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宴王妃您这说的哪的话?皇上怎么会这样不讲理!”
陈得意无奈只能学着苏清瑶一样,大笑,笑完随即替皇上狡辩。
可事情是不是如此,苏清瑶自然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因为苏清瑶都把话说绝了,陈公公自是没办法自己做主了。
只能向苏清瑶弯了弯身子:“既然王宴身子抱恙,那咱家先去禀报皇上,看能不能让其他人去替施公主看看伤口。”
陈公公灰溜溜地离开。
离开之后便再也没有派人过来。
苏清瑶怼完陈公公重新坐到慕小小身边。
慕小小忍不住替苏清瑶竖起大拇指。
“太霸气了,就应该这样怼。”
“只是,妹妹你骂了皇上派过来的人,皇上大概要对你有想法了。”
看着慕小小一脸的担心。
苏清瑶摇了摇头:“皇上也不是第一天才对我有想法,反正用得上的时候就用,用不上的时候该给我下马威的,该下我面子的肯定还是照下,但凡皇上真的有那么一点点为我考虑,他就不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把那什么公主请过来,还强行撮合君宴和她。”
自己与君宴成亲,一个月不到,君临便着急着把他们自己看中的人塞过来,如此看来,皇室的人比想象中更不待见自己。
这一件事君临知道那么君耀肯定也知道,不然他就不会在那个时候说自己与君宴不争气。
估计是夜她与君宴两个人在房间假装那啥的事被发现了。
此时,皇上与皇后的帐篷内,君临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公公,脸上的表情早已经黑了下来。
“她真的这样说?”
“启禀皇上,奴才说得句句属实。”
刚才陈得意跪在地上思来想去,本来想挑挑拣拣把不难听的话说出来,可他思考了好一会发现苏清瑶语句强势,没有一句话是柔和的,索性他便一字不漏地将她说的话对着皇上说了出来。
“岂有此理,朕看她最近是过得太顺,嚣张过头了。”
君临一掌重重拍在桌子上。
“看来确实如皇后所说,施意确实该指给宴王。”
君临眼神闪过一丝坚定。
“皇上,消消气臣妾觉得零雪她估计就是在耍小孩子脾气,你想呀,早上她刚过来,便被施若指着鼻子要抢她的夫君,如今肯定是心里有气这才故意闹这一出。”
“你是说,她是在以这种方式抗拒?”
查尔思伸手动作温柔地替君宴顺气:“当然,不然解释不了为何刚才还好端端的,突然就身子不舒服了?”
“那依你之见,这事如何处理好?”
君临不太懂女儿家的事,就连将施若招过来给君宴这事还是皇后提议的。
皇后自小聪明,而且对很多事情都有主见,只是之前一直被病痛缠身,所以君临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打扰她。
如果查尔思的病情一好,君临有些自己解不开的事都愿与查尔思讲。
“这样吧,皇上你让其他人快些去请太医,毕竟这受了的伤可不能一直拖着。”话落,查尔思眼中闪过一丝微笑:“晚些时间,臣妾在去宴王妃说说话。”
“陈公公听见了吧?”君临坐直身子,理理了身上有些皱痕的衣服。
“是,奴才马上去。”
陈得意退下后,立即叫人去请其他的大夫。
张息不在帐篷中,但他的一个弟子却在。
听到陈得意的话后,立即跟着他前往施若的帐篷。
人还未进去,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一阵的哀嚎。
两人也不敢耽搁,立即说明来意,守在帐篷外的士兵立即放行。
“奴才参见宴王。”
陈得意领着太医一进帐篷内,便看到施若躺在床上一脸痛苦,右手还拉着宴王不肯松手,嘴里一直叫着难受,疼。
“陈公公!”
君宴看到陈得意亲自带人过来非常意外。
刚才他派过去的人被苏清瑶随便打发回来了,君宴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苏清瑶太过小气。
她居然因为与自己生气,而不愿去救一个受了伤的公主。
内心一股子气,直接从心里冒了出来。
这几年来,君宴很少生气,这还是第一次。
“宴王可以让一让吗?老夫先替他看看伤口。”
太医,看到那双紧紧牵在一起的手,吓得连头都不敢低,这简直就是疯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一下宴王怕是要娶这位公主了。
毕竟,刚才一路走过来都听到众人说,宴王是将这公主背回来的。
君宴听到太医的话,起身正要松开施若的手。
“宴王!你可以在这儿陪着若儿吗?若儿一个人有些害怕。”
施若向来骄傲,却把本宫主改成了若儿,可见两个人一路之间回来感情发生了变化。
“公主请放心,本王在外面等着你先让大夫替你看伤口吧。”
虽有些不愿,但君宴还是没有直接拒绝。
而是与陈得意两个人退到帐篷外,静静等着太医帮施若处理伤口。
“宴王,你怎么不与王妃在一块呀?”陈得意想到刚才苏清瑶那要吃人的表情,以及愤怒,就知道肯定是王妃与宴王发生了什么。
如今,看到宴王和那位公主在一块,这才知道宴王妃的火气从哪里来。
君宴扭头看向陈得意。
“陈公公倒是有空,居然关心起本王来了。”
陈的意见君宴还是与往常一样的态度,他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倒不是咱家想关心王爷您的私事,只是刚才施公主受伤的事传到皇上耳边,皇上命咱家去请宴王妃过来替公主看病!”
话说到这里,陈得意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君宴。
只见君宴眉头紧皱,似乎在等着他说接下来的话。
“咱家不但请不动,宴王妃甚至生了好大的气,甚至还牵连到皇上与奴才了。”
听到这里,男人一直冷着的脸,再也绷不住了:“她不会是把皇上也得罪了吧?”
“这该怎么说呢?反正宴王妃该不该得罪的都得罪了,而且她还成功地让皇上发怒了。”
“依咱家看,外面的花儿虽香,宴王你还是悠着点呀。”
陈公公是看着君宴长大的,加上这个宴王向来有度,可在这件事上怎么就这么糊涂?
“公公是在教本王做事?”君宴因为没有听到其他人所说的话,自然以为陈公公在小题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