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威瞅了一眼许士尼格,不情愿的说道“许士尼格先生,我想你并不知道,我来的时候,路过了奥地利不少城镇,并没有看见奥地利的人民对德国有抗拒的行为,我看见的是,奥地利姑娘们像我们军队的小伙子们送花。而奥地利的人民为我们准备了食物,这并不是一场战争,看起来它更像一场阅兵式”。林威没管许士尼格的感受,接着说道“几乎所有的奥地利人都认为,我们是一个民族,只不过在两个国家,而他们不过奥地利政府的牺牲品,这次的行动与其说是德国侵略了奥地利,不如说是分裂的神圣罗马帝国又统一了”。“你闭嘴,你在撒谎!”许士尼格竭力的大喊道,声势倒是有几分吓人,不过林威肯定不会在乎这个快六十岁的小老头。嘶…………,忽然,尖叫的嘶鸣声打断了许士尼格的喊叫,从许士尼格的家里,能看见来往的军车正在紧张的行驶,而远处传来了人的尖叫声还有枪声。“兰帕德,你们要干什么”,许士尼格像疯了一样冲过了抓住了林威的领子,而旁边的盖世太保在林威的眼色下没有乱动。开玩笑,就算林威现在手中没有武器,但是如果连一个老头都能制伏他,那么林威可以回少年军校在学习一次了。当然,假如林威不嫌丢人的话。林威无视了许士尼格的暴怒,轻轻的开了口“清除异己”,然后挣脱了许士尼格的手说道“许士尼格先生,其实我到这里来也是请你去达蒙度假,现在我给你五分钟事件收拾一下”说着话,林威真的开始看表了,也不管许士尼格听没听见自己说的话。许士尼格愣在原地,脑子里就两个字达蒙,许士尼格虽然不是德国人,不过作为德国的邻国总理,许士尼格也知道达蒙集中营是哥什么地方,林威居然要把它弄倒那里去。五分钟后来,林威一个手势,盖世太保把许士尼格一家带上了卡车,和今天被抓捕的成千上万人一样,越过边界,送到了德国南部的达蒙集中营。许士尼格上了卡车之后,旁边的一个副官问道“领袖,许士尼格怎么说也是奥地利的前总理,我们把它抓到集中营,不好吧”。“没什么不好,反正他早晚要进去”林威想到许士尼格在历史上的经历,含笑说道。完结了许士尼格的事情,林威想起了重要的事,公投。然后对副官说道“现在元首已经进入奥地利了,我们要让元首知道今天德国和奥地利重新变成了一个国家,你现在利用军队的军用电台替我发布命令,现在马上准备在奥地利举行公投,对了,一定要确保成功,要给一种这次合并是人民的意愿的感觉”。林威的命令马上在党卫军驻扎的地区实行,各地的党卫军士兵开始动员自己驻扎地居民出来投票,国防军在请示了国内之后,也开始行动,于是就在德国占领奥地利的同一天,林威马上开始准备举行公投。林威计算着希特勒的速度应该是明天到达维也纳,所以他今天还有一天的时间来准备,希特勒进入奥地利之后,并没有直接来到维也纳,而是先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希特勒带领了几个最亲近的人跑到林兹邻近的接着在第二天,去看了看。那里是他的老家。而他的旁边则是鲁道夫.赫斯,一行人慢慢的来到走到希特勒父母的坟前——就在希特勒老家对面的坟场里。他在利昂丁他的双亲的坟墓上放了一个花圈,然后回到林嗣去发表了一篇演说:在多年前离开这个市镇时,我怀着完全和今天同样的信仰。在那么多年以后,我能够使这种信仰得以实现,由此可见,我现在感动至深。如果上帝曾经叫我离开这个市镇去当德国的领袖,他这样做一定是赋予我一个使命,而这个使命只能是使我亲爱的祖国重归德国。我相信这个使命,我活着为这个使命而斗争,我认为我现在已经把它实现了。林威利用着希特勒回到老家的时间,通过军队的力量在奥地利大大小小的城镇火速树立起了数以千计的投票站,盖世太保也加紧抓捕不稳定分子,确保明天公投的安全。许士尼格曾经寄希望于公投巩固奥地利的独立地位,不过可惜,正是公投决定了奥地利和德国的合并。