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找到吗?”嘶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林喻言只感觉上天和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自己派去的人没有找到玉瑶,反而是被连家两兄弟认为是自己不承认,因此三人经常打架。一见面就开干,谁也说服不了谁。
连华看着林喻言这副假惺惺的模样,只觉得自己拳头硬了“你不要在这里混淆视听,瑶瑶就是被你藏起来了。”
“没想到京城之中,众人口里光风霁月的贤良君子,也会做出这副小人行径。”实在是不怪连华多想,而是他全方位监视的情况下,还是没有发现异常情况。
连渊眸中尽是疲惫之色,但还是强撑着思索。刚才一闪而过的念头太快,他没有抓住,到底是什么呢?
林喻言冷笑一声“你是在说我贼喊捉贼吗?我有这个必要吗?”
“你记性就如此的差?难道是年伯父那鞭子没有把你抽醒,还患了严重的妄想症。”
“玉瑶是我的妻子,是我的人。我有什么必要藏着掖着吗?”
连华也都有些涨红了,他也知道这样的道理,但是就是接受不了。大声嚷嚷道“不是你还会是谁?”
“难道瑶瑶会自己跑了不成?想在京城中藏人不被我们发现,除了你还能是谁?难道还能是皇上不成?”
林喻言和连渊一愣,同时急声道“你刚才说是谁?”
连华以为两人如此激动是因为自己冒犯天威,所以及时改口“不对,不对,小爷说错话了。”
完全没有察觉到两人的神情变化,还在勤勤恳恳的检讨自己不应该胡言乱语。
连渊和林喻言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读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你觉得此事可能性为几何?”
林喻言沉默片刻,缓声道“占八成。”
“是吗?我觉得占十成,毕竟也不是人人都有这个实力在国公府中来去自如的。”连渊说的话虽然自大,但也有道理。
林喻言想想自己的暗卫如此轻易的被发现,原来是被人当成了打头的羊。可笑,自己还觉得天衣无缝,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看来这皇宫之中是得好好去探一探了。”
这场谈话只有连华被排除在外,他听得云里雾里,又有些不敢置信。“你们说是皇上带走的瑶瑶,这怎么可能呢?”
如今正在敌对的二人都一致的向连华投去了关爱智障的目光,说他聪明吧他连这个都想不到,说他不聪明吧,这件事又是因他而起。
完全搞不懂他这份被僵尸吃掉的脑子这怎么残存下来的?
玉瑶现在是真的害怕了,一看见齐生就会双腿发抖。实在是这人太过厉害,而且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就拿连华和连渊来说,有人虽然是强迫于她,但也是温柔的,给了自己足够的缓冲和修养的时间。
齐商则全然不同,只靠着一腔蛮力解决问题。自己除了出恭,已经接连三天没有下过g了,就连吃饭都是在床上解决的。
当真是令人苦不堪言。
齐商完全不这样觉得,他自觉自己非常的体贴,还没有使出全力呢。就是玉瑶的身体太弱,每次都不能尽兴。
而且那种事情自己看书上说,男人越厉害,女人就越喜欢,他这才更加放肆了些。
“瑶儿,你喜欢吗?”
“不唔~不喜欢……”
“可是你明明很快乐啊!”齐商不信,所以愈发的得寸进尺。
玉瑶只觉得自己快要没了,在这种事情上,他完全不是男人的对手,想挣脱却无果,反而被欺负的更厉害。
待到**初歇,由于事前玉瑶喝了一碗补气血的参汤,这才没有彻底晕过去。不过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不甚清醒的模样。
齐商轻抚着白皙的脸蛋,心中满足不已“我已经吩咐下去了,最多半个月,你就会成为我的皇后。”
“此后与朕便是夫妻,生同衾、死同穴。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之前那些不过是过客罢了。”
没有得到玉瑶的回答,齐商便知人已经睡着了。说来也是好笑,那天她故意装作一副娇媚的模样来勾引自己。
企图让自己厌烦于她,但是她那娇娇的模样,更加的让自己难以自持。所以既然已经走出了那一步,那就没有回头路了。
齐商随意的披上一件白色外袍,松松垮垮的。紧实的腰腹半露,上面也划痕遍布,但他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
“怀竹,你说他们什么时候出手呢?”漫不经心的提着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哪还能一心二用的与大太监闲聊。
怀竹自然知道自家陛下说的他们代指的是谁,集合着之前设下的局,谨慎的回答道。
“奴才觉得过不了两天了,不过皇上放心,那些人奴才已经安排好了,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久久不闻主子的声音,怀竹头压的更低了,额头也出了一层细汗。
齐商轻叹一声,把手中的上好的雕花毛笔“又毁了,当真是画不出千万分之一的神韵啊!”
慢条斯理的将画卷提起来,以便让其风干。“那你就下去准备着吧,朕希望这会是朕与皇后最好的大婚礼物。”
怀竹脸上的表情越发严肃,带着十二万分的认真“奴才一定会把此事办好。”
“行了,下去吧。”齐商忽然觉得怀竹在这里有些碍眼,因为自己在欣赏瑶儿的花容月貌,这狗奴才还不速速退下,是想做什么?
怀竹……
冤枉啊!奴才可是一眼都没看,眼睛就数地缝砖去了,没想到这都会被波及到。
齐商似笑非笑的看着四人小时玩过的玉雕摆件,似是感叹“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不过这也怪不了朕,谁叫这天下之人都该死呢?那就先从政权崩坏开始好了,谁都别想逃过。”
脸上阴狠的表情压都压不住,唇角的那丝笑容更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狠辣。目光触及到玉瑶的画像之时,这位少年天子似是闪躲了一下,不敢面对。
烛火摇曳,齐商似乎又回到了那个狂风暴雨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