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回到闺房,便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往屏风后面看了一眼,有些头疼的道“赵寻,你躲在后面干什么?”
赵寻委屈巴巴的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幽怨的眼神直往若兰身上飘“若兰好狠的心,接受李寻那个奸诈小人都没有想起我。”
“明明我也是你的夫君啊,你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委屈,非常的委屈。
若兰有一瞬间的心虚,眼神直往房梁上飘“这个灯不错哈。”
赵寻……
这是什么鬼借口?
一个恶狗扑食,稳稳当当的搂住了若兰的腰,头还不老实的乱蹭,差点没把若兰掀倒。
若兰实在是对这个人形狗狗没办法,一根手指头戳着赵寻的脑袋,把他往后面一推。压低声音阴恻恻的威胁道“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打出去。”
赵寻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松开了搂住若兰的手,顺带还挠了一下脑袋,摸了一下鼻子,最后觉得脸也有点儿痒,又来了两爪子。
反正就是怎么让自己忙起来就怎么来。
随机一想‘哎嘿,不对劲啊,明明他是来讨要福利的,怎么就被制住了?’
一拍脑门恍然大悟,显然给拍灵光了“若兰,你不要转移话题,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件事儿,你休想不回答我。”
“实在不想回答也没关系,我要履行夫侍的义务,伺候你休息。”
若兰觉得自己的腰有点儿吃不消,由于昨天晚上战况过于激烈,有点子力不从心。谁叫你学那个家伙天天爬墙头,不对,是走后门。
他爹就是一个叛徒,天天给李寻放水。反而对赵寻防备的恨不得亲眼去盯着,用他老人家的话来说就是:赵寻看起来傻傻的,怕生出来的孩子智商不大好。
开始的时候若兰是不怎么在意的,有她这么优良的基因,怎么可能呢?但是现在看着愣头愣脑的赵寻,突然就想问自己:万一呢?
赵寻实在是不想等若兰回答了,他怕听到那个自己不喜欢的答案。所以直接吻住了饱满莹润的红唇,没有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
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
赵寻的身材和李寻的差不多,只不过比起李寻的精瘦,赵寻的腰更显健壮一些,反正爆发力都很强就对了。
特别是那丝丝缕缕发丝纠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就分不清楚到底是谁的情丝了。
赵寻带着厚茧的大手从若兰的耳垂处一路向下流连,那形状优美的蝴蝶骨被他一只手掌控着,欲气满满。
下陷的纤腰也不得自由,在赵寻的抚慰下带起阵阵颤栗,酥麻至极。
今晚上是他的洞房花烛夜,自然不可能这样轻易的放过若兰。那迷离魅惑的水眸中只有自己的倒影,这一认知让赵寻更加的疯狂。
一遍遍的确认,一遍遍的爱惜,在娇媚的嘤咛声中,只觉得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只想()出去。
若兰感觉到赵寻越来越没有节奏的(),再也忍不住哭腔“你、我不要了,混蛋。”
赵寻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下来,简直是挑战他的耐性。这是要受到惩罚的,惩罚是什么还用说吗?
“若兰,乖,最后()次了,夫君保证。”这种事情就不能相信男人的嘴,初尝情滋味,那销魂蚀骨的感觉怎么可能轻易戒掉?
所以……
第二天天光大亮,赵寻给若兰喂了一杯热水后,便抱着若兰睡着了,现在虽然二人都有了名分,只是就差办一个婚礼。
所以二寻都极有分寸的没有在若兰的脖子上留下痕迹,但是衣服能遮挡的地方就不一定了。
永基一匹快马来到了若兰的家乡,但是他没有急着去见若兰,而是乔装打扮来到了永琪的身边。
在他看来自己虽然和皇阿玛不是一类人,但总归自己是他的儿子,在没有解决好这件事情之前,他没有脸面出现在若兰的眼前。
所以乾隆就是永基见若兰的敲门砖。
永基自问对永琪也算是了解,但是这一次的会面却让他大吃一惊,他就想不清楚了,就永琪这副要死不活的鬼样子,到底能不能完成最后的绝杀。
一副死了亲爹的模样,真的是给永基最好的见面礼了。
永琪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他根本就不敢开口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二次受创,然后没有进行正常的阉割流程。
他现在的声音变得异常的尖细,人家至少要进化好几年,他就进化了个半个月又隐隐有赶超的架势。
这让他情何以堪?这让他如何不恨?
由于他身边的太监都被打死了,现在调上来的都是乾隆安排的人。这些人永琪可不敢随意打杀,万一有乾隆的眼线,那简直和找死无异。
其实乾隆并没有监视永琪的打算和想法,对于他来说这个儿子已经废掉了,毫无用处,何必多此一举呢?
永琪的这些想法都是他自己幻想的罢了,至少这样证明他还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她无法接受自己的平庸,最后会落到一个潦草的结局。
在自己每天不断的臆想之中,永琪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了。只需要轻轻的刺激引导一下,便能成就大业。
别担心,没有人鼓动永琪了,他的鼓来了。
“哎,皇上都没回来看过阿哥您,每天都出去,哎,真的是……”
之后仿佛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似的,看似重重的扇了自己一巴掌,实则是轻轻的落到脸上。
“奴才知错,奴才知错,求爷饶了奴才。”
永琪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角,斜睨了一眼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太监,冷笑一声“皇上做事哪里需要你多嘴。”
永琪是根本被割了,不是脑子被踢没了。虽然疯癫了点,然后娘化了一点,但至少脑子还在转动。
永基也知道他不可能如此轻易的相信自己,幸好早有准备,你有穿云箭,我有过墙梯嘛。
永基赶紧从布料粗糙的拿出一封信给永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