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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听到申公豹这么一问,不由哑然失笑道:
“那怎么可能,这打下的江山,自然由他们姬家人来坐,哪里会有我殷氏的位置,这已不是那禅让之时了,天下共主之位可以归还,不过这世间当真有禅让之事么?三皇之中,除天皇、泰皇之外,哪个共主之位又是真正禅让来的,我为大商王子,知晓其中史书辛秘,那地皇算起来是泰皇的外孙,黄帝以武力夺得炎帝帝位,我已想好了,黄帝后传位于自己的孙子,后一脉所传,五帝皆为亲眷,那大禹可得王位,也是由治水而得人族大军,而强行登位尔,我之先祖也不是如此,此间事了,我就去找寻那多年未见的兄弟殷洪,然后归隐山林,一心悟道”
申公豹听殷郊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不由点点头道:
“这就是了,想帝辛已登位数十载,想帝辛不过是一凡人,又非修道之人,又能在凡尘之间驻足多久,你父不久龙归沧海,你原是东宫,自当接成汤之胤,位九五之尊,承帝王之统,岂有反助他人,灭自己社稷,毁自己宗庙,此亘古所未闻者也。且你异日,百年之后,将何面目见成汤诸君于在天之灵哉我见你身藏奇宝,怀有异术,力可安天下,术可定乾坤,当从吾言,可保自己天下,以诛无道反叛之周武,是为长策。”
殷郊一听申公豹如此煽动的言语,不禁道心之中出现一丝缝隙,答道:
“老师之言虽是,奈天数已定,吾父无道,天命人心已离,周主当兴,吾何敢逆天哉况姜子牙有将相之才,仁德数布于天下,诸侯无不响应。我老师曾分付我下山助姜师叔东进五关,吾何敢有背师言,此事断难从命。”
申公豹暗想道:“此言犯不动他,也罢,再犯他一场,看他如何。”
申公豹又道:“殷殿下,你言姜尚有德,他的德在那里?”
殷郊道:“姜子牙为人公平正直,礼贤下士,仁义慈祥,乃良心君子,道德丈夫,天下服从,何得小视他。”
申公豹道:“殿下有所不知。吾闻有德不灭人之彝伦,不戕人之天性,不妄杀无辜,不矜功自伐。殿下之父亲固得罪于天下,可与为仇;殿下之胞弟殷洪,闻说他就是不愿意投入阐教赤门下,助周伐商,却不想被赤等人暗害,尸骨无存,还骗人说殷洪殿下是被人夺走,想那赤此还是阐教之中有名的金仙,又有数件强大的有法宝,还有什么人能够从他手中夺人,这是有德之人做的事,还是无德之人做的事?今殿下忘手足而事仇敌,吾为殿下不取也。”
殷郊闻言大惊曰:“老师,此事可真?”
申公豹道:“虽不是天下尽知,恐怕知道的人也有不少。想那赤也不能一手遮天不是,实对你说,如今那金鸡岭商营之中也有不少人知晓,你只去问。如果殷洪无此事,你再投西周不迟;如有此事,你当为弟报仇。我今与你再请一高人,来助你一臂之力。”
申公豹说完跨虎而去。殷郊甚是疑惑,只得把人马催动,径往金鸡岭去。殷郊一路上沉吟思想:
“吾弟与天下无仇,如何将他如此处治,必无此事。若是阐教之人将吾弟果然如此,我与姜子牙誓不两立,必定为弟报仇,再图别议。”人马在路,非止一日,来在来的路上殷郊撒出人手四下打探,想寻找殷洪的消息,可一路之上寻来没,所知道的消息甚少,唯一探明的是,却有几名樵夫看见过殷洪,而且殷洪所去之处,那几名樵夫确实看见过可能是赤的道人在那里炼气,但之后两人是不见了踪影,至于殷洪是否是被赤害了,却无人知晓。
而那申公豹在劝说完殷郊之后,立刻提前赶到金鸡岭,正遇见那羽翼仙和灵珠子掩护那殷商大军退守金鸡岭新寨,这申公豹赶忙过去帮忙,待大军安顿下来之后,那申公豹立刻招徕张山、钱保、李锦仔细交代一番之后,就与羽翼仙和灵珠子一同前往金鳌岛不提。,
