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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若是想在大公子那里得到长长久久的宠爱，不妨多和姜娘子交好，常来常往，遇到什么拿不定的主意，也要多向她请教。”
“咱们做奴才的，第一要紧的事情就是伺候好主子，你可千万别辜负大公子对你的期许。”
砚台感动的眼泪汪汪，用力点头。
“青侍卫的金玉良言，我都记住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按照你说的去做。”
她本来就对姜宛很有好感，既然青松放话，叫她和姜宛多往来，她当然乐意之至。
直到看着砚台的背影消失在右厢房隔扇内，青松才叹着气回去。
拿起墨条给顾青裴研磨了满满一盏墨，挑亮蜡烛，坐到门口去守着。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砚台才步履欢快的回来，笑眯眯和青松打招呼。
“青侍卫安好。”
青松点点头，跟她一起回到左厢房，就听砚台语气欢快的向顾青裴汇报。
“大公子，你赏赐给奴婢的烫伤膏，奴婢暂时拿着无用，就给姜娘子涂抹了些。效果果然是极好的，才抹上去一会儿，那些疤痕就淡了许多。”
“明儿个奴婢再去给姜娘子上一回药，想来就会痊愈。”
青松偷眼看向顾青裴，发现他虽然依旧面无表情，写字的手指却明显顿了顿，紧绷的眉眼明显柔和。
不由得长长吁口气，吊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顾青寒一夜未归，叫长山回来取了乳汁和血液，又急匆匆走了。
晚上入睡前，姜宛盯着自己沉甸甸的双乳，喟然长叹。
什么时候她才不必再食用催乳秘药，不用再给别人做解毒的工具，不再是高门贵子的小乳娘，做回真正的自己？
柳嬷嬷心疼姜宛白日里被人欺辱受伤，悄悄给小沙弥塞了一锭银子，让他炖了一只山鸡，端来给姜宛喝。
姜宛盛情难却，只能小口小口的抿着。
自从进入侯府，柳嬷嬷每日变着花样投喂，姜宛不仅没有憔悴，反而被养的肌肤愈加莹润剔透，吹弹可破。
香瓜蜜桃似的丰乳挺翘饱满，无论怎么遮掩，都会把肚兜撑得鼓鼓囊囊。
一把纤腰细得惊心动魄，感觉稍微用力就能折断。
圆润的双臀更是异常肥美，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柳嬷嬷照常打来一盆温水，解开肚兜，托住一只美乳，一边擦拭，一边推挤按摩。
看着一股股奶白色的乳汁溅入茶杯，心中只觉可惜。
“多好的乳水，要是在清霜院，还能拿来做点心，在这大昭寺只能白白倒掉。”
姜宛不以为意：“反正每天都有，没什么可稀罕的。”
浅雾好奇的凑上来，鼻子用力吸了吸。
“这奶水闻着，怎么和别的妇人产出的奶水不一样？貌似奶香味更浓郁，还有股子说不上来的香甜。”
柳嬷嬷笑问：“既然你闻着好闻，不如赏给你喝？”
浅雾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都多大人了，喝这些东西还不得被人笑死。不过……”
她眨了两下圆圆的眼睛，突然嘻嘻一笑。
“隔壁砚台姑娘不是每日做点心吗？不如把这乳水送给她，让她做点心的时候加进去。”
姜宛顿时羞红了脸，咬着唇嗔怪。
“亏你能想出这个馊主意，人家的点心是做给大公子吃的，你这样，不是叫大公子间接吃了我的乳水吗？”
浅雾不以为意，“你可真够迂腐的，多少大户人家都把乳娘多余的乳汁拿来做点心，一大家子人食用，也没见别人说三道四。”
柳嬷嬷也没觉得哪里不妥，大晋朝本来就极其流行养乳娘。
许多乳娘产出的乳汁是一大家子人的口粮。
有那乌糟人家，说不定白日里儿子才搂着乳娘啃了奶，晚上就被当爹的扯进被窝继续吃。
用乳汁做点心，实属寻常。
于是柳嬷嬷把茶杯往浅雾手里一塞。
“你说的很对，把这个拿去送给砚台姑娘，让她多做几碟子好点心。”
“好嘞。”
浅雾脆生生的应了，端起茶杯一溜烟跑的没了踪影，姜宛连拦都拦不及。
砚台还未曾入睡，听到敲门声，急忙开了门，看到浅雾端着满满一盏乳水，十分惊讶。
浅雾笑着解释：“我家姜娘子今日乳水产的有些多，又不敢积存着怕堵了乳道，索性送过来，让你做点心用。你可记得明日再给我们端些过来，你做的点心我们都爱吃。”
砚台正愁明日没有乳酪可用，欢喜的接过来，连连道谢。
“没问题，明日我打算做一道奶皮酥，你们等着吃就行了。”
左厢房以前不知谁在居住，比别的房间多了一个小厨房。
正好方便砚台大展身手。
浅雾告别离去，砚台端着乳汁返回屋子，寻思着应该放在哪里才好。
厨房里怕有老鼠，卧室内怕熏到大公子，唯有客厅还算合适。
于是顺手放在书桌旁的多宝阁上，去忙别的事情了。
方才两人的对话，顾青裴听得清清楚楚，虽然依旧在批示公文，一颗心却有些心不在焉。
多宝阁离顾青裴只有一臂的距离，只要抬眼，就能看到那盏描着粉红荷叶的茶杯。
甜甜的乳香阵阵飘散，和他在姜宛身上闻到的香味一模一样。
都是那般让人销魂蚀骨。
眼前又浮现出那日他不小心撞到的情景……
杯子里的乳汁，也不知是不是真如他想象当中那样香甜。
如果他尝一口……他只是尝一口……
顾青裴控制不住心中的渴望，拿起杯子，将里面甘甜的汁液一口口咽下，意犹未尽的再舔了舔唇角。
真的……很香。
怪不得弟弟那样喜欢，如果是他，只怕也想溺死在她胸前。
等砚台忙碌完回来，不放心的准备把茶杯转移地方，才惊愕的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上下左右检查半晌，确定一滴不剩，吓得都快哭了。
大昭寺难道闹鬼了吗？
好好一杯奶水，怎么就不翼而飞了？
可是不能够啊！大公子一直坐在这里，就算真的有鬼，也应该有所发觉才对。
犹豫好久，她才鼓起勇气，哆哆嗦嗦询问。
“大公子，你……你看到有人动这个茶杯了吗？”
顾青裴轻描淡写：“我喝了。”
“啊？”
砚台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嘴巴都张成了圆形。
顾青裴默然片刻，解释：“口渴。”
“哦。”
砚台急忙提起茶壶倒了一杯水，神色愧疚。
“都怪奴婢伺候不周，忘记给大公子续茶了。”
心中却百思不得其解，茶壶明明就在大公子手边，他要是口渴自己也是可以倒的，干嘛要舍近求远，去喝多宝阁上的奶水？
想不通啊，想不通。
晚上伺候顾青裴洗漱完毕，砚台躺在脚踏上，随时随地等候主子召唤。
就见大公子盯着床帐上悬挂的花篮，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都入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大公子还在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