5月14日,整个奥地利大大小小的投票站中,全副武装的党卫军或是国防军士兵,一丝不苟的注视着来往的人群,大家都知道对于德国来说,这甚至有可能是载入史册的一天,大家都不敢马虎。虽然这样做有可能被别的国家拍到,借此说明德国吞并奥地利,甚至说德国的武装力量威胁民众,已作出对自己有利的投票。但是林威认为完全没有必要担心这种事情,反正德国这个恶名已经拿不掉了,那么就干脆做的彻底点,保证这次的投票不出差错才是正确的。早上八点开始,就陆续有人过来投票,想要找麻烦的英国记者们,虽然费尽苦心。不过仍然没看见这些德国占领军对居民有一丝的不耐烦。相反来往的奥地利人不住向这些军人挥手致意,一点也没有受胁迫的意思。这主要由于德国和奥地利几百年的纠葛的情感,这种情感外国人很难理解,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投票开始了,人们一个个耐心而富有秩序的走到投票处前面,台前的士兵也没有丝毫威胁的意思,甚至没有哪怕多看一眼,经过前两天的事情,现在林威已经知道,奥地利的人也许对德国这次行动并没有什么抵触的情绪。通过各地的军统电台,每一处的情况每个一个小时就会像林威报告一次。林威整理之后在报告给希特勒。希特勒在家乡的祭拜已经结束了,听了奥地利正在举行公投的消息,虽然希特勒对此次的行动充满信心,不过还是决定亲自来维也纳看看。公投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5月14日下午,希特勒才凯旋地进入他曾经在那里流浪过的奥地利的首都维也纳。不过,衣锦荣归,回到这个他认为曾经冷待过他,使他在青年时期过着饥饿困苦的流浪生活,而现在又极其热烈欢迎他的前帝国首都,使他处在一种欣喜若狂的状态中。来到维也纳之后,希特勒迫切想知道这次公投,奥地利对他的态度。虽然希特勒留给林威的时间很有限,林威也知道不可能取得历史上希特勒那么高的赞成率,不过林威仍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根据现在的统计结果,奥地利99.75%的人都投了赞成票”。“这是真的么?兰帕德”希特勒激动地说道,希特勒没有理由不激动,因为这次的计划虽然准备了好几年,不过实行起来未免比较仓促,再者时间太短,使得希特勒无法猜透奥地利民众的心思。所以其实希特勒并没有很大的把握一定会让奥地利人心甘情愿的和德国合并。“当然,元首!我们都是一个民族,只不过由于种种原因变成了两个国家,我们本就是一家人”林威保持着一贯的严肃,或许和古板的军官们在一起时间过长,沾染了一些他们的习气,不过好像希特勒很希望林威这样。希特勒似乎难以掩饰住自己的兴奋,一会站起来,一会坐下。好半天他问道“兰帕德,自从我认识你,你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办法或建议,现在我想知道,你对奥地利现在又什么看法”。“元首,奥地利应该永久的消失,它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林威没有管希特勒微微变色的脸,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说下去,兰帕德”希特勒虽然心里不悦,不过还是让林威接着说。“元首,奥地利的名字存在一天,有些不死心的人总是想方设法来让他复活”林威偷偷扫了希特勒一眼,看着他若有所思。接着说道“这些人虽然没有大的危害,不过确很烦人。我们虽然可以保证绝大多数的奥地利人的想法是和我们一致,不过在暗处的破坏分子一定会利用我们的疏忽来煽动奥地利的人们反对我们”。希特勒毕竟是一个奥地利人,乍一听林威的话,心里肯定不舒服。不过他现在是德国的元首,凡是都要以德国利益优先,万一自己死了之后,奥地利闹起了独立,他死了都不瞑目。