这边那准提道人刚跨座在孔雀的背上,飞离了金鸡岭地界没有多远,忽然准提道人发觉那孔雀羽翼一展有万里之遥,但是现在却怎么也没有飞出眼前的地界,准提道人见状立刻立身而起,浮于虚空之上,那准提道人看了一眼那身边的孔雀,一伸手就将孔雀收到了掌中佛国当中,忽然这时天地一片昏暗,天空之中显出点点繁星,又一时之间星移斗转,准提道人眼前显出了茫茫星空,准提道人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这准提道人见状面无表情,忽然间两眼开阖吞吐,神光闪闪,面无表情,举步遥遥,突然双足微顿,这一片广袤无垠的太古星空突然碎裂,却见阵阵氤氲紫气涌动,虽然淡薄,在满眼的星光之中却是氤氲如烟云,缥缈上下。然后是一圆盘的虚影浮现,在这虚影轮转之间,准提道人那倾山倒海的一脚便落空了。
看见那浮现的虚影和在星空之中出现的氤氲紫气准提道人不由开口暗呼:
“氤氲紫气,周天星盘周天星斗大阵”
准提道人这时面色微变,手中的七宝妙树握得更紧,终于正容对待这周天星斗大阵。但见自己周围只是星球漂浮,偶有流星划过,迅即异常。无数硕大的星球看似杂乱无章,却又暗合某种规律,时不时有脱离轨迹的星球碰撞在一起,崩散出无数的星光,尘埃漂浮,有时更能激爆成狂暴地地火风水,准提道人虽然不在意,却也不敢小视,万一被粘上身来,那可就是丢脸到家,万劫不复了。
准提道人运起法力,把七宝妙树在身前一挥,霎那间一条延伸了不知多长的七彩神光,宛如一条霞光万道的桥梁,随着准提道人横扫,准提道人身侧也是神光环绕螺旋,宛如云海起伏。那道绵延了亿万里长地神光彩带怒旋飞舞,横扫虚空,数不尽的星球在这一扫之下化为齑粉,飘扬撒落,只是天地元气不绝,那氤氲紫气四下弥漫,将那些碎落的星辰又重新聚合,又慢慢的形成一颗颗的星球。当真是天地氤氲,万物化淳。
准提道人见到这一幕,不禁冷笑出声,双手挥舞不止,只见两道神光横扫,那周天星斗大阵中,大片大片的星域纷纷崩碎,那些破散的灵气来不及聚集,又被扫成碎片,转眼功夫,这一片洪荒古星空就完全被七彩神光覆盖.准提道人挥舞两道神光,如神龙夭矫,所过之处都成虚无。可是转瞬之间,就看见那周天星盘的虚影又再次显现,那氤氲紫气漂浮隐现,又将整个大阵复原。纵然准提是圣人无敌,可是一时之间也束手无策。
看到这么一幕,准提道人当下放出金身,只见那有二十四首,十八支手臂的菩提金身手持各种武器在大阵之中横扫,而这时那周天星盘上射出数道光芒依附在一个个星球之上,顿时那些星球就化做一个个威猛无比的身着铠甲的武士,围住了菩提金身用各种自带的武器乱打。那菩提金身挥舞着十八般兵器,金光纵横,将一个个武士打碎,可是每打碎一个武士,就有一道光芒飞出,再次依附到一个星球之上,再次化为一名武士,开始进攻菩提金身,而那被打碎的武士则重新聚合成星球,漂浮在虚空当中。这无穷无尽的围攻让准提刀刃恼火不已。
准提道人见自己金身接二连三的被戏弄,大怒之下,全身金光浓厚宛如实质,周围无数的虚空都崩溃塌陷,那周天星盘的虚影,却再也也镇压不住准提道人这庞大的威势。就在此时,突然从九天之上射下无数到粗亮的星柱,灵气浩大,光芒璀璨,正是星宿海掌控的周天星辰。
星宿海执掌地星辰之力。乃是太古开天形成,灵气之纯正绵远,无尽,在这周天星力的灌输之下,那周天星斗大阵的威力增大了数倍,准提道人的行动顿时迟缓下来,而在周天星力的灌输之下那些依附星球而生的武士,也厉害了许多,虽然在准提道人面前还蝼蚁一般,但是却也从小蚂蚁,变成了食肉蚁,虽然一个指头就能戳死,但是数量多了,还是会咬的人疼,更有可能伤人性命。,
准提道人此时心中是憋闷不已,若单只是周天星斗大阵也就罢了。可是主阵之人还是圣人,准提道人要破阵的难度加大到几乎不可能。而且阵中到处弥漫了最为神秘一种氤氲紫气,这氤氲紫气神秘异常,但凡有可能成为帝王者都是因为身体当中蕴涵有一丝氤氲紫气,当要成为帝王的人,将其他怀有氤氲紫气击败,那氤氲紫气就自动进入那人体内,最终当此人成为帝王之时,这些氤氲紫气就会变成帝王的凭证之一紫薇帝气,而当今世上能够如此运用这氤氲紫气的惟有以紫薇帝星为本命星辰的周宇了,或许那鸿钧道人也可能有这个能力。
