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女人居然有这样大的作用,康俊就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眼力,那个二皇子手下满脑情迷色乱的肥嘟嘟此刻就为着一个女人对自己千依百顺呢。
“钱大人,宛月是下官正准备收房的女子,本来是万万不舍得送人的,但是钱大人既然对对我康府的丫头一往情深,而且又那么看得起下官,那么下官还有什么好説的呢?希望钱大人今后可以多多帮衬下官一下”康俊説地诚恳,可言外之意甚于言表。
钱贵康此刻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听完前半句话就已经魂不守舍了:原来那个丫头还是一个处子!怪不得看上去那么嫩呢,想我钱贵康家财万贯,可是家里的女人却难得这么好的货色,看来这趟康府真的没白来啊!想到这连口水也忍不住要泛滥了,他根本已经忘记了自己来康府的目的了,只是尽全力地想要巴结康俊,当下口不择言地奉承:“康大人愿意忍痛割爱,我钱某万分感激,只要只要真的嗬嗬!那钱某愿意为康大人赴汤蹈火,只要康大人吩咐,不要説别的,就连金銮宝殿我都可以一并送上哈哈哈哈”
康俊心中暗笑:这头肥猪可真是够蠢的,二皇子怎么会看上这样货色的呢?嘴里却跟着附和:“钱大人言重了,那样杀头的话可不是乱讲的,弄不好会掉脑袋的!”
是呀!钱贵康一惊,酒也醒了一些:自己怎么説出这样的混帐话来?!而且还当着康府这么多的下人。
康俊早已把他看透,知道那个脑满肥肠的家伙有些畏惧了,便扯开话题:“不过钱大人放心,这等酒话下人们早已听惯了,这般言语不会当真。”
哦!钱贵康把心装回肚子。拿眼不时地在丫头堆里找宛月的影子
康俊装作没有看见,扯东拉西,闲闲地説了会家常,略略显出倦意。
钱贵康知道主人家这是要下逐客令了,但是但是人呢?他急的满脸通红,生怕康俊变卦,但是又不好意思张口开要,毕竟有这么多下人在这里,于是只能像肉墩子一样坐在那一动不动。
你不动,我也不动,康俊就斜歪在桌子旁边:反正这里是我家,我有的是时间奉陪,就看你这个比猪还肥的家伙有多少耐心。想着想着,装模做样的打起盹来。
这一下,钱贵康真的急了,他也顾不得中书侍郎的面子了:“康大人准备什么时候把宛月那丫头让钱某带回府去呢?”
哈哈!果然坐不住了,康俊迷糊着:“宛月?什么宛月?宛月怎么了?”
这个家伙难道是在耍我?钱贵康的脸气成酱紫色,满屋子嚷嚷:“康大人,你説的话怎么忘记了。”
“哦?”康俊仿佛被猛然惊醒一样,一拍脑袋吩咐道:“你们退下!”等到七七八八的人全部退完,他才慢慢凑到钱贵康的面前,“钱大人太心急了,被下人们听见像什么话?宛月我许给大人了就一定不会食言的!”
原本恼怒康俊对自己的怠慢,看到他把下人屏退给自己留了颜面,心中的火便消了一大半,又听见他这样説,于是觉得惭愧起来,红着脸説:“是钱某心急了,可是康大人不知道,钱某一生没有什么特别喜爱,就只一样,我一见到漂亮女子就巴不得嗬嗬康大人明白吧?刚刚一见到宛月那丫头,我浑身的火都被勾上来了,此刻正难受的很呢既然康大人要送钱某,还是快让钱某带回府去吧”
呸!一般人説这样的话已经让人觉得恶心了,尤其又是钱贵康那肥嘟嘟、油烘烘地大嘴説出来,更是恶心百倍、千倍!康俊别过脸去,正色道:“大人不必着急,宛月虽然是一个丫头,但是毕竟是我康府的人,如果就这样贸然让钱大人带回去,想来大人府上的那些夫人们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下官也恐怕她会受些闲气,所以下官想,等过些日子给她打扮打扮,钱大人正儿八经地来把她娶过门做个妾,这样才好”
听着有些道理,钱贵康知道自己多少有些怕老婆,如果把一个丫头这样带回去,家里一定会闹的鸡犬不宁,康俊的办法到是不错,只是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厚道不厚道,于是眯着眼睛把臭烘烘地嘴巴又凑了过来:“康大人所言极是,只是,大人既然把宛月给了钱某,还希望康大人”后面的话他不説了。
康俊却明白过来了,他想看看这个油忽忽的大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什么东西它都想的出来?!当下忍着笑説道:“钱大人把下官看成什么人了,放心,下官既然説送就不会后悔的,等到洞房花烛之夜钱大人可以亲自检验”
钱康俊就是担心康俊推延时日是想把宛月那丫头吃干抹净再给自己,所以才有这么一説,倒没想到康俊却坦城想待,尤其是最后那句话,听着就让他想入非非,口水似要流出来了
再不把他送走,恐怕自己真的要吐出来了!康俊快要忍无可忍了!
轿子离开康府,看着抬轿子的几个壮丁吃力的样子,康俊真是同情他们!
“少爷,你真要送宛月走?”康福问道。
“你舍不得?”康俊反问。
康福不乐意了:“少爷,你怎么尽拿我开心啊!你还不知道我一直对宛月恨之入骨,少爷还记得不?那年少爷的串珠散了,宛如小姐钻到桌子底下去找,正好被宛月看到,她把宛如小姐的手在脚下狠狠地碾,宛如小姐的手差点就废了,我现在想起来还恨的咬牙切齿呢!”
他怎么会不记得?那是她七岁,他十岁的时候。当时他到门外去找串珠了,越走越远,就听到屋子里突然传出来一阵阵惨叫,等他赶过去,宛月正得意扬扬地笑,宛如满脸泪痕趴在地上,一看见自己进来突然把双手藏到身后不给他看,如果不是在门外守侯的康福看见了告诉自己,恐怕她到现在也不愿意对自己説呢!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康福晃了晃他。
“没什么。”他淡淡的説。
知道少爷今天心情好,康福大胆地説:“所以啊,宛月那恶毒的人也只有配这么一个丑陋的家伙才称地上天造地设!”
“你不觉得我太狠了?”
“不会!宛月是漂亮,但是太狠,过去当着少爷的面扇宛如小姐的脸,但是虽然不敢了,可背地里却也没少嘀咕!少爷,你知道不?那时候派她去洗衣房,看起来她每天挺勤快的,衣服也洗的干干净净,别人不觉得什么,可我就纳闷了,于是就偷偷去看,少爷,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吗?”
“什么?”
“根本就不是她洗的!是她趁没人的时候叫宛如小姐洗的,她在一旁闲看着还对宛如小姐指指点点!我当时真的想狠狠的揍他一顿!”
康俊地目光变得深沉了:难怪她的手会裂成那样!那个丫头究竟什么时候才愿意彻底依靠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