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林顿拍了拍脑袋,苦恼地说道:“现阶段对我们美国人来说,最主要的是取得战争的胜利。只要我们打胜了,啥都好说,损失掉的钱财也会在短时间内夺回来,就算打了个不赢不输,可是只要完全控制了南美洲,把那里极其丰富的资源据为已有,我们能得到的利润也在百倍千倍以上。这就是我当时为什么要求国会同意加入战争的原因,利润太大了,大得不成比例,如果不放手搏一搏的话,我们美国人将永远没有机会站在世界的最巅峰。只是,现在怎么说服国会的那些家伙同意提高士兵们的工资?那些家伙就算心里知道提高工资的好处,可是,为了获得选票,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投反对票。对他们来说,选票远比国家的长远利益更重要。”
犹豫了好一会儿,鲍尔上将说道:“总统阁下,我有一个建议,说不定能够对你有所帮助。不过我想,这个建议也一定会受到国会那帮家伙的阻挠。”
布林顿抬起头,无所谓的说道:“什么建议,你说吧,总长阁下。”现在的美国,局势已经到了如此紧张的程度,多听一些建议总是好的,死马当活马医吧。
“总统阁下,我们美利坚合众国,表面上是一个自由民主的国家。但是,所谓的自由民主,都是对白人而言的。占整个国家近百分之二十的黑人、印第安人、有色人种,却一直没有得到真正的自由。特别是黑人,就连他们的选票,也与那些白人不同。我想。中国人在七月一号公布的雇佣军细则,有很大可能是参照了我们美国地选票制度。这是一个不公平的制度,如果没有暴发战争,这种制度倒是可以保持国家的稳定。不过,现在是战争时期。我们急需要黑人的帮忙。我想,总统能不能请国会通过同意黑人参军的议案。黑人地人口虽然只占总人口的百分之十几,可是,他们的年龄结构与白人不同,年青人特别多。如果放开的话,单单从黑人中,我们就可以召募起码两三百万部队。还有印第安人,跟黑人的情况也一样,他们地年青人多,整天无所事事,如果不给他们找些事情干。倒是会对整个社会的稳定构成威胁。至于有色人种么。占最大多数的是中国人,还有一些日本人和菲律宾人。华人的经济条件一向较好,而且对他们的祖国相当有感情,我们不可能召他们参军。日本人、印尼人、菲律宾人,他们的祖国现在都已经成了中国的殖民地,就算他们心有不甘,也不敢加入军队,否则地话,会对他们地家人构成一定的影响。也会对他们的祖国构成一定的伤亡,所以,有色人种就不用去管他们了。另外有一点,现在社会上的白人对华人有点儿意见,经常发生华人与白人的冲突事件。我认为。总统应该想办法处理这些事情。现在的中国。与以前的大清政府可不一样,他们把旅居在外的华人都当成自己地亲人。自己的亲人受到伤害,他们政府的反应一向十分激烈。中国刚刚参战的时候,有一些白人不理智地对华人做了一些事情。其结果总统你也看到了,中国政府毫不犹豫地把不少正在中国做生意的美国人扣留了起来,直到我们答应保证旅美华侨地生命财产安全并处罚了那些生事地白人之后这才放人。如果我们不控制住国民情绪和话,必将引起中国人的报复浪潮,他们对我们地进攻就更加凶狠了。我个人认为,当时奥马巴去中国求和,而中国人不但不同意,反倒耍了他一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国人对华人的态度不行。现在的中国,可是当世第一大国,他们的国民,也一向以第一国民自居,表现上虽然和和气气的,可是那傲骨却在,就算在美国国内,也不会轻易认输。我们的一些笨蛋,一看人家平时文质彬彬的,就想着欺负人家华人,可是却吃了大亏,华侨不下手则已,一下手就是特别狠。吃了亏后那些白人又大喊大叫的,引起别的美国人对中国人的不满,社会矛盾越来越深。我认为,总统在这方面也可以动一下脑筋,战争是国与国之间的事情,别牵涉到普通的国民那儿去。”
点了点头,布林顿赞道:“鲍尔先生,没想到你一个军人,对政治的了解还是相当多的。我得承认,在一些事情上,我们没有处理好,中国人并没有看到我们的诚意,这才导致了我们如今如此的被动。好吧,你说的这几件事情,我会认真考虑一下的。对华侨的态度问题,我也一直很头痛。我一直想与中国政府交好,对华侨也是相当照顾的,可是,我们的一些国会议员们,为了得到选民们的支持,不惜破坏中美两国关系,在公开场合大肆辱骂中国人,引起了中国人的强烈不满。你说得没错,奥马巴的失败,与这不无关系,现在的中国领导人是几个相当记仇的家伙,他们决不允许国人在外面受罪。这个问题好解决,我会找个机会,在电台上发表演讲,告诫国民要处理好不同种群间的关系,不要把国与国之间的关系牵涉到其它平民身上。我想,凭着我的威望,情况应该会有所好转。这样也有好处,一来可以安抚一下华侨那十分不满的心,多得几张选票;二来么,讨好一下中国人,就算以后我们打输了,说不定中国人下起手来不会那么狠。至于你所说的召黑入进军队的问题,这个问题牵涉的面太大了,我可以提出建议,可是,没有能力做出决定。黑人的身体素质是可以,可是,教育情况太差了,极难管教,我怕加入军队后,军队的战斗力会大幅度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