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木床上,聂明玦一身腱子肉结实而性感,上面还有一层薄汗,外面天光大亮,真是百日宣淫的好时候。
赵梨紧绷着身体,承受着越来越过分的动作,只觉得这个人都快疯了。
明亮的眼眸之中噙着眼泪,艳红的唇瓣被洁白的牙齿咬住,但还是,泄露出了让人难以自控的娇口令声。
脸颊红扑扑的,就像是打了一层腮红,胭脂晕染开,迷离而又魅惑。修长的天鹅颈白皙如玉,如同高高在上的九天玄女落入凡尘,最后被恶人困于榻上,不得挣脱。
活色生香的一幕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抵抗的住,要不然聂明玦也不会在大白天的就忍不住行夫妻之事。
赵梨实在是受不住了,哭哭啼啼的求饶“聂大哥,你、你放过我吧,我不要了。”脑袋不停的摇晃,以此来表示抗拒。
但是聂明玦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呢?低沉地声音嘶吼着,如同猛兽一般,毫无节制可言“可是我看你很喜欢啊!别急,这就给你。”
说着就得这个动作不好发力,只能把人拖到床边,白皙修长的玉腿拉直,开始……。
聂怀桑在门口就听见了声音,很是不得劲,觉得兄长太过霸道。不过有好东西当然是分享了,他可不会一个人吃独食。
聂明玦知道聂怀桑进来了,但只是眉头一皱,并没有赶人,专心致志的清洗毛笔。
聂怀桑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这熟悉的动作让聂明玦的身形停顿了一瞬。尽量忽视心底的那一丝兴奋,不搭理聂怀桑的举动。
赵梨眼睁睁的看着越来越近的聂怀桑,眼眸之中满是祈求,但是这个时候,这样的眼神并不合适。
果不其然,聂怀桑和聂明玦眼神瞬间变得更加晦暗,深邃,里面仿佛有着千万头巨兽,企图破门而出。
聂怀桑亲昵的勾起赵梨的发丝,热情的介绍自己带来的‘好东西’。“阿梨,这是我让人研制的药,叫什么名字还没有取好,不过功效倒是很清楚。”
“就是……,哎呀,三言两语的也说不清,还是你自己感受一下,这样的体验感才是最好的。”
赵梨死死的咬住牙关,不让聂怀桑得逞。控诉的眼神落在这两个衣冠禽兽身上,简直是恨不得打死打他们。
聂怀桑微微一笑,露出来了一颗小小的虎牙,乖顺温良“阿梨一定会喜欢的,兄长,就让阿梨试试吧!”
聂明玦没有说话,只是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想法。赵梨只感觉脑袋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紧咬的牙关终于还是松开了。
溢出来了破碎的口申口令声,声声入耳,娇媚至极。聂明玦自然的接过药丸衔在嘴上,慢慢的俯下身,渡给尚在余韵中的美人。
赵梨想要拒绝知识已然来不及了,在大口的呼吸之下,那药丸已经化作了水,被咽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梨身体轻颤着,有一股邪火烧毁了她的理智,控制着她的思维,操控着她的身体。
热浪席卷而来,只想找冰块降温,身前矗立着两座冰山,赵梨想都没想就开始往自己身边扒拉。
玉手纤纤,触摸到的冰山仿佛是地震的一样,也没有刺骨的手感,有的只是结实的岩壁。
聂明玦牙关紧咬,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一滴滴滑落。像极了在田间劳作的人,锄头舞的飞起,挥汗如雨。
聂怀桑自然不甘示弱,加入了这场秋收之中,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小麦剥开了黄色的外衣,露出了里面剔透晶莹的米粒,是生命的延续。
月上中天,屋里闹腾的动静终于停了下来,聂怀桑脸色有些发白,双手撑住门框缓步而出。
真的是丢脸死了,他明明就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哪里经受得住那样的刺激?当场交代之后,不服输的他开始各种证明他的能力。
以至于现在脚趴手软,走路都要人服的状态。
聂明玦墨色长袍贴合在他轮廓分明的身体上,那1米9几的大高个气势凛然,特别是看见不争气的弟弟时,那个自豪感达到了顶峰。
切,小垃圾。
聂怀桑(阴暗爬行)(嫉妒扭曲)(发誓一定要扳回一局)(最后脸色苍白如纸)(躺在地上蠕动着回到了房间)
不同于幕后的聂怀桑,聂明玦忙得飞起。至于忙什么呢?当然是忙着蒙蔽蓝忘机的视线,忙着策划温若寒的死期,忙着准备大婚之礼。
他们二人出了房间后,躺在床上昏睡过去的赵梨睁开了双眼,哪里还有迷离的样子,分明是妩媚动人,还带着一丝恶劣的笑。
‘聂怀桑啊,年轻人就是不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一下得补好久哦。’
温若寒拿起桌上的绣帕,放在鼻尖下轻轻的嗅着,暴躁的情绪终于是缓解了一点“他们人都到了?”
黑衣人隐藏在毡帽下,看不清楚长什么模样,只是声音变得刺耳难听“回宗主,各仙门已经到了。”
“温旭和温晁呢?”
“二位公子已然恢复,现下没有任何动作。”
温若寒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黑衣人,那别有深意的目光带着一丝欣赏“事情办的不错,事成之后自然有你的好处。”
“属下为宗主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黑衣人表忠心的话语并没有引起温若寒的夸耀,在他这里看的顺眼才是最重要的,有能力又看得顺眼的优待自然要大些。
只是丹田处突然唤起来的真气,一下子就让红色的血丝布满眼眶,清明的眼眸瞬间血红一片。
只不过没有失去理智胡乱杀戮,目前温若寒已经能克制住心理不断滋生的恶欲,那股磅礴的力量,让他舒心至极。
他这一生追求的就是力量,无上的高位,还有一个赵梨。只要是他温若寒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告诉温旭和温晁,岐山会开放一个擂台,那些人,他们可以随意处置。”
话语之间是对生命的漠视,高高在上的语气仿佛是对儿子的施舍。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