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玫兰妮也许是因为被迷了心智,也许是被菲斯克像是抱一个小兔子一样抱在了怀里,感受到结实坚硬的肌肉里蕴含着爆炸般的力量。
这让她情不自禁,不能自已。
玫兰妮感受着那铁块一般的冲击。
菲斯克面对着此情此景,也到底是因为没有经验,根本抵抗不住这种诱惑,两只手掌情不自禁地拥抱了上去,配合着来自玫兰妮的深情一吻。
狭小的卫生间里,因为不通风,空气逐渐变得闷热了起来。
触电般的感觉开始缓慢的在菲斯克身上蔓延。
过了许久,嘴唇才渐渐分离,菲斯克捧着玫兰妮的脸颊,热烈的呼吸吹在玫兰妮的面庞上。
玫兰妮迷离的双眼里散发着依恋的色彩。
嘴唇轻抿,把残留在她嘴唇上,不知是菲斯克的,还是她自己的唾液吃进嘴唇。
好像,还在不断的回忆着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一举一动之间才充都充满不舍。
菲斯克看着眼神逐渐清醒过来的玫兰妮。
直接松开的手掌把她朝着地面扔了过去。
看了一眼地上东西。
菲斯克语气冷漠的说道:“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把这些该死的东西全部冲进下水道,要是二十分钟的时间以后,你没有把这些该死的东西全部冲下水道,或者让我看见你打这些垃圾的主意。
我就把你冲到下水道里去。
相信我,我说到做到。”
“我知道了,老板!”玫兰妮低下了头,脸上满是羞涩,:“老板,我!”
“玫兰妮,我雇佣你过来,我不是想听你个人小故事的。再有下一次,我不会再给你机会,到时候你就带着法子走吧。我看看你还能在纽约,还能不能找到一份更好的工作。”
“是,老板!”玫兰妮此时此刻就像是一只犯错的小动物。说实在的,菲斯克还是第一次看到玫兰妮露出这样的表情。
但菲斯克就像是看不见一样。
菲斯克走出了房间。
玫兰妮的身上绝对有着什么秘密。
但是,不管玫兰妮有什么秘密。
这都不是她堕落的理由。
喜欢喝酒这无可厚非,只要不在工作的时候喝酒,菲斯克是没有理由去管她的。
但是,有些红线是不能触碰的。
菲斯克没有心思去探究玫兰妮的过去。
看在她刚刚那还不错的表现上,菲斯克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但是,如果要是再有下一次......菲斯克是绝对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的。
玫兰妮打开了淋浴喷头,一边用力的撕开那些袋子。
冷水淅沥沥的拍打着自己的脸颊。
她之所以会厮混在地狱厨房,并且嗜酒如命,就是想要忘记自己那痛苦的曾经。
但酒精的作用,一天天都在变小。
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脑子一抽,竟然去触碰这种东西。
不过,好在菲斯克发现的比较及时。
另外,她也已经找到了一种新的,发泄心中痛苦的方法。
轻轻的抹了抹嘴唇。
玫兰妮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整个人都站在了冰冷的水流之下。
短暂而又沉闷的声音,缓缓的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
只用了十五分钟不到的时间。
玫兰妮就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并且,她还趁着这个时间,洗漱了一下,整个人看上去利索了许多。
和刚刚在卫生间里的颓废判若两人。
从天花板上拿下了一沓美元扔给了她,:“走,陪我去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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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墨西哥双胞胎,走进了停尸间。
他们无视了门口警察那虎视眈眈的表情,满脸的无悲无喜,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就好像是两只木偶一样。
就好像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一般。
他们站在了停尸体的面前。
四具尸体全部都用白布盖着。
两兄弟对视了一眼。
伸手揭开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
白布下的尸体,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那一枚手雷是在倒下的尸体中央爆炸的,锋利的弹片和炽热的火焰几乎将所有的尸体全部炸碎了。
也就是纽约警队的法医对于碎裂的尸体有着丰富的经验,不然的话,还真不一定能够将这些残存的尸体缝合到一起。
他们随手又将白布盖上。
直到站在了一具脑袋上破出了一个大洞,面目全非的尸体面前。
看了一眼,脖子上挂着的吊牌。
看了一眼脖子上残存的纹身,他们确定了,这就是他们要找的目标。
安诺·萨拉曼卡。
身穿着灰色西装的双胞胎走到了门口。
而土黄色西装的双胞胎则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很快,号码便接通了。
“找到了吗?”