希特勒坐在沙发上沉思,他现在已使它同德国合并了起来。奥地利的古老德文名字东部帝国,也应该被取消了。好半天希特勒终于做出了抉择,“兰帕德,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是,元首!”林威开心的笑了,希特勒终于在德国和他的祖国奥地利中间做出了抉择。林威心中已经有了计划,逐步让奥地利人忘记奥地利这个名字,柏林方面用区的行政单位来管理这个国家,区大体上相当于历史上的邦或其他国家的省。维也纳也变成了德国的一个城市,一个区的行政中心,让它渐渐的和普通的德国城市一样,而不是一提起维也纳就会想到奥地利的首都。希特勒不费一弹,而且没有受到大不列颠、法国本来可以武力压倒他的干涉,就为德国增加了700万子民,而且获得了一个对他将来的计划具有莫大价值的战略地区。不仅他的军队在三面包围着捷克斯洛伐克,而且他现在还拥有了维也纳这个通向东南欧的大门。作为前奥匈帝国的首都,维也纳长期以来一直是中欧和东南欧的交通和贸易中心。现在这个神经中枢落在德国人的手里了。位于英国首都伦敦威斯敏斯特,威斯敏斯特区白厅旁的唐宁街,一所乔治风格建筑物。这个不起眼的地方就是唐宁街10号,是现任首相张伯伦办公的地方,象征英国政府的中枢。虽然唐宁街10号是君主的御赐礼物,但由于它面积狭小,长年缺乏维修,又建在沼土之上,历史上不少的首相都不愿意入住,有些首相甚至有意将之夷平。此外,由于英国首相一职至19世纪仍然未有明确的确立,因此唐宁街10号以往常常由其他官员入住,在当时不可算是真正的首相府。不过时至今时今日,唐宁街10号已经成了英国的政府的象征。此事68岁的张伯伦正在和英国的另一个强力人物,外交部长安东尼·艾登进行争论。“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内维尔,你为什么不组织德国的行动,虽然现在德国比起前几年强大的不少,但是我相信,只要我们英国动一个小指头。那个德国的小胡子就得乖乖的滚回德国”安东尼·艾登一边伸出小指一边大叫道。张伯伦甚至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不带一丝烟火气的说道“安东尼,不要这样,我们需要一个强大的德国帮助我们英国抵挡住苏联人的威胁。现在欧洲需要的是和平,我们要做的是确保住欧洲来之不易的和平。再者上次的大战给我们造成的影响还不够么,大洋彼岸的美国借着我们和德国人血战的时候,已经悄然发展起来了。如果欧洲再次爆发战争,我想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不,德国比美国更有威胁,你没忘了上次的战争么”安东尼·艾登质问道。“我当然记得德国人的作战能力”是人就知道上次大战其实是德国和整个协约国作战,张伯伦当然也知道。于是接口道“所以我才帮助他们,让德国足够强大,强大到足以抵御苏联对欧洲的野心”“内维尔,你错了,你这是在玩火。我不会同意的,我要弹劾你”安东尼·艾登站起来怒气冲冲的走出去。“弹劾我?”张伯伦眼神一瞬间变得十分可怕,“我才是对的,我这么做对英国才是最有利的”。这次会面的不欢而散,让安东尼·艾登何张伯伦的关系,直接降到了冰点。仅仅几天张伯伦就利用保守党在议会的优势把安东尼·艾登赶下台。接替他的是哈利法克斯勋爵。柏林对这种更动表示欢迎。在伯希特斯加登最后通牒之后,张伯伦在下院发表演说称,“在伯希特斯加登所发生的,只不过是两位政治家商定了改善他们两国之间关系的某些措施……看来很难认为,只是因为两位政治家商定了两个国家中的一个国家的某些内部变动,就可以说,一个国家已为另一个国家的利益而放弃了它的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