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连渊才到玉瑶闺房内,便在枕头下看见一根让人极易忽视的璎珞绳子。
一把将其拽出,连接着的是一枚连渊极为熟悉的玉佩。这当然眼熟了,这块玉佩是自己弟弟的贴身之物,平时颇为爱护。
突然,连渊想起来昨日早晨之时,连华一反常态的穿着大氅。而且看行色匆匆的样子,他敢肯定,这件事情和连华脱不了关系。
但是连渊还是遵从本心出发,把玉佩揣怀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按下想要回府确认的冲动,硬生生的查了一天。
为了在林喻言面前表现的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还战斗在第一线,争取有什么线索,他那做到第一个销毁。
为此不知情的林喻言看兄弟如此给力,感动的一塌糊涂。要是他没有被感激的眼泪糊住双眼,那他一定会看见连渊有些不自然的脸色。
虽然人家是干大事的人,但是架不住这件事情有些没道德啊!心虚一点点都只是他还剩下一丢丢的节操。
连华看着昏睡过去的玉瑶,心里面满足极了。这才从床上施施然了下来,古铜色的肌肤之上全是抓痕。
有的结痂了,有的一看就是刚刚才弄上去的。
连华摸着那指甲刮出来的痕迹,痴笑道“怎么这么凶,下次把你手也绑上。”
没错,现在金笼子已经没有用处了,战场辗转到床上,那些工具自然也跟上了。
砰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入目的就是连渊那张黑如锅底的脸,连华一惊,快速的将寝衣穿好,看了一眼床的位置。
嗯,还好。
刚刚下床的时候把床幔给拉上了。
连渊连眼神都没有分给连华,径直走向床边,作势要去掀开床幔。
“大哥不可,那是你弟妹……”
连渊终于是正视了自己这个倒霉弟弟,也不着急去查看了,取出玉佩往连华的方向一扔,目光死死的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要锤爆连华的头一样。
又或许是在想从哪个地方下手,可以达到懵逼不伤脑、力道刚刚好的方法。
连华看清楚东西之后,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腰间。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摸不到啦,这里不得不重点提一下齐商的暗卫了。
学的都是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在连华与玉瑶鱼水之欢时,悄摸摸的把人家玉佩给拿走了。
“这个怎么会在你那儿?”
“你说呢?”连渊只觉得这个弟弟太过蠢笨,而且脑容量很小。这在京城之中都敢顶风作案,不得不说四肢发达,这是真的。
就是没想过后果是什么,要是这枚玉佩被林喻言先发现了,这后果不堪设想。
“你自己做了什么需要我说吗?人我带走了,你自己等一下该怎么办?”
连华想要上前阻止,但迫于自己大哥多年以来的淫威之下,还是不敢造次。反正地方就这么大,自己总能找到的。
连渊一看见那**勾人的画面,脸上情不自禁的就浮现出了一片绯红。美人睡颜如花,只是眉宇之间有冲不散的疲惫之感。
但也不妨碍那满身的媚态,如同带了钩子一般,让这个童子鸡身形一瞬间就紧绷了,又激动了哦。
‘妖精’看连渊一脸严肃的模样,而且竭力控制的面部表情下,看起来更加的不苟言笑。
任谁也想不到,此时此刻连渊心中上演着十八禁的画面,这是连华都自愧不如的程度。
“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喻言,你自己考虑吧。”说完抱着昏睡中的娇娇扬长而去。
连华脑袋不够用,没反应过来连渊的意思。什么叫他不会告诉林喻言,那他要抱着瑶瑶妹妹去哪里?
难道……
这个怎么可以?大哥还想把瑶瑶妹妹送出京城不成。
不得不说,连渊这么多年以来老成持重、无心情爱的模样塑造的很是成功,连他的亲弟弟都没有怀疑过他。
连渊直接把玉瑶抱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现在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的存在。明明自己之前就已经定下了她,为何在他处理事情的时候,就被人偷了家了呢。
或许不要脸的人都是有特性的,那就是会选择性的忘记自己不想承认的事。明明是好兄弟的未婚妻,被他们兄弟两个抢了,还一副本来就是他们的模样。
在连渊漆黑深邃的眼眸之中,此时此刻的玉瑶是他的,仅他一个人的。既然三人都想要,那就凭自己的本事来就好了。
带着茧子的大手抚摸在光洁的背脊上,犹如施了魔法,在他经过的地方,总是留下一层淡淡的红色。
连渊似是在感叹“当真是娇气,我还没用力呢。”
他自己自诩正人君子,虽然平时对待敌人手段狠辣的一些,但那也只是对外人。面对自己心有爱意的姑娘,那自然是得温柔小意一些。
所以有些事情还是清醒的时候做才有意思。
玉瑶简直是身心俱疲,她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面对的不是林喻言的百般爱护。而是连华的不知节制的索取,不管自己如何做,都逃不脱他的魔爪。
你越反抗他越兴奋,你瞪他,他说你在勾引他。你开始摆烂了,他又说这是舒服顺从的表现。
当真是他说啥都有理。
所以当一睁眼看见凑近来的大脸,本能反应下一巴掌就打了过去,但是由于身体被折腾的没有力气,那一巴掌打在脸渊脸上,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连华,你怎么能这么无耻,快放我回去,。”
娇软的声音虚弱无力,就连发火都是这么的柔弱。不能警告住敌人,反而能让敌人更加兴奋。
连渊脸一黑,目光沉沉的看着眼前这个娇弱的女人,居然把自己认成了连华那个傻子。
“你好像对自己的处境并不是很了解,也好像分不清楚在你面前的人究竟是谁?”
连渊如同逗弄一只宠物一般,把玉瑶的脸颊轻轻抬起来,一下接着一下的抚摸着柔软的发顶。
眼神却像是锁定了猎物的鹰,专注而又犀利,绝不给它逃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