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男想向他的同伴求助,他转向张鹏,去看见更火的画面。
那红裙女人跪在张鹏面前,衣服拉锁拉下了一半,露出了两个圆球。她动手解开张鹏的裤子拉锁,从里面把*拿了出来,然后放在自己的圆球中间。那女人上下前后地扭动着,动作越做越大,裙子的下摆已经被提到了腰的部位。
司徒男夺过刚才只抿了一小口的酒,灌了一大口,然后对准那女人的嘴喂她喝了下去。女人为自己能够征服这男人感到骄傲,鼓励他做出更勇敢的事来。司徒男扯掉那两个布条,去摸她的n,他的手碰到已经变硬了的r头,自己也跟着强硬起来。
亲了一会,司徒男觉得脑袋发晕,眼前变得模糊,浑身没了力气。他逐渐松懈下来,推开还没喂饱的女人,瘫坐在沙发里。
“要不要来一个?”那女人拿出一粒白色的小药片问他。
“是什么?”
“好东西啊,吃完特别high。”
司徒男伸手拿住了那药片,刚要往嘴里搁,一下被张鹏打飞了。
张鹏踹了那女人一脚,骂道:“他妈的臭b子,滚蛋!”
女人笑嘻嘻地走开了,摇摇晃晃地去了别的男人身边。
“你是不是疯了!清醒点!”张鹏拽着司徒男的肩膀摇晃他,要把他晃醒。
“怎,怎么了?”
“你不能再跟这待着了,走,跟我出去。”
他们原路返回,震天响的音乐声逐渐变得微弱,直到再也听不见了。
站在外面,呼吸到了清新的空气,司徒男变得清醒多了。刚才的一切仿佛像一场梦似的让他难以置信。
“刚才那女人给你喝的东西下了药,那白色药片是毒品。”
司徒男惊愕地看着张鹏。
“里面什么人都有,不过都是我们的财主。没他们我们就没饭吃。这些人白天都一个个地伪装成正人君子,一到夜里就到这来,宣泄,把面具一摘就是你刚才看见的样子。怎么样,吓傻了?”
“嗯,有点不敢相信。”
“我当初和你一样,也不敢相信,习惯就好了。刚才在你身边的那女的,可是清华商学院的高材生,年薪过百万,看不出来吧?”
“看,看不出来。”
“呵呵,这里面卧虎藏龙,都是人才。”
“那我们靠什么挣他们的钱啊?”
“司徒男,我说你是真傻还是装的啊,靠什么?你自己好好想想。”张鹏又点了根烟。火星子成了周围唯一的一点光亮。
“不会是,是”
“对,就是那个。我们自己不能碰,这是规矩。我跟你说,凡是粘上那个的没一个有好下场。”
“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啊?”司徒男胆小谨慎地说。
“我告诉你,等这些不好的变成一箱箱毛爷爷的时候你就知道它到底是不是好了!”张鹏喊得青筋都出来了。
他把手放到司徒男的肩膀上像是给他壮胆。
“慢慢就好了,别着急,一时半会想不通没事,今后你就明白了。行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缩在副驾驶座里的司徒男还想着刚才发生的事,一时半会儿是缓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