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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阴阳合和二气的房中术,甚至还在海底孕育潜藏着一股似发生又未生发的拙火,滋养着整个三脉七轮体系。
火门弟子什么时候着手修炼梵教的精神念力,这不成了梵教弟子?会惹来阴魔侵犯,外劫磨练!
苏璨无声无息的出手,破了此人的合掌炼丹术,火门弟子似乎意识到大事不妙,忽然想起出头串子先烂掉的至理名言,就停在了原地。
在其他人都踏步向前走,逼近娘娘庙的当口,原地站着不动,就像是惊慌失措,撤步退后了似的,就显得格外惹眼了。
火门弟子耳边响起同伙,皮门山医精炼应声虫传来的指令,再想想蹬空柱马号身上藏着的剑匣,内里藏有一枚剑丸,据传是天僧达摩一脉炼魔护道的仙剑。
这人面皮就红了,清灰发白的眼睛顿时暴起无数扭曲血丝,双眼都能往外喷出犹如实质的血光。
“干了!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老子我就不信了,不拼命就拿命来拼!”
且不说,来自身毒国的天僧达摩是梵教衣钵弟子,一路东来传法,广大梵教门庭,怎么会传下练剑,甚至练出仙剑的传闻。
就说,谁都没见过的剑丸,怎么就引起了这么多江湖上五花八门的瞩目,甚至还有旁门左道之士猴急似的入局其中,也不怕有诈。
这时,几个被人单手提着的街头夹子,软绵绵的就像一串包好的草药,被人提在手里。
只见一位白襟黑袍,未亡人模样的俏娘子,伸手抓住一个夹子头发,也不怕脏了自己的手,拽着头发就面朝娘娘庙前的小庙大侠。
“说!是不是此人……以血点化剑丸,返本还原出一柄小剑!”
这街头夹子早就被人施展手段折磨了许久,眼皮都没力气睁开,一只浮肿闭着,另一只眼也是半耷拉下来,匆匆瞥了一眼,有些拿不准。
“约莫是……”
未亡人愤愤不平的松手,嫌弃这街头夹子头发脏,恨恨不已的用力摔了下去,只听格勒一声,脖子差点就断掉。
“……有出息!长本事了!甲子门的赛太岁唐赛凤,多大的名气!谁人不知,何人不晓?竟然与车船店脚牙,江湖下九流里不入流的苦命人为难。厉害,真厉害!”
苏璨竖起右手大拇指,说出来的话分明是诛心之论,羞愧的只要有点脸面,江湖道上有点名气的“前辈”,不由自主的让道两旁,将白襟黑袍的未亡人唐赛凤暴露了出来。
甲子门的“赛太岁”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一柄以血点化开的剑丸,传说中高来高去的剑侠们用过,炼魔护道的仙剑,实在是利益太大了。
六合神泥,六字大光明咒,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玩意,修行梵教念法的火门弟子都能轻易破了,前后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可是,每次有人对持剑人出手,总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不是喝凉水塞牙,就是走路走着走着,无缘无故摔倒在地上,当场磕断了几颗门牙。
说话都漏风了,念个请神下降的咒语,都能错上几百回,请来的还不是天庭天兵、大教护法、有德正神,往往都是灰黄狐柳白等不正经的仙家。
“解铃还须系铃人!苏大侠,我等敬重你是市井小民公认的大侠,就给你留点面子,亲手取出仙剑,洗掉你滴的鲜血!”
甲子门“赛太岁”唐赛凤已经豁出去了,根本不怕事情走漏风声,人在大街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对小庙大侠苏璨呼呼呵呵、指指点点,颐指气使的就像此地是甲子门似的,可以任由她放肆。
苏璨忍不住哈哈大笑,伸手往外荡了荡,蹬空柱马号胡彪立即会意明白过来,主动往娘娘庙门口牌坊山门这么一扑,大声喊道。
“救命!”
苏璨立即迈步走出小庙,原地还留下一道身影,模糊不清,不停的抖动,随即犹如梦幻泡影般的炸裂消失了。
逼着蹬空柱马号找上娘娘庙的人群里,有彩门的杂耍艺人,腹部插了三刀的蒙面喜神,还有一位黑白脸的须老生。
他们看到这一幕,杂耍人忍不住喊出来:“分身术?不对,是二重身……”
喜神嘻嘻一笑,对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完全看不上眼,直到苏璨空手一翻,掏出一把尺许长的九子母青蚨剑,脸色才稍微正了一些。
“威虎山被官军击破,残余势力下山后,结成四梁八柱,在城里占了一座坊市两条街道,收着几十家店铺的茶水钱,也算是本城的半个坐地虎!今日,无论他有事没事找上门来,求到娘娘庙台阶下,这事我接了!”