那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而如果仔细去听的话,还可以听到悠扬的声音,还可以听到悠扬的大提琴声,从话筒之中传出来。
听上去,对方好像正处于一场优美的交响乐现场。
“是的,女士。
找到了,脑袋上被开了一个大洞。”
“什么人开的枪?”
“枪也被找到了,被拆成了零件,扔在了垃圾堆里。
膛线和烟火反应都已经做过了,基本可以确定了,应该是爱尔兰人开的枪。”
“哦!”那边的女人声音突然变大了一些,而悠扬的大提琴声,则又小了一些,看起来她好像已经从宴会厅里离开了,:“我明天下午会从圣彼得堡飞往纽约!”
“需要我们去接你吗?女士。”
“不用,我就是路过!
顺便,确定一下新的代理人。
至于,爱尔兰人就交给你们了。
血债总要血偿。”
挂断了电话双胞胎走出了房间。
丝毫没有想要为安诺·萨德曼卡收尸的打算。
安诺·萨拉曼卡虽然确实是萨拉曼卡家族在纽约的代理人。
但那是活着的时候。
死了以后那就是一具尸体。
一具没有用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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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认为,我穿这个会好看吗?”
菲斯克看着镜子里,那身材魁梧就像是小巨人一般的身躯,被牢牢的裹在了白色的西装内,疑惑的朝着玫兰妮问道。
“当然了,老板。”
“西装不都是要定制的吗?”
“你明天就要用,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再去定制西装了。这家店不错,至少衣服和鸡尾酒都不错。”
玫兰妮慵懒的坐在西装店的沙发上,端着店员递过来的鸡尾酒,一边喝着一边说道:“老板,以你的身材,一般的衣服穿在身上会比较臃肿。
毕竟,他们可不知道你衣服之下包裹着的全部都是比钢铁还要坚硬的肌肉。只会认为你臃肿的衣服之下,包裹着的都是肥肉。”玫兰妮好像又喝醉了,竟然直接侧身躺在了沙发上,鞋子也不脱,就用高跟鞋那锋利宛如长矛一样的鞋跟,踩在柔软的沙发上。
褐色的真皮沙发,长腿搭配着黑色的高跟鞋,就算即使没有任何丝袜的遮盖和装饰,长腿上也丝毫不减美感。
玫兰妮长腿之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没有一根腿毛,没有哪怕是一道细微的疤痕,甚至是连一颗痣都没有,腿部的曲线细长笔直,就像是直尺一般,一直蔓延到脚背之上。
雪白的足背微微拱起,点点青色细筋点缀着宛如白玉的脚趾,从高跟鞋空隙之中露出的脚趾如透明翡翠一般,整齐排列,却又分有一丝缝隙,充满美感,让人看的只觉得心神荡漾。
菲斯克眼睛不断在镜子当中的自己和远处的玫兰妮的大腿上来回摇晃,不过,他最终还是战胜了欲望,朝着一直跟在身边的店员说道:“我身上的这一套,她身上的那一套,都打包了。”
“先生,您是要赴约吗?
那您一定还需要一条领带。”
“有什么推荐吗?”
