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玩够了就走,那些被他糟蹋的女人也只能忍着,没人敢多嘴,这件事做得很隐秘,没人能查出来。
只是,人在江湖,难免会被人发现破绽,而这件事,终究还是要落到我们玄衣卫身上,只是被田家的对头拿捏住了而已。”
赢烈问:“最后会是什么结果?”
“不好说。”
赵德柱轻轻摇了摇头,“昨天在朝会上,皇上还因为这件事动了怒。这样的采花贼,牵扯了上百户人家,而且还能瞒过好几年。
不仅是地方上的欺骗,就是刑部这样的重地,也让皇帝对他们彻底失去了信心。
刑部尚书原本可以按照惯例,向朝廷请葬,但皇帝却没有让他回去,而是借机罢免了他的尚书之位。
如果没有什么变故,刑部很快就会进行一次大清洗,明州不少官员都会被牵扯进来,皇帝陛下想要以此为契机,清理朝廷与各地之间的勾结。
但不管怎么说,田家已经完了,田家作为明州大族,坐拥千万资产,朝廷官员,甚至连皇帝陛下,都对其虎视眈眈。
轻则田家三兄弟被处以极刑,其余家人发配边疆。
最坏的结果,就是被千刀万剐,满门抄斩!”
赵德柱端起一杯枸杞,抿了一口,微微一笑:“这件事,是你牵头的,连皇上都给你记上了,你努力吧,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还有,如果让你来审判田家的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凌迟吧!”赢烈毫不犹豫的说道。
他与田家之间的仇恨,已经到了无法化解的地步,如果田家真的翻身了,那他就真的要倒霉了。
赢烈当然想要将田家的人全部灭掉,以绝后患!
“这可是大周历史上最严重的强奸案,凌迟处死,也不算太过了。”
“不过分!”赵德柱缓缓点头。
赢烈笑眯眯的拿出一个药瓶,神神秘秘的说道:“赵叔,这是我从明州请了一名老大夫给我弄来的神药,吃了能让人年轻起来。”
赵德柱拿到药瓶后,左右张望了一下,却见大家都在啃冰镇的西瓜,于是小声问道:“这东西能行吗?”
“这种不可靠的玩意,我怎么可能送给你?”
“这就对了!”
赵德柱得意的将玉瓶收进袖子中,他并不怕赢烈耍手段,毕竟两家关系匪浅,再加上他在玄衣卫有赢烈撑腰,这家伙只要不傻,就不会对自己不利。
“嗯,有没有什么收获?”
赵德柱忽然说出这样的话,赢烈想了想,问道:“赵叔,我能不能从他身上得到好处?”
赵德柱看了陆小六几人一眼,道:“我的人千里迢迢的过来,也不能空手而归,总得让他们吃点苦头才行。
否则的话,你下次要带人的时候,很难带队。”
“赵叔,你就别担心了,我们不会给他们太多的奖励,但给他们每个人都弄点钱,也不是什么难事。”
赵德柱点头道:“这件事虽然不能明说,但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具体怎么做,你可以慢慢考虑。
等办案多了,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总而言之,在我们这个特别的部门工作,有很多地方需要学习。”
“我还年轻,知道的不多,希望赵叔能给我指点指点。”
出了县衙,夜已深。
一顿饭吃完,所有人都回家了。
忙碌了一日,赵德柱回到了后院,夫人让丫鬟打来一杯热水,自己则是用浴巾帮他擦拭着脸上的灰尘。
“老爷,怎么了,怎么喝酒成这样了?”
“你认识老赢氏的孩子吗?”
“嗯,怎么回事?”
“他们两个,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用不了多久,就会被选为一级玄衣卫。”
赵德柱哼了一声,“这些年,我帮了他们一把,再过些年,说不定就是嬴家支持我们赵家了。这小子不是十五岁吗?
明天,我们家就指望着赢家姐弟了。”
说着,老赵望着自己的老婆,虽然年纪大了,但依旧是个中年女人,借着酒劲,他的心一下子就乱了起来。
“还好,赢烈这家伙给了我们一些礼物,今天就让我们尝尝吧!”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赵德柱的老婆才差点没掉眼泪。
“主人,我们快不行了,你还在忙什么?”
赢烈带着赢茜,兴奋的拎着逛街买来的礼品往家里走。
可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两个丫鬟拦了下来。
赢烈退后一步,左右看了看,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这就是自己的家。
“来者何人?”
赢烈还没来得及回答,两个奶娘就抢先开口了,她们看向赢烈姐弟的目光都带着戒备。
“你到底是谁,怎么跑到我家里来了?”
赢茜可不会让他们得逞,放下手中的包裹,双手一伸,就把两个丫鬟给摁倒在地。
“茜茜!”
他父亲赢远山闻声而来,大声呵斥:“岂有此理,有你这样待客的吗?”
“客人?”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
赢茜放开压在他们身上的双手,目光有些不善的看着他们,“你们是来做客的吧,谁家的贵客把人家的大门给堵住了,还拦着人家。”
两个老妇人站起身,一脸惊恐的看着赢茜。
这小女孩看似身材纤细,却没想到力气这么大,两个身强力壮的女人,竟然像是一只小鸡仔一样,被按在地上摩擦。
正在此时,院子中忽然响起一道娇滴滴的嗓音,仿佛珍珠落在了盘子上,“是我没教好你们,让你们见笑了,黛玉在这里向你们道歉......”
赢烈扭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身穿淡绿色衣衫的女子,站在院落的角落里,看着赢烈和赢茜,眼中满是泪水。
此时的赢烈脑中一片空白,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到底在哪个世界?
这不是综合格斗的世界吗?为什么会有一个柔弱得像西子一样的林姐?
“哎呀,这是什么情况?”
她的妈妈赢林氏快步上前,握住绿衣少女的手,安慰道:“都是些小事,你哭什么哭?”
“母亲,这是什么人?”
赢茜对那个柔弱的女孩一点印象都没有,一言不合就哭哭啼啼,用哥哥曾经对一些有心机的女人的话来说,这不是很明显吗?
“表姐!”
老娘盯着她,“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不懂事,要是你有黛玉那么好,我就不用为你的终身大事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