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是绝对不可以相信的!如果男人的话都可以信的话,那母猪,也能上树了!这是君若此刻心里最深的感慨。而她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慨,全因为听了刚才太医为她把了平安脉后的诊断结论:“恭喜皇后,贺喜皇后,皇后又有喜了!”
tnnd!他说什么?又,又有喜了?
说真的,一个将来是正德皇帝的儿子已经都够她烦恼的了。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尝试改变历史的决定将正德死死留在身边照看,现在告诉她,居然还要再来一个?老天你是不是耍她啊?
天啊,她就和朱佑樘说了嘛,那个什么安全期外那什么是很危险的,偏他就是忍不住!还说没关系又没有什么安全措施可采取的,这下好了,弄得她好不容易才过完的苦日子又要重头来过了。tnnd,这是什么世道啊!?那啥,她记得他答应过她以后都不生了的啊!天啊,难道说她又要开始漫长的十一个月?呃,不对,没那么邪门。呃,好吧,是漫长的十个
得知自己又有了身孕的君若是一肚子都是火,连带着平时能把她逗得乐开怀的太康小公主来向她请安,她都没能忍住的继续保持僵持的表情。是以下了朝就准时到坤宁宫报道,得知君若又有喜的消息后欣喜若狂的朱佑樘首当其充的成了君若狠狠呵斥的对象。
宫人们全被秉退了出去,君若算是留给朱佑樘面子。但是坤宁宫中君若的暖阁内,枕头、被子等物什却是满天飞的。而物什砸向的目标朱佑樘并不敢太过躲闪,反正也不大疼就是了,“好了,若儿,别扔了!这样对身体不好!”知她在气头上,朱佑樘只能柔声劝导。
君若倒真没再扔多久。就难得的把手收住了。因为,她累了,“身体不好不是更好!省得受罪!”其实倒不是君若真有多么排斥新生命,那毕竟是她的亲生骨肉。实在是因为之前的怀孕加生产过程实在是给她留下太深且太坏地阴影,导致她现在一时对又怀孕又要生产的事实很是无法接受。
见君若的怒火有了停歇的片刻,朱佑樘赶紧借机冲至她面前,一把将她搂至怀中。“我的好若儿,别生气了!”他的声音温和且耐心,叫人听了倍感窝
许是累坏了,又许是朱佑樘的声音叫君若放松了不少。总之,君若对于朱佑樘地拥抱并没有多作反抗就顺从了。“我不是生气,我是无语好吧?现在是弘治五年二月!春节才刚过没多久,我去年的九月才生替你生个儿子。你自己算一算,现在才间隔多久啊,又要我生?坏死了。你坏死了!你明明答应我不再生的,结果你是个没有诚信的皇帝,你不知道的人真以为我是猪了呢!”边说还边抬手垂打朱佑樘。十足地小女人小妻子。
朱佑樘闻言好笑道:“哈哈,怎么会?谁敢这么说你?那你若是猪,我不也是猪?咱猪公猪婆的倒也般配。”
听得朱佑樘的形容,君若气急败坏的撇嘴道:“谁跟你猪公猪婆啊?哪有人这样形容自己的啊?这也太难听了?”
“好好。难听,那不说!”朱佑樘见状忙哄劝道。知道她地生气来源于害怕,朱佑樘同样很心疼她,不希望她再受怀孕之苦。可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君若先前生产前后加上做月子等就有一年又两个月左右的时间,期间他都一直忍耐着然后。他只不过是想与自己地妻子亲近下,谁想,竟如此算来,他又有得忍了!
“若儿,辛苦了。”许多安慰的话要说。但话到嘴边,就只剩“不论如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孰不知,只这一句话,便胜过千言万语。
他的话让君若顿时觉得心里满满的,甜甜的,毕竟别说是在,就是现代,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愿意这样对妻子充满包容与宠溺的。而他确实是让她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的男人。君若心里想着,心情不觉放松了许多,抬眼却看见了朱佑樘手上那道已经不是很清晰地疤痕,眉头微皱,“这是我当时咬你留下的吧?”说着心疼的伸手想去抚那到疤痕。她想她当时绝对是疯了,哪有咬得那么狠的?否则,他也不至于到现在疤痕都还没有完全消退。
朱佑樘闻言不以为意的将手往宽大地袖子里收了收,反握住君若的手,放到嘴边轻吻了下后笑道:“可不是,当时咬得可凶了!”见君若一脸内疚地神情,他又忙补充道:“不过,没关系。你生孩子那么疼,我无法为你分担什么,能让你咬一口,也算是夫妻同甘共苦了!”
听朱佑樘这般说道,君若对于生子一事忽然没那么惧怕生产了!因为他,朱佑樘呵呵,罢了罢了,这也许,是注定好的呢?谁知道历史上的张皇后到底给朱佑樘生了多少个孩子?她既然注定成为那个替罪羔羊,就只能认命了。
更何况,更何况,她的佑樘值得她为他付出,为他生子,为他忍痛君若想着,将头往朱佑樘的怀里又埋了埋,朱佑樘抱他的手也紧了又紧。她贪婪的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她所熟悉的喜爱的男人味,心里想着,真希望一辈子都能拥有这味道。然后,不知何时,君若竟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皇后又孕的这一消息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传遍整个皇宫、乃至整个大明。因为短短的两年之内两次大赦天下,这实在是
于是,君若又开始了她漫长的枯燥的安胎生涯。这次帮助君若安胎的队伍除了年麽麽等老熟人外,还多了君若在这个时代的母亲金氏。
而后宫的太后太妃们也都在周太后的带头下开始了漫长的寺庙生涯。只是这次在随行护驾的队伍里,吴太后身边的那位武功极为高强、射箭极为精准的侍卫总管并未能一道前行。
那日,在皇帝身边的贴身侍卫周书瑞向皇帝禀报了些什么之后,皇帝似乎特别看中他,遂特意与皇后一唱一合的随意找了个理的,以绝不容吴太后反对的口气将他要到了身边。本以为这大总管是有福之人,太后皇帝甚至皇后都那么欣赏他。但奇怪的是这之后,宫里面的人似乎再没有见到这位总管了,渐渐的也就将他遗忘了。而吴太后出发前往广济寺的前一日,皇帝突然找到了吴太后,与她进行一段长达半个时辰的谈话。这之后,吴太后渐渐失去了往日的叫嚣与精神,她身边的宫人似乎也进行了一次全新的洗牌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一年前的原点。该安胎的安胎,防碍到安胎的,照例去寺庙里待着,很好很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