“您可以试一下这一条,这是来自意大利米兰的,并且搭配了菱形图案,看上去更显成熟。”
菲斯克一边应付着店员去试领带。
一边目光缓缓的向着后方撇了过去。
一身红色的西装,手上拿着盲人杖,脸上的眼镜代表着他是一位盲人,可是步伐矫健,走路的速度甚至要比一般的普通人还要快。
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所谓的盲人。
玫兰妮也注意到了那个从外面走进来的身影,原本微醺的那双眼突然眯了起来。
她一走进来,店员们便迎了上去,看起来是熟客。
“我来拿我订好的衣服。”
“您请稍等一下,您可以去那边坐一下,需要我扶你吗?”
“不用,我能感觉得到!”
拐杖在地面上来回的扫动。
他停在了菲斯克的旁边。
微微耸动着鼻子,好像闻到了什么似的,他停下了步伐,:“这并不是意大利米兰的领带。”
“哦,你怎么知道?”
“米兰,最近流行的是一种叫做丝绸的绒布,这种布摸上去,就像是摸在水面上一样柔滑,用来制作领带,非但不会勒脖子,反而会有一种凉爽的感觉!
不过,这种绒布闻起来有一种淡淡的绒毛气味。
就像是生水一样,但是先生你脖子上挂着的却并没有这个味道。”
“是吗?”
目光放在了身旁的店员身上。
后者略微有一些尴尬的笑了笑。
是平常人过来揭老底。
她早就喊保安了。
可是这一位先生,她也是不好直接得罪的,因为这位默多克先生,是远近闻名的民权律师,同时十分的富有,是他们的大客户。
菲斯克看着镜子当中的自己,把领带解了下来,:“领带也打包了。”
“好的,先生。”
转身看着默多克。
菲斯克仿佛能够通过那黑色的墨镜,看到那一双浑浊暗淡,没有丝毫光泽的双眼。
“感谢你的建议,不过我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我明白,每个人都喜欢自己选择的东西,不是吗?”
“确实是这个样子!”居高临下的菲斯克,世上就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但是默多克,却是不卑不亢的站在他们面前,仿佛感觉不到那骇人的气势一般。
就好像是一柄锋利的斧头,能够劈开任何一座山峦。
“先生,你知道我还闻到了什么了吗?”
“是血腥味,对吗?”
“是的先生,看起来你很有自知之明。”
“啧啧,是吗?
我一直以为自己都挺无知的。”
“默多克先生,这是您的衣服。”
“好的,谢谢!”默多克轻轻的挥舞了一下自己的拐杖,对着菲斯克微微躬身,训了一个绅士礼。:“祝您好运,先生!”
“我运气一向都不错。”
“那是因为您没有遇上我,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默多克挥舞着拐杖,转身消失在了门口。
“老板,这个家伙好像有点难缠,我好像在地狱厨房见过他。”玫兰妮凑了上来。
“把好像去掉,这个家伙是很难缠。
另外,他是地狱厨房的公益律师,免费替地狱厨房的穷苦人打官司,还不收钱。”松开了手掌。
“那他一定没有来过嗜血玛利亚,不然我一定认识他。”
“嗯,他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是他要是敢来惹我的话,我就把他撕碎了,从头到脚从中间一点一点的撕碎。”菲斯克脸上露出了残忍的表情,:“希望他,识趣一点。”
“老板,需要我帮你出手做掉他吗?”
“没必要,我记得他有一个女朋友,还长得挺漂亮的。”
“啧啧啧,那他可千万不能惹到你。”
就在此时,菲斯克的耳边突然传来了声音。
“墨镜之下,不一定是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反而有可能是一对被高浓度辐射所改造的双眼。盲人的伪装只能够欺骗普通人。
对于真正的强者来说。
所有的伪装都不值一提。
杀死了马克·默多克,解决掉这个多管闲事的自封义警,这将有助于你统治整个地狱厨房。
杀死他,你将获得来自于次元之力所给予的丰厚奖励。
如果没有成功的杀死他,未来你将会陷入无尽的苦恼之中。
他会成为你最恶心的对手,锲而不舍,坚持不懈的恶心你。
到那个时候你将会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点的解决掉这个祸害!
可世上,又怎么可能会有后悔药?
另外......站在他尸体上的时候,最好确定他真的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