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喝了,然后洗个澡睡觉。”司徒男递给她一杯热牛奶。
“谢谢。”
“眼睛都成桃了,睡觉前我给你拿冰敷敷。”
“谢谢你。”思嘉柔软地说。
司徒男站在浴室外面,听着里面“哗哗”的流水声,他真想开门进去,去拥抱那个赤*的女人,那个自己渴望已久的女人,他的这种渴望真是的表现了出来。他靠着墙,心里做着挣扎,可下面表现的愈加强烈了。
司徒男一瘸一拐地疾步走回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躺在床上慰藉着自己。他快速地抽动右手,呼吸也跟着节奏逐渐变快。
浴室里的水声还没停止,他的思绪也没有停止。司徒男翻身滚到地上,开始做俯卧撑。1,2,3,4。。。。。。18,30,35,他可是头一次一口气做了这么多。伴随着第40个的结束,司徒男快虚脱地躺在地板上,衣服都湿了一大片。
“咚咚咚”郝思嘉站门外敲门说:“我洗完了,去睡了。”
“等一下,我给你拿冰块去。”
司徒男开门,看见郝思嘉湿着头发站在门口,头发上的水滴正顺着发梢要落下来。司徒男拿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头。“头发不干睡觉不好。”
“哦,你像我婶婶似的。”
“什么?”
“我婶婶啊,小时候她就这样帮我擦头发。”
“你衣服怎么湿成这样啊,你干嘛来着啊?”
“那个,我,我做俯卧撑来着,每天都做,强身健体。”司徒男把她的头转了过去,不让她看自己。
“来,拿冰敷敷眼睛。”
“心形的啊!”思嘉从冰盒里拿了一块放手里看了半天,有举着对着灯看,自己竟然完了起来。
“嘿嘿嘿,这不是给你玩的。”司徒男无奈地看着这个大孩子。
思嘉手疾地往嘴里塞了两块,“哦,哦,凉,凉死了!”腮帮子撑得鼓鼓的她,指着嘴喊救命。
司徒男一嘴吻了上去,思嘉感觉到嘴里的冰在以最快的速度融化,她瞳孔放大几倍地看着离她只有0。1毫米的司徒男,然后本能地用手推开了他。
“我,我要睡觉了。”她拉过被子蒙着脑袋背对着他躺下了。
司徒男伸手关了灯,摸摸地出去了,出去的时候把门半掩着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