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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司空珩冷冽的眸子中出现一抹焦急,不能让九方鸢发现趴在那里的人不是他,更不能让九方鸢看别的男人屁股。
他现在冲出去明显不行。
难道说,要用暗器打晕她?
不行,不行,万一伤到她怎么办?
就在司空珩毛焦火燎时,德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了,“王妃,请等一等。”
九方鸢的手悬在半空,扭头看向德福,趁此空档,德福身边的侍卫赶紧冲到九方鸢面前,把‘司空珩‘的屁股盖上。
这一盖,德福狠狠松了一口气。
他刚才都要吓死了,他就是脚程比王妃慢了一些,怎么他一来就看到司甲躺在王爷的床上?
王爷去哪了?
明明刚才让他去找王妃时,王爷都已穿戴整齐坐在这里。
他虽然懵着,但还是清楚决计不能让王妃看司甲的屁股。
污了王妃的眼不说,惹得王爷生气了,司甲连命都可能没有。
毕竟王爷对王妃是特别的,决计不会让自己的女人碰脏东西。
和他一样松了一口气的还有屏风后的司空珩。
还好!这女人没瞧见别人的屁股。
她只能瞧……
司空珩的脸不自觉地红了。
“管家,王爷伤这么严重,你还让我等什么?”
九方鸢生气了,早点看好司空珩的伤,他好起来把敌人都干翻,她也顺带好出气啊!
这个管家让她等什么?
等伤情恶化吗?
她眼神微眯,看向德福的目光中带着探究。
这老头子,该不会就是敌人派来的卧底吧!
她站起身来,目光一寸也没离开德福。
德福被她瞧得心里发毛,再加上担心九方鸢发现床上的人不是司空珩,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心虚。
而这一丝心虚刚好被九方鸢捕捉到了。
好嘛!这老头子肯定有问题。
德福还不知道自己的迟疑和替主子隐瞒已经勾起了九方鸢的疑心。
他赶紧解释道:“王爷不喜,被人看这里?”
九方鸢反问:“那他叫我来做什么?”
德福:我也不知道啊!
但他可不能这样讲。
“王爷就是想告诉您一声。”
德福说着还露出一个你懂得的笑容。
九方鸢只觉得莫名其妙外加老头子没安好心。
她假意会心一笑,“告诉我,想让我担心?”
“对对对!”
德福倍感欣慰,王妃能懂他的苦心。
他激动得老泪纵横,王爷你终于获得美人心啦!
接下来就看你何时发现,自己深爱王妃不可自拔。
见到他的泪,九方鸢恶寒了一把,就很想提醒他一声,大叔你的戏太过了,处处是漏洞。
她回头看了一眼’司空珩‘只觉得有些奇怪,今日他竟然能一声不吭地趴在这。
两者相较,她决定在观察观察,万一这是司空珩在给敌人挖坑呢?
虽然她不读兵书,但苦肉计这个计策,她还是略有耳闻的?
司空珩现在不方便向她传递什么,那她就暂且回避,准备好伤药,晚上在过来。
一整天的时间,司空珩也该够用了吧!
“我已经担心过了,快让李御医过来替王爷瞧瞧,我晚上再来。”
德福看着她走远了,这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他上去就拧住司甲的耳朵,“臭小子,你趴在王爷的床上做什么?”
看那一后背的血,肯定是强趴上床,把伤口给崩开了。
真是造孽啊!
德福现在都不知道是该责怪他,还是该心疼他。
“哎呦!爹,疼疼疼您轻点。”
司甲被揪得嗷嗷直叫。
“不是我要趴这里的,是王爷。”
“胡说。”
他的话,德福半句也不信。
“真的是我。”
这时,司空珩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在德福震惊的目光中,司空珩缓缓从屏风后出来。
“王爷?”
德福张着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司空珩也没解释,来到司甲旁边,一把掀开被子。
司甲只觉得后背发凉,吓得要死,“王爷,您要做什么?”
他艰难的往里面移了移,哭丧着脸,“我知道错了,真的错了,我不该吃王妃给您的羊腿啊!”
司甲肠子都悔青了,吃了一只羊腿,他被打了三十大板,还是王爷亲手打的。
昨天刚休养一天,今天一早就把他拉过来,让他穿了一件带血的衣裳趴在这里。
呜呜呜,他还差点清白不保,被王妃看了屁股。
“王爷,属下真的知错了。”
司甲还在干嚎。
“别喊!别动!”
司空珩一声喊,司甲停止了嚎叫,随后他觉得身上一凉,衣服不翼而飞。
他痛苦地闭上眼,他屁股的清白终究还是保不住了。
司空珩扫了他后腰一眼,冷声道:“来人!”
“属下在。”
门口的侍卫冲进来跪了一地。
“抽出你们手中的剑,往本王的背上和腰间砍几刀。”
什么?
一屋子的人都震惊了,王爷这是得失心疯了?
怎么还会有这种要求。
侍卫们握着剑不敢下手。
司空珩面露不悦,“还不动手?”
“王爷,我们不敢。”
侍卫们低着头声音小如蚊虫。
“谁砍赏银一百两。”
侍卫们震惊了,德福却get到了司空珩的用意,王爷这是要真的把自己弄伤,然后博取王妃的芳心。
妙啊妙!
这就是双向奔赴的爱情啊!
德福催促道:“王爷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去做。”
要不是他不懂武功,他都恨不得亲自动手。
这……
侍卫们求救的看向司甲,只是司甲正担忧他的屁股,压根没往他们那边看。
“还不快动手?”
司空珩等得耐心全无。
“是!”
为首的守卫提着剑颤颤巍巍站起来,手都是抖的。
司空珩看他那怂样,眸光一凛,“都滚出去。”
“属下遵命。”
侍卫们如释重负,争先恐后跑出去,生怕落后了要被王爷喊回来砍他。
“撕拉。”
司空珩抽出剑塞到司甲手中,“你来。”
司甲哭丧着脸,“王爷您饶了属下吧!属下还伤着呢!”
“是吗?”
司空珩一掌过去,拍向司甲的后背,司甲一个闪身躲了过去,还直挺挺地立在床边。
“快动手吧!”
司甲眸光闪了闪,上次王爷嫌弃那羊腿,他吃了,结果挨了三十板子。
今日王爷掏钱求伤,没拔剑之前好说,拔剑了他的命今日就得交代在这……
“爹。”
他眼含热泪,冲着德福说了一句,“爹对不住了,您要帮我收尸了。”
说着他手起刀落冲着司空珩的背。欻欻欻欻来了四剑。
别说,这砍上去了还挺过瘾。
他正要在来一剑,司空珩骤然出声,“够了。”
“哐当。”
剑落。
司甲跪在地上等死,手里多了一百两的银票,耳边还传来司空珩清冷的声音:“出去!”
司甲握着银票,懵逼地望着紧关的房门,嘴巴久久合不拢。
颠了!王爷真的颠了!
为了羊腿打了他,现在又因为那个女人说晚上过来替他看伤,无中生伤,给自己放血了。
这还是他那个铁血无情的冷面王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