司当部门科长,樊妙正好是他手下的业务员,到公司入职还不到半年。
那时候赵光刚出了车祸不久,因为成了一个废人,他整天郁郁寡欢。
那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时段。
恰巧有一天樊妙陪着他出差,在飞机上漫长的两个多小时里,樊妙体贴的陪着他谈心,想办法逗他开心。
赵光的心情奇迹般的好转了许多。
出差的最后一天,晚上樊妙送一份文件到他房间,当时外面正好下着瓢泼大雨,兴许是喝了些酒的缘故,赵光鬼使神差的居然对她产生了一丝冲动。
不知道是谁先迈出了那一步。
两人滚到了房间的大床上。
直到完美镶嵌的那一刻,赵光才知道,原来不是自己不行了,只是对着家里那个女人,他不行了。
也对,再美味的东西吃久了都会腻味。
何况是吃了四五年。
之后,两人便一直保持着秘密的地下情人关系。
三天前,樊妙提出想体验一周当赵太太的滋味,赵光便给她编排出了一个保姆的身份,带回了家里。
像此刻这样两人在家里行鱼水之欢,已经不是头一回。
翻云覆雨了一个多小时。
结束后……
樊妙小鸟依人的偎在男人怀里,明知故问说,“老公,你明明很棒,为什么静姐就会觉得你不行了呢?”
“那是因为我对她已经没有任何知觉。”
赵光眼神冰冷,提起这茬事便一肚子气,“她那个娘家,我们结婚后一点帮衬不上就算了,还险些害得老子丢了命,这样的情况下,我要还能有兴趣跟她做那档子事,那我才是真的有病!”
“可你以前不是很爱她吗?你们还谈了一场马拉松的恋爱呢,从校服到婚纱……”
“哼,那是年少无知,我要早知道她会变成现在这副德性,当初见到她我都绕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