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阿尔巴那,旅店。
“哈哈……这是什么装扮啊?克洛克达尔?”克洛哈哈大笑的指着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克洛克达尔,“怕被人们认出来么?”
“混蛋……!要不是你!我需要这样!?”克洛克达尔一想到这个就火大,咬牙切齿的说:“要不是你跟斯……领,我现在早就已经成功了!只要我逼问出冥王的下落之后……”
“别做梦了。”克洛有些好笑的说,“就凭你的实力,如果冥王落在你手里,我保证不出一周你就会死在海军手上……那种东西根本不可能被个人掌握,即使落在了个人的手里,也不过是催命符罢了——至少也要四皇那种程度的势力拿了才能显现出古代兵器的价值来……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居然不懂?”
克洛克达尔一愣,觉得克洛所言不无道理。
“等死亡之痕展起来,到时再去取冥王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克洛眼中异彩闪烁,用掌心托了托眼镜,“似乎领曾经到过冥王的埋藏地点……”
“什么!?”克洛克达尔这次真的惊讶了。
“所以啊,就连他都没有选择把冥王挖出来,你……?想死的话就去试试吧。”克洛撇撇嘴。
克洛克达尔陷入了沉默——也许自己这些年的计划其实完全只是镜花水月?也许如果自己的计划成功了,那也许就是自己灭亡了时候了……
这么算来斯诺德还算救了我一命?克洛克达尔不由得感觉有些奇怪。
“你的部下你招回了多少?”克洛见克洛克达尔面色古怪,心里大概可以猜出他的想法,但是也没有点破,而是转移了话题。
“都是些喽罗……精英被斯莫格那个混蛋抓起来了,不过反正也只是把那些人编入‘银月’,倒也无所谓了。”克洛克达尔摇了摇头,“还好你只把我想要颠覆阿拉巴斯坦政权的事抖了出来,海军不知道我的目的是古代兵器冥王,好象也不大打算追究这件事了,七武海的位置我还是可以保留。”
“那不错。”克洛点了点头,“对了,你对海军是怎么报告的……?没有说出领的事吧?”
“没有,你当我是白痴?我报告的是我被草帽给……”克洛克达尔一提到这件事心里就无比火大,居然要承认自己被一个菜鸟海贼的打败了,这件事要是传到堂吉柯德、莫利亚那些人耳中自己的面子也就算丢尽了……
“那好,明天你就回海军本部吧,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就可以了。”克洛说,“你的第一个任务是,去吸纳第三个成员,女帝波雅.汉库克……”
“……嗯?”克洛克达尔望着克洛,沉声道,“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似乎领跟她有些关系,领说你可以把他的身份透露给女帝,即使她不同意加入,也不会为难你。”克洛说,心里也感叹着斯诺德真是神通广大,什么人都认识……“你上路前再去找领一躺,他说你的附魔武器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把你那个破钩子丢了。”
“……领现在在哪?”
“似乎在王宫吧,你最好早上再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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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王宫,微风席席,细雨绵绵。
斯诺德当然不知道这雨其实是斯莫格弄来的人工降雨,只是微雨的夜晚月色迷蒙,感觉很惬意,尤其是在沙漠之中,月色总是会特别的明亮。
正厅里是举行着宴会的路飞等人,斯诺德一个人走了出来,靠在王宫的走廊边,微微有些湿润的晚风让他有些胀痛的头脑感觉舒畅了许多。
倒不是因为他讨厌热闹,只是要他像路飞他们那样胡闹却也是做不到的。而且现在他身边的美女似乎多了些,问题也就接踵而至——在娜美被罗宾用一袋宝石收买了以后,索隆孤掌难鸣,也只得默认了罗宾上船的事实。
而薇薇则是比想象中要平静了许多,也许是伊卡莱姆平安归来的缘故吧。
斯诺德就觉得自己过得比较凄凉了,自己跟可雅的关系自然不用说,又还有娜美这个爱吃醋的小美女,现在又多了个跟自己关系不清不楚的罗宾,这种感觉就纠结了——原本只要自己跟可雅稍微亲密一些,就会接到娜美醋意十足跟杀气腾腾的目光……现在又多了一道……罗宾偶尔也会用幽怨或者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斯诺德自己都觉得这样过得实在是太诡异了……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斯诺德回过头,顿时视线再也移不开了。薇薇巧笑嫣然的站在她身后,一身纯白的公主裙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淡蓝色长随意的披散在肩膀上,稍微有些凌乱,也许是刚才跟路飞等人玩闹的缘故。
就连斯诺德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刻这个女孩优雅高贵得如同仙女一般。
“里面太吵了。”斯诺德回过神后,歉意的笑了笑,毕竟目不转睛的盯着别人看也是一件不礼貌的行为。
薇薇不以为意,饶有兴趣的看着斯诺德:“你跟他们不太一样呢。”
“我们每个人都很不一样。”斯诺德说。
“不是的。”薇薇摇了摇头,“不是那种不一样……虽然娜美、路飞还有大家的性格梦想都不一样,但是就是可以让人感觉到他们是一个整体,但是只有你……给人的感觉是游离于这个整体之外的……也许是我的错觉吧……”
斯诺德一愣,薇薇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毕竟自己站得比他们要高太多了,知道的也比他们多太多,于是无论自己如何努力,却也找不回原来在伦巴或者白胡子海贼团时的那种感觉。
虽然跟大家相处得也很愉快,但是跟斯诺德想象中的还是有些不同,但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斯诺德不由得苦笑起来。
“难得那么开心,你就不要一个人在这里吹风了嘛!”薇薇狡黠的眨了眨大眼睛。
“你说的是。”斯诺德笑了笑,跟薇薇一起又走回了正厅里。
宴会一直进行到了很晚,斯诺德在这样愉快的气氛下也不由得多喝了几杯,但是其实从很多年前开始,斯诺德的酒品跟酒量就从来没有长进过……
几杯酒下肚,斯诺德就躺下了……
只是后来在迷糊中,他感觉到有个女孩把自己扶回了房间,女孩身上幽幽的香味让他有些情迷意乱的感觉,然后他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直到第二天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