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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金不焕眉头一皱，“前两位很厉害吗？”
方凌淡淡道：“那两人名为孤鸿雁和紫无量。”
“你方才那一箭，可杀实力一般的普通玉仙，与孤鸿雁差不多。”
“紫无量虽不如你们二人，但他天资不俗，又有雄厚的修炼资源，过些年也能追上你。”
“是吗？”金不焕闻言，内心隐隐感到压力。
即便追随于人，他也想做第一马仔，心想一定要超过那两个人才行。
“我听我师父说过，你们这一族，五万年前被灭。”
“不知灭了你们金角族的，是哪方势力？”方凌又问。
提及此事，金不换神情变得严肃了许多。
他沉声道：“主上可知有长生世家、不朽大教这些巍然势力，屹立在八域之外？”
方凌点了点头：“略有耳闻。”
金不焕继续说道：“长生世家可不止是你们人族，还有很多强大族群也称之为长生世家，而我金角族正是其中之一。”
“只是我金角族的气运不佳，自上古末年之后，一代不如一代。”
“到了几十万年前，更是颓然，偌大各古族之中，竟只剩下一位太清境的老祖。”
“正所谓穷则思变，家族宿老们为了重振我族，决定入世。”
“毕竟八域之地，虽然灵气不如我族隐居地，但各种机缘和天道赐福可不少，若是抓住机遇，我族未必没有崛起的希望。”
“但正因为我族选择入世，这也遭到了其他长生世家以及不朽大教的鄙夷。”
“他们觉得我金角族已经没有资格和他们并列了，许多原本和我金角族交好的势力，也宣布与我一族断绝关系。”
“宿老们早就预料到会有这种结果，也不以为然，反正我族能崛起就行。”
“我族入世后，果然有所起色，不少族人都接连有奇遇，得到造化，族内一片欣欣向荣。”
“但可惜好景不长，宿老们在一处密地之中寻觅到某种无上之宝。”
“消息没能封锁住，被那些长生世家和不朽大教知道。”
“后来……三大世家，两大教派联手，进犯我金角族。”
“他们说我们金角族有辱长生世家的名望，便要将我一族赶尽杀绝。”
“我族虽然有所起色，但比起他们还是远远不如。”
“若非我当初离开了中神域，在南斗域历练，不然我也难逃一死。”
“族中能预测未来的祭司传讯于我，要我找个地方沉睡，以待将来。”
“祭司预言我觉醒的时代，有大变数，可让我族起死回生。”
“祭司在族内的威望仅次于老祖，我虽想与族人共存亡，但最终还是选择听她的话，找了个地方沉眠。”
“再之后，就是被主上吵醒…………”
“原来如此。”方凌点了点头。
可惜金角族是在五万年被灭的，不可能知道他方家的事。
不然以金角族的地位，一定知道灭了方家的是哪些势力。
他甚至觉得灭金角族的势力，和灭他方家的势力，必有重合。
他们的强盗行径如出一辙。
只是五万年前他们看上的是金角族得到的宝物。
而五十多年前，他们看上的，是他的混沌圣体。
“我方才所说的私事，便是这灭族之仇。”金不焕沉声道。
“虽然我如今还很弱小，但只要还有一口气，便必报此仇。”
“十万年、百万年，不死不休。”
“不过主上你放心，这是属下的私事，绝不会牵连到你。”
方凌笑道：“若是真等到了那一天，你已然有复仇的实力，那我更不必说。”
“这倒也是……”金不焕尴尬得挠了挠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