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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宛一愣,随即脸上浮现两抹红晕,雪白贝齿咬了咬嘴唇,一双小手便熟练地去解顾青寒腰封。
顾青寒一把摁住她的手,有些羞恼:“爷不是这个意思……”
眼见得姜宛眼神茫然,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顾青寒不由得扶额叹息。
难道是他以前欲求不满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吗?才能随随便便说句话,就叫宛儿误会他到这个程度。
姜宛以为惹了他生气,眼中迅速浮上一抹泪雾,壮着胆子坐上他的腿,柔嫩嫣红的小嘴凑上去,贴在了他的唇上。
瞬间,清甜的香味盈满口腔。
顾青寒顿时沦陷,追逐嬉戏着,恨不得把人吞吃入腹。
好半晌,他才恋恋不舍的放过。
姜宛摇了摇他的衣袖,再次软软糯糯的哀求:“主子爷,你就答应奴婢好不好?”
顾青寒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搓着她微肿的唇角,无奈低笑。
“罢了,爷答应你还不成?不过……”
他脸色一正,认真问道:“爷就想知道,昨日里爷那般对待你,你心里真的一点都不生气吗?”
顾青寒并未发现,他的嗓音里带着一抹连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紧张。
姜宛脸色顿时黯淡,垂下头,沉默片刻才回答。
“阮姑娘是主子爷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奴婢哪里敢跟她比。”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顾青寒仔仔细细观察着她的神色,又问了一次。
“宛儿,你跟爷说实话,你真的就没有一点点埋怨爷的偏心吗?”
姜宛眼中的泪水越聚越多,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嗓音哽咽,却还是勉强逼着自己嘴角牵出一抹笑意。
“爷在说什么呢?奴婢哪里敢埋怨。”
是不敢,而不是没有。
顾青寒知道自己压迫她的时间太久,一时半刻也不能指望着她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没法子,自己酿的苦果,只能自己慢慢品尝。
他将姜宛拥入怀中,想要解释的话都卡在喉咙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啊,现在说的再多都是苍白的,只能将来用行动表示。
可能是他抱的太紧了,姜宛觉得很不舒服,就在他的怀里动了动。
“别乱动,让爷好好抱抱你。”
顾青寒喃喃低语:“你都不知道,你被滕王抓走的这段时间,我夜不能寐,食而无味,日日夜夜都在担心,只怕你有个三长两短……”
“幸亏苍天见怜,你平安归来,我以后一定要时时刻刻把你拘在身边,再也不敢离开自己的视线了。”
他说的这番都是真心话,姜宛又是片刻的沉默,扬起小脸,做出一副动容的模样。
“所以主子爷,你准备什么时候带奴婢动身?”
这个男人着实狡诈,要是不把日子赶紧定下来,谁知道过后他会不会不认账?
顾青寒笑叹:“原来爷就这么让小宛儿不信任吗?你放心,爷既然答应你,就必然会做到。滕王伏诛,乃是大功一件,这几日陛下一定会论功行赏,大摆宴席。等忙过这两天,爷就带你去,好吗?”
姜宛顿时眉开眼笑:“主子爷一定要说话算话。”
“好。”
顾青寒捻了捻她的耳垂,眸色深沉:“那爷我问你讨要一点好处不过分吧?”
说罢,视线盯着她越发浑圆高耸的山峦起伏处,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
“说起来,爷已经好久没有喝过小宛儿的奶水了,再不赶紧尝上几口,只怕又会毒性发作……”
指尖如灵蛇般从姜宛衣摆穿入,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的上衣剥得干干净净,露出如春笋般雪白鲜嫩的身子,唇齿微张,便含入口中,大口大口吸吮起来。
寂静的屋内只能听到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女子难耐的娇吟,男人粗重的喘息……
清晰入耳,惹人无限遐想。
等到一切归于平静,姜宛早已软在了顾青寒的怀中,杏眸朦胧。
这段时间,姜宛日日涨奶,又不敢让顾青裴知道,只能背着他用手挤出来,多少还残存着些,总归不那么舒服。
如今叫顾青寒吸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爽得她头皮发麻,只恨不得叫顾青寒再用些力气。
顾青寒用指尖拨弄着姜宛敏感的耳垂,一下又一下也不说话,心里只觉得无比满足。
他喜欢的人又回到了他的怀中,香香软软,柔柔糯糯,真是太好了。
屋内气氛正是温馨之时,外面突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传来长山的声音。
“主子,兰姨娘那边有情况了。”
顾青寒眉梢动了动,懒洋洋问:“人死了?”