娘娘庙的主事李婶满脸愁苦,看着那么多江湖人打上门来,就知道他们不是为了所谓的蹬空柱马号,完全是冲着苏璨苏大侠去的。
偏偏这人就是实心眼,还真的被诓骗着入局了!可怜他只有双手两条腿,扛着一颗不够聪明油滑的脑袋,就算是铁打的身子,又经的住几轮敲打?
这不是为了区区薄名,把自己的性命轻易抛掷,扔到字花档的赌桌上,豪赌一场吗?
可是,为了给苏大侠撑起场面,李婶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招呼着街坊邻居着手翻修庙宇屋顶。
没想到,老街坊们对苏璨的信心比李婶还强,一个个恍如没事人似的,架了木梯就径自上了庙顶,小心翼翼的扒拉着瓦片,一块块的转手递送下来,就着墙角,仔细的堆叠在一起。
一时间,娘娘庙睥睨江湖道的底气,给人的感觉就是深不可测,恐怖如斯!
更令人没想到的是,苏璨深吸一口气,朝着手里的九子母青蚨剑,张口喷出一股白气。
气如利剑,凝成棍柱,久久不散,直到白气弥漫渗透青蚨剑全身,转眼过后有了灵性。
“本大侠在娘娘座下,练成江湖道上,失传多年的御剑术,还望唐门主不吝赐教!”
说完,苏璨伸手戟指,九子母青蚨剑无风自动,甚至缓缓的腾空而起,剑尖遥指“赛太岁”唐赛凤。
黑白脸的须老生第一时间弓起脊梁,就像是受惊炸毛的老猫,上半身犹如毒蛇似的,绕到蒙面喜神背后,露出半张老脸,还觉得不够保险,仅仅亮出一只黑不留丢的眼睛。
这时,他的下半身才自己走了回来,就像是两截身体互不统属似的。
不料,苏璨高声疾呼:“风火雷电兵,急急如律令!散……”
九子母青蚨剑瞬间炸裂,十枚涂血虫钱分别朝不同方向疾射而去,当场响起了一阵阵惨叫、哀嚎、闷哼、痛呼,破口大骂声接踵而来。
仔细看,“赛太岁”唐赛凤身上豪发无伤,反倒是藏在一群散开的江湖客里面,那些不怀好意的旁门中人、左道之士,一个个中了暗招。
青蚨钱深深的嵌进体内,不仅破了他们的护身法术、护体罡气、六气周游,还在猝不及防之下,重创了这些人的五脏六腑。
来自彩门的梨园弟子,也算是一份底蕴的须老生,也没落得了好处,后脑勺不知道什么时候,插着一枚青蚨钱。
好巧不巧的是,就将将好破了他的第三只眼,一身梨园幻术、戏法、法术,折掉了七八成!
“大意了!大意了!没想到,我程开节终年打雁,惯会哄人骗人的,竟然被这位从仙人剑丸里得到御剑术的大侠给坑了一把……”
此话不说还好,一出口就驱散了苏璨不期然的一击,重创至少十位旁门中人、左道之士的恐怖如斯气氛。
果然有人忍不住仙人剑丸的诱惑,主动跳出来:“与这等邪魔外道讲什么江湖规矩,大伙并肩子上啊!”
可怜,他扬手奋拳,疾声高呼,率先冲出去,起到一个带头示范,的确也引起几个人跟上。
不过,随着苏璨信手一招,十枚涂血虫钱纷纷跳出来,在他手里组成九子母青蚨剑,所有动心敢动手的人,都被吓住了。
一大群几十个人,就是看笑话似的,看着几个莽夫冲过去送死。
苏璨眼皮夹了一下,也没动用手里的飞剑,只是随手施展了一个“漫天花雨”的暗器路数。
扑通通,这四五个人当场脑门插钱,往后栽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看上去就像是死了似的。
也不知道是谁暗中出手,竟然当场禁制住青蚨钱,教它们再也回不去,无法组成九子母青蚨剑!
“五行禁制?还是太白金禁!这是借长庚星压我一头……好在,本大侠手头上,九子母青蚨剑还是入门!”
苏璨双手一翻,掏出了笑和尚的五行剑,以及陷空岛的化血刀!
那暗中出手,禁制住十枚青蚨钱的神秘人,瞬间就慌乱了,察觉到梵教出世一脉、以及苗疆旁门大宗陷空岛,站在了小庙大侠身后。
“道友,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