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江老弟怎么有空到哥哥这来了?”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笑眯眯地给江无弃斟了一杯茶。
“老卞,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对,对…我本来是要去临江拜会弟弟的,没成想弟弟先来了。”
“哦?什么事啊?”
“你不是一直想在咸阳做大点吗?哥哥如今把手里的事忙完了,所以就想着帮衬帮衬你。你知道,在咸阳东城,哥哥还是说得上几句话,这样,从青云阁到古榆会…不,整条东街的餐饮,哥哥就交给你做了!”
“噢,这样啊。”江无弃从纳戒中取出一对生锈的砍刀。
卞永元见着那对刀,神色微变。
“弟弟这是做什么?”
“今天我在临江吃了早饭,很好吃。”
“哈哈,那改天哥哥也去尝尝!”
“你知道里面最好吃的什么吗?是虾饺。那虾又鲜,又甜,还有啊,我还吃出了毒药味,真好。”
“…毒药,怎么会?”
“但是哥哥,你知不知道,我不吃毒药啊?”江无弃抓起砍刀,一刀将卞永元那大好头颅劈做两半,红白之物飞溅一地。
“莫脏了本座的刀。”江无弃淡漠地用卞永元的锦袍把手中的刀擦干净。
“老爷!”家丁连忙冲进来。
“我问一下,你可认识沈平?他的家眷在何处?”
“你杀了我家老爷…”
江无弃抬起手中砍刀。
“……您随我来吧。”
家丁带着江无弃来到一间柴房中。
“江爷,您找的人就在房中。”家丁连忙走了。
江无弃打开门,一女子正抱着一个看起来比江米团年纪稍长些的小女孩。
“公子,您是?”
“沈平叫我来救你们,跟我走吧。小心点,外面有点乱。”
两人跟着江无弃走出柴房。
此时的柴房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卞府众家丁护卫手持棍棒利器,怒视着江无弃。
“卞永元已死,若是不想与本座为敌便就此退去,本座不会纠缠,可若是不肯离去,那么就问问我那元婴后期的祖父答不答应吧。”
说罢,果然有不少人丢下手中兵刃,离开卞府。
“居然还有这么多?挺忠心呐。”江无弃从纳戒里取出一个大木盒,打开盒盖,其中是满满当当的一整箱黄金。
“本座喜欢忠心的人,所以这些黄金便送于尔等吧,不过具体怎么分,本座可管不着。”
剩余的几十人见着那满箱的金子,直接将死去的卞永元抛之脑后,开始疯狂地抢夺黄金。
“走吧。”
“公子,这些钱,您不要了?”
“怎么会?”江无弃迅速将两母女护至城门口,随后赶回卞府。
…
没过多久,江无弃笑眯眯地坐到车上,只不过脸上的血迹有些瘆人。
“人也帮你救回来了,这下可行了?”
“沈平愿供江总驱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哈哈,走,回临江。”
“等等,江总,您杀了那些家丁?”沈平的妻子问道。
“他们不配拿本座的钱。”
“也是。”她点点头。
“其实这事我早已谋划好了,正巧你们的出现给了我一个契机。你们不知道,今日之后,我可就是玄秦的首富了。”
“…那就恭贺江总了。”
江无弃开车回到临江城。
“爹爹!”江米团见江无弃从车上下来,笑着朝他跑去。
“这是江总您的女儿?”沈平妻子问。
“对。”江无弃把江米团抱起来。
“有三岁了吧?我们家灵儿应该比小姐大些,她可快有四岁了。”
“噢,那你应该挺有经验。要是我有什么不懂的,麻烦教我一下。”
“江总不会带孩子吧?”
“确实。”
“怪不得,您这抱孩子的手法就不对,您得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背,让她靠在您的肩膀上。”
“这样?”
“对。”
“触及到知识盲区了。”
“啊?”
“没什么,快午时了,回宗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