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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棍敲得很重,足以叫姜宛完全失去挣扎反抗的力气。
昏昏沉沉中,她能感觉到自己被人抬着进入一间屋子,重重扔到床上。
“嘶!”
耳边传来吸气声:“妈的,老子还是第一次见奶子这么大的女人,这下有福了!”
姜宛勉强睁开眼,一张满是横肉的油腻大脸瞬间映入眼帘。
三角眼,塌鼻梁,肥厚的嘴唇向外翻,呲着一口黄牙,眼中充斥着满满的淫邪。
贪婪的目光死死盯着她,不停吞咽口水,似乎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
“小美人,快来,爷让你好好爽爽!”
男人肥胖的身体山一般向姜宛扑来。
“不……不要,饶了我吧……”
姜宛哭泣着,无助摇头,一点点向后倒退。
然而,床就那么大,很快后背便贴在了墙壁上,退无可退。
“小美人,你别躲嘛,看你这副身段,就知道被无数男人滋润过。”
“来来来,小乖乖,老老实实脱了衣裳,让爷好好疼你,爷保证体力比所有睡过你的男人都强。”
一双蒲扇大手伸出,朝姜宛胸前袭去。
“啊!”
姜宛尖叫,转身就逃。
刺啦!
半片衣襟被一股蛮力扯下,露出光洁圆润的肩头,洁白修长的脖颈,还有一对长着漂亮蝴蝶骨的纤薄后背。
宛如上好白瓷般的肌肤,泛着淡淡桃粉,诱人至极。
姜宛赶紧捂住裸露的部位,不料,又是刺啦一下,另外半片衣裳也被拽了下来。
男人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丑态毕露,笑出一口黄牙扑过去。
“小妖精!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姜宛连滚带爬跌下床,纵然双腿软的几乎迈不开步子,依旧咬着牙四处躲闪,含泪祈求。
“我是顾三爷的乳娘,他每日里都要吃我的乳汁解毒,求你放过我,不然三爷毒性发作,长公主一定会生气的!”
即使知道这人存了心思把自己掳来,便一定打听好了自己的身份,姜宛心中还是抱着微薄的希望。
也许他真的不知道?
也许这句话能唤醒他一点仅存的畏惧?
然而下一刻,她的希望破灭了。
男人气喘吁吁,神色狰狞。
“有本事你去告诉他呀!老子愿意睡你是你的福气。”
“说不定睡完你之后,长宁侯府看在我们两家交情的份上,还会把你送给我。”
哗啦!
他暴躁的掀翻桌子,短肥大手一伸,已经掐住了姜宛的肩头,狠狠把她甩在地上。
“跑什么跑,老子的耐心有限,别惹老子生气!”
男人肥胖的身躯毫不怜惜压下来,臭哄哄的嘴急不可耐,去啃姜宛白腻的胸口。
“滚开!”
姜宛用尽所有力气拼命挣扎。
如果被这头猪般的男人坏了身子,那么等待她的将是无尽深渊。
乱踢乱打中,她长长的指甲将男人的脸划出一道深深血痕。
“妈的,竟敢划伤老子的脸!”
男人疼得呲牙咧嘴,暴跳如雷,一把薅住她头发,咚咚咚!就往地上撞。
连撞几下,见了血才罢休。
然后从衣袖中掏出一包药粉,嘴里骂骂咧咧。
“没想到性子这么烈,那老子就喂你些欢情散,管保你从贞洁烈女变成荡妇。”
他一手端着茶杯,另一只手掐住姜宛脖子,硬生生往下灌。
姜宛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任他为所欲为,一行清泪缓缓落下。
男人顿时放松警惕,小眼中迸射出浓烈的淫欲,呲着黄牙嘿嘿的笑。
“这就对了嘛,乖一点才能少受点罪,等你……啊!”
姜宛趁他不注意,狠狠一脚踢在他胯间隆起的那团肉上,跌跌撞撞向门口跑去。
可是门早就被人从外面牢牢锁住,她拽了几下拽不开,狠狠闭一闭眼睛,毫不犹豫又转身冲向露台。
就算是跳楼,她也绝不能被这个畜牲玷污。
然而,在拉开木门的一刹那,一阵欢声笑语扑面而来,她的瞳孔猛地缩了缩。
这座楼竟然建在水中,楼下湖水荡漾,波光粼粼。
不远处的荷花丛中,一艘画船悠哉悠哉游荡其中。
船头雍容华贵,迎风而立的妇人,正是长公主。
她身后簇拥着二三十人,个个珠光宝气,花团锦簇。
姜宛身体抑制不住的哆嗦起来。
她一直不敢呼救,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就是因为她知道,就算因此获救,长宁侯府也容不下她了。
可能真的会如此人所说,长宁侯府为了颜面,把她送过去任他欺辱玩弄也未可知。
更何况,今日是长公主寿宴,倘若她跳下去,必然会扫了长公主的兴。
那么她的下场……
便是这瞬间的犹豫,男人已经追了过来,再次揪住她长发,将她扯回屋。
啪啪啪!劈头盖脸几耳光,扇的姜宛口鼻流血,嘴角撕裂,眼前冒出阵阵金星。
“贱婢,老子打死你!”
男人体内的暴虐被彻底激起,一手掐住她脖子,另一只手去扯自己的腰带。
此时,湖中欢声阵阵。
有人惊呼出声:“呀,鱼!好多锦鲤,好漂亮呀!”
一股清亮的水流从湖中的假山上倾泻而下,无数尾肥硕的锦鲤也从天而降,在水中欢快游弋。
引的所有人纷纷围观。
卢敏原本站在内圈,不打算凑这个热闹。
却不知怎的,竟然被一群人挟裹着,慢慢推挤到了船舷边。
她只能无奈的死死扒住栏杆,说什么也不让自己掉下去丢丑。
岸边站了许多男宾客,一个个兴致高昂,谈笑风生。
侯爷给长公主祝寿之后,就因为公务匆匆离去。
顾青裴带着一队府兵时不时巡视一番,确保客人安危。
听到欢呼声,顾青裴驻足,冷淡的目光中透出点点笑意。
不经意朝旁边一瞥,视线落在墨衣身后那名面带薄纱的女子身上,立刻皱了皱眉。
对青松吩咐几句,青松点点头,领命离去。
“墨公子,顾郎呢?我为什么看不见他?”
阮阿妩伸长脖子在岸边找了个遍,也没看到顾青寒的身影,于是又开始垂泪。
墨衣默默挪开几步。
这女人太能哭了,都不嫌眼疼吗?
“他在那,”墨衣指了指画坊:“划船那个就是他。”
“啊?”阮阿妩有些傻眼:“顾郎不是顾府三爷吗?为什么会做这种苦力?”
“懂不懂彩衣娱亲?”
墨衣叹口气:“想必解释了你也听不明白,反正你等着就行,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今天你就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阮阿妩假装娇羞一笑,心头却是狂喜不已,压根儿没听出墨衣语气里的嘲讽。
外面风和日丽,欢声笑语。
小楼内,姜宛宛如破布娃娃,目光呆滞,眼神绝望。
在男人即将进入她的前一刻,摸索着拔下发髻间的银簪,咬牙狠命。
噗!用力扎入了他的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