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昭还是染了风寒了,想必是这几日下了雪贪玩,一吹风就受了凉,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被逼着喝苦涩的汤药。
沈昭昭含着蜜饯苦兮兮的噘着嘴。
“老太太说了,先前那赏雪宴才闹了事情出来,想来这最近的风头也不大好,慕容氏在这京都城的风口浪尖上,姑娘是慕容大人的未婚妻,也受到牵连,最近还是少出门,赵少爷大婚,姑娘还是别去了,就怕生事端,而且,你现在病了,去了也不好。
”
珍珠跟个老婆子似的,念念叨叨个没完。
沈昭昭委屈巴巴:“好吧。
”
她想了想,还是道:“那你去我的小匣子里,拿一万两的银票出来,送去赵府,就说是我给的红包了。
”
珍珠笑盈盈的道:“姑娘这回倒是大方的很,这么厚的红包。
”
“我和赵舒鑫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了,他成婚我去不了,红包总要到的。
”沈昭昭又塞了一个蜜饯到嘴里。
“奴婢这就去准备!”
沈昭昭就这样瘫在床上养了将近半个月的病。
但也不无聊,珍珠每天都给她搜刮各种有趣的话本子来给她看,沈楚川每天晚上也会来看她,除非是偶尔忙的没空来。
眼看着身子要大好了,也要过年了。
大年三十这一天,珍珠又给沈昭昭准备了一身小红袄,看着跟个福娃娃似的,喜气洋洋的。
她和沈婉菲慕容画约好在畅音阁去看戏的。
她和沈婉菲颠颠的跑到畅音阁的时候,畅音阁正人满为患,这戏班子火爆的很,而且因为过年,四处张灯结彩的,唱的戏也是搞笑的戏,热闹的很。
她两直接上了二楼的雅间,慕容画已经在等着她们了。
“哎,真难得慕容淮没来!”沈昭昭看到没有慕容淮,瞬间心旷神怡。
慕容画笑了笑:“他才去帮大哥办了些事情,大哥有心磨练他,慕容氏的一些事情现在都交给他去办了,不过应该中午就能赶来了。
”
沈昭昭咋舌道:“他确实也该干点正事儿了。
”
慕容淮好端端一个慕容氏正儿八经亲儿子,成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领养的那个。
沈楚川今日要进宫一趟,陛下赏赐了宫宴,宴请有功之臣,大概也要下午才能回来。
所以今日才难得有了这么一次小姐妹们的聚会了。
“慕容姐姐你身子可好些了?”沈昭昭问道。
“早好了,倒是你染了风寒,病的比我还久。
”
沈昭昭吐了吐舌头,她也不是病的久,她就是觉得冬天被窝暖和,在被窝里窝着装病总比被沈楚川逼着爬起来练字要好一点。
“可惜了如雪来不了,她是赵家的当家夫人,年关的时候她最忙了,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她惯。
”沈昭昭幽幽的叹了一声。
慕容画笑了一声:“往后你也是这样的,这可是你最后一个快活的新年了。
”
沈昭昭一听这话,小脸瞬间垮了,成亲可真是件麻烦事。
“哎,开始了开始了!”婉菲兴奋的道。
三个人便喝着茶听戏了。
此时,慕容淮刚刚忙完了沈楚川交代的事情,便直接往畅音阁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