终于准提道人实在不愿在浪费时间了,只听那准提道人用阴沉的声音道:
“鳄道人,你不要欺吾太甚”
那准提道人的话音刚落,那在准提道人身边正准备进攻的星球所化的武士忽然停了下来,这时从那一直在准提道人的头顶上不停旋转的周天星盘的虚影传出一个声音道:
“准提道人非我欺你,想我与孔宣有大因果,此次我不得不救,你若放出孔宣,那你自可离去,倘若不同意,那我也不伤你,只请你留在此处,放心时间不会太久,到此次封神大劫完成即可,反正我星宿海却无须我安排一切,贫道就与你在此耗着,你我同看这星辰变幻的美景岂不妙哉”
准提道人一听就知道说话的人是周宇,当听到周宇提出的条件准提道人立刻就变了脸色,可是准提道人也明白,现在形势比人强,如果与周宇正面交手,虽然周宇是已近身肉搏神通擅长,但是自己也未必没有一搏之力,双方都是圣人,并没有真正的高下之分,只有个人所擅长的方向不同而已。就算真不是周宇的对手,但是从容退走准提道人自信还是可以办得到的,可是现在却不行了。
这阵法之道,本就不是准提道人所长,而且这周天星斗大阵,结合周天星力,近乎无穷无尽,而且周宇还用一件不下于开天三宝的法宝周天星盘做为压阵之物,那准提道人就更难突破这周天星斗大阵的包围了,而且正如周宇所说的那样周宇拖的起时间,而西方教拖不起
经过再三的思量之后,准提道人一咬牙,随手一甩,就有一点五色光芒飞出准提道人的掌心,飞入那周天星斗大阵深处,瞬时周天星斗大阵洞开,恢复了原来的天地,准提道人朝在远处浮现的一个魁梧高大的身影看了一眼之后,就头也不回的直朝西方而去。
看见准提道人离去,那在远处那人张开手掌,手掌之中就出现一团五色祥光,那五色祥光飞到半空;立时化做一只细颈冠红的孔雀,只见那人朝孔雀开口道:
“当年我欠你母亲的因果今日以了,你自去吧”
说完只见那人随后转身踏出一步,便消失不见了,这细颈冠红的孔雀见状,仰脖一声轻吟,就展翅向东海方向飞去,消失在天际当中。
这日殷郊带领手下来到金鸡岭外,看见扼守金鸡岭出口之处有一新建的营寨,上面高悬商军旗号,殷郊令温良前去营里去问道:
“果是商军否?”
话说张山等人自羽翼仙、灵珠子、申公豹一同离去后,就在营寨之中监守不出;等待那申公豹所说之人来,可是等待数日之后,张山差人打探,不得实信。正纳闷间,忽军政官来报道:
“营外有一大将,口称‘请元帅接千岁大驾’,不知何故,请元帅定夺。”
张山闻报,已知其故,沉思片刻道:
“果如申公豹国师所说,不过殿下久已失亡,此处是那里来的?”
想到这里张山忙传令道:
“令来。”
军政官出营对来温良道:
“元帅令将军相见。”
温良跟进营来见张山,打躬。张山看见温良的长相不已为意问道:
“将军自何处而来?有何见谕?”
温良回答道:
“吾奉殷郊千岁令旨,令将军相见。”
张山对李锦、钱保道:
“虽然申公豹国师已然提前告之,但殿下久已失亡,如何此处反有殿下?”,
李锦在一傍说道:
“只恐怕是真的。元戎可往相见,看其真伪,再做区处。”
而钱保也说道:
“如果真是殿下,问起那事,将军就按之前申公豹国师所交代的那样回答就是了,正好为我大商劝回一位储君”
原来那申公豹提前到来,为了将殷郊留住,特地编了一段话让张山骗殷郊,那张山听从申公豹指示就等着殷郊来,张山同李锦、钱保出营,来至军前。那温良先进营回话,对殷郊道:
“张山到了。”
殷郊为了正慑张山等人,现了三头六臂之身,然后令道:
“令来。”
张山领命进营,见殷郊三首六臂,像貌凶恶;左右立温良、马善,都是三只眼。张山问道:
“启殿下:是成汤那枝宗派?”