“还没,不过已经开始吐血了。”
“哦。”
顾青寒实在舍不得放开怀中的小女人,却又不得不暂时离开。
“小宛儿,你乖乖躺一会儿,多养养身体,我去处理一下那边的事情,中午陪你用饭。”
姜宛点点头:“那奴婢等着主子爷。”
“乖。”
顾青寒摸摸她的脸颊,转身出去。
兰姨娘脸色煞白躺在床上,素白的里衣和被子上都是血迹。
看到顾青寒,她眼中迸射出强烈的恨意。
“是你!是你害我对不对?!”
顾青寒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站定脚步,嗤的一笑。
“你是长宁侯的妾室,是顾大人的至宠,我害你做什么?莫非……你是做贼心虚,干了什么对不起长宁侯府的事?”
兰姨娘咬牙切齿:“你明明中了我的蛊毒,为什么却跟没事人一样!”
反而她这个体内有着母蛊,催动蛊毒的人反而遭到了反噬。
“你蠢不蠢?往我身上下蛊毒的时候,难道就不知道我有个好友是解毒的高手吗?”
顾青寒冷冷看着她:“还是说,你为了邀功,为了保你的奸夫,已经到了不管不顾的地步?”
兰姨娘脸色大变:“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哪里有什么奸夫。”
“当真没有吗?那方师兄是谁?”
顾青寒步步紧逼:“他不过是你的同乡,一介乡野村夫,为什么要刺杀堂堂侯府公子?”
兰姨娘正要解释,顾青寒根本不给她一点机会。
“后来他被我下令处死,扔到乱葬岗,你又为什么要把他的尸首拼接好再埋起来?”
兰姨娘声音尖锐:“他是我表哥,和我有血缘之情,我想让他入土为安,有什么错?”
“原来是表哥啊?”顾青寒脸上笑意更深:“是哪种表哥?情哥哥情妹妹的表哥吗?”
“你……你胡说些什么!”
兰姨娘长长的指甲死死抠入被褥,面上闪过一抹慌张。
“我和他清清白白,只是不想让他暴尸荒野。”
“清清白白?”顾青寒嗤之以鼻:“清清白白的背着我父亲和他偷情,清清白白的怀着他的孩子,却按到我父亲的头上?清清白白的给长宁侯戴绿帽子?”
“你胡说,根本就没有的事!”
兰姨娘脸色越来越白,虚张声势:“我要告诉你爹去,你空口白牙诬陷他的妾室,大逆不道,我要让你爹对你进行家法处置!”
“我有没有空口白牙你心里最清楚,如果真的只是表哥,你收敛他的尸骨原也无可厚非,那你为什么要在墓碑上刻上亡夫之墓这四个字?”
顾青寒目光凌厉,每一个字都狠狠的锤在了兰姨娘心上。
她没想到,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已经掌握在了顾青寒手中。
兰姨娘惧怕地缩回了目光,慌慌张张往床下跳。
“我没有,你诬陷!我要去找侯爷,我要让侯爷替我做主……”
此时此刻,她才深切的意识到,这世上唯有长宁侯,才会无条件的信任她,无条件的保护她,无条件的给予她最好的一切。
她要去找侯爷,向侯爷表白,她心中最爱的人只有侯爷。
顾青寒冷笑,直到她跌跌撞撞跑到门口,手指将将触碰到门把手时,才拖着慵懒的嗓音,唤道。
“绿萝,你还不赶紧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