殷郊答道:
“吾乃当今长殿下殷郊是也。”
然后将自己逃跑,被广成子收为弟子等前事诉说一番。张山闻言,不觉大悦,忙行礼,口称:“千岁。”
这时殷郊问道:“你可知道二殿下殷洪现在何处?”
张山一听,心想果然来了,赶忙按照之前那申公豹交代的诓殷郊道:
“这殷洪二殿下末将所知不详,只知道一个大概,好象是不愿意投入阐教赤门下,助周伐商,却不想被赤等人暗害,尸骨无存,似乎这还是那姜子牙的主意”
殷郊听罢,大叫一声,昏倒在地。众人扶起。放声大哭道:
“兄弟果死于恶人之手”
然后猛的跃身而起,将令箭一枝折为两段,道:
“若不杀姜尚,誓与此箭相同”
而就在此时那张山口中已经尸骨无存的殷洪此时却正在成纪山旁的雷泽之中,这时那殷洪正与一身着青色衮服之人,站在一巨大无比的紫金鳄鱼张开的大嘴前,那紫金鳄鱼张开的大嘴中,黑洞洞的,好象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山洞的洞口,如果是周宇的熟人的话,一看到这紫金大鳄鱼就会认出这是当年与周宇一同成名的鳄神府。
只见那身着青色衮服之人用手一指那鳄神府洞开的大嘴道:
“这鳄神府大尊乃是你师祖得道之后,所炼制的第一件器物,本想是用来当作一件移动的居所,和坐骑,不想在融入了你师祖血脉而后历经天劫,居然修成生灵,而且在跟随你师祖之时更是不知道吞吃了多少横行洪荒的巨妖大巫,法力无穷,算是我星宿海第二代弟子,可称得上是你师伯,你师伯吞吃的那些巨妖大巫的魂魄精气,在体内成就玄秘世界,其中自生战魂,成为了我星宿海弟子的试练之地,你进去之后,当要小心,一但发生危险,你师伯虽能救你,恐怕你还要吃一番苦楚了,好了向你师伯行个礼快进去吧”
殷洪听罢忙向鳄神府行了一礼,而那鳄神府也眨了眨眼睛作为回应,殷洪见状把银枪一提,纵身越入鳄神府的口中,而那鳄神府也缓缓的合上大嘴,这时那身着青色衮服之人开口问道:
“师兄,你说这小子能不能顺利过关”
只听那鳄神府突然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道:
“师弟放心,殷洪这小子,我是看他在师弟手底下长起来的,他的本事如何我自然知道,要破我腹内的巫妖战魂道,虽是要受些苦楚,却并无性命之忧,到时再在我腹内的星辰雷湖中用雷霆之水洗浴过后,元神当可大乘,师弟你就放心吧到时我还你一个活泼乱跳的徒弟”
那青衣人一听鳄神府如此保证,也就放下心来,盘坐在鳄神府一旁,闭目养气,慢慢的就看见那人的卤门之中冒出一股青气,在头顶上凝结成一团青云,最后在青云之中有一头威猛无比的霸下仰天咆哮。
再说殷郊在立誓之后,整顿一日,第而日那姜子牙所率西周大军也来到那新建的营寨之前,姜子牙也安下大营,这日商周两军之间风平浪静,次日,殷郊亲自出马,来到阵前点名只要姜子牙出来。那小兵回营禀告,姜子牙传令道:
“军士排队伍出阵,以观敌军”
炮声响处,西周大营辕门打开,一对对英雄似虎,一双双战马如飞,左右列各洞门人。子牙见对营门一人,三首六臂,青面獠牙;左右二骑乃温良、马善,各持兵器。哪吒暗笑道:,
“三人九只眼,多了个半人”
殷郊走马至军前,叫道:“叫姜子牙出来见我”
姜子牙催四不象向前道:
“来者何人”
殷郊大喝道:
“吾乃长殿下殷郊是也吾弟殷洪何在”
姜子牙不知其中缘故,应声答道:
“殷洪在何处,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殷郊听罢,大叫一声,几乎气绝,大怒道:
“好匹夫敢说与你无干”
说吧纵马摇戟来取。傍有哪吒登开风火轮,将火尖枪直取殷郊。轮马相交,未及数合,就被殷郊一番天印把哪吒打下风火轮来。黄飞虎见状,忙催开五色神牛来战。殷郊也不答话,枪戟并举;又战数合,摇动落魂钟,黄飞虎也撞下神牛,却被马善、温良活捉去了。杨戬在一傍见殷郊连祭番天印、摇落魂钟,惟恐伤了姜子牙,再生变故,忙鸣金收回队伍。那姜子牙忙令军士回营,紧闭辕门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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