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整个码头仿佛坠入了血腥地狱。
洋人们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身躯扭曲着,脸上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惊恐与绝望。
有的瞪大双眼,仿佛在质问命运的不公,有的张大嘴巴,却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那些尸体上伤口狰狞可怖,鲜血不断涌出,将地面浸染得鲜红。
而在这一片惨状之中,那些带着枷锁的东方奴隶们呆立在原地,眼神中充满了震惊、恐惧和迷茫。
他们望着周围的血腥场景,身体微微颤抖。
此后,林耀祖念头微微转动,轻轻抬起手臂,挥手之间,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涌现。
紧接着,一块巨型石碑仿佛从虚无中诞生,携带着恐怖威压,以雷霆万钧之势凭空出现。
那石碑巨大无比,宛如一座小山,呼啸着重重地砸入码头的木板内。
“轰隆~”
伴随着巨响,木板瞬间断裂破碎,木屑四溅,整个码头都为之颤抖。
尘埃飞扬而起,遮天蔽日,仿佛末日降临。
而众多奴隶在这惊天动地的动静中,下意识地抬头望去。
就在这抬头的瞬间,一种奇妙而神秘的联系在体内涌动。
源自汉族血脉的勾连,与石碑产生神秘因果链接。
刹那间,脑海中如同被一道灵光击中,尽皆出现了星力练体决的相关内容。
这法门仿佛是古老传承,蕴含着无尽奥秘和力量。
一幅幅修炼画面在脑海中展现,清晰而生动,仿佛有一位无形导师在指引着他们。
转瞬之后,众多东方奴隶们的眼神中,逐渐燃起了希望火花。
那是对力量的渴望,对自由的向往。
而与此同时,随着那些星力修炼决相关内容出现,关于杀异族可以提升修炼速度的信息,亦被他们获知。
另一边,晃眼间,林耀祖便已经消失在原地。
新的混乱种子再次种下,至于后续能发展成什么样,那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是如同宝岛上那些星力修炼者们占地为王、疯狂报复、视洋人异族为猎物也好,亦或像原大清领土那些人组建势力、争权夺利也罢,全都无所谓了。
无论怎样,那三个晋级任务,都会完成。
其结果,无外乎快与慢罢了!
翌日,落山鸡城码头惨案,亦震惊了整个霉利坚国的所有高层。
“what?天降石碑?东方恶魔?哦!上帝!竟然出了这种事!”
“该死!还不速速派出大军,将那个石碑围起来!”
“哈哈哈……天佑霉利坚,这超凡力量竟然自己送上门了!”
“……”
随着得知的信息如潮水般逐渐增多,这些高层刚开始,还有些大惊失色。
但很快,其脑海中,便只剩下了纯粹的喜悦和不加掩饰的贪婪。
一道道目光中,闪烁升腾着狂热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无尽的力量和权力在向他们招手。
嘴角边缘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满是对利益的渴望和占有欲。
在他们看来,这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仿佛是上帝赐予的绝佳机遇,让其因此能够获取更多利益和掌控更大力量。
至于有数千洋人因此死亡,他们的心中没有泛起半丝涟漪,甚至连一丝怜悯和同情都未曾出现。
在这些洋人高层们的心中,那些底层洋人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反正,只要没有威胁到他们高高在上的地位和既得利益。
底下那些如蝼蚁般的“渣渣”,死就死了,就如同尘埃消散般无关紧要。
这一刻,昂撒种族的自私和无情,展现得淋漓尽致。
又或者说,这便是资本家门的本性。
当跟自身利益产生切合相关的联系后,霉利坚高层们,纷纷表现出非同一般的高效。
前后不过几个小时,落山鸡城内,便出现十几万洋人军队。
且,整个码头,亦被死死封锁。
甚至,刚刚逃走没多久的东方奴隶们,亦被抓挥个七七八八。
又过了几个小时左右,大量从全国各处调取的专家,纷纷满脑子兴奋的涌入这座城市。
在西方国度中,对于超凡力量这种存在,亦是无数人的憧憬与向往。
现如今,能有机会接触研究,没有任何人会因此拒绝。
然而,几天之后。
当一系列实验结果上报后,众多高层尽皆陷入暴怒。
“什么?没用?只有东方人可以获得超凡力量?”
“哦买嘎!难道上帝抛弃了我们?不!绝对的哪里出了错!”
“继续研究……加大力度,便是顷尽整个霉利坚,也要掌控这股力量。”
“FUCK!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会不会跟那个忽然出现的东方猪猡有关?抓住他!必须抓住他!”
“……”
码头附近临时建立的实验室内,一群霉利坚专家红着眼睛,神态狂热的吼着。
“不对!还是不对!为什么一点用都没有?”
“继续实验……这次测试抗击打能力……”
“来……把这个实验体彻底解剖,我要看看他的体内组织……”
“……”
一名名被抓回来的东方奴隶,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被粗暴地拖拽着送上冰冷的实验台。
此时此刻,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绝望、仇恨……但却无法挣脱那无情束缚。
实验台上,各种尖锐的器械闪烁着寒光。
新一轮实验,再次开启。
首先,实验人员会用锋利的注射器,无情地扎进奴隶们瘦弱手臂,抽取大量血液。
接着,又会将一些未知药物强行灌入其口中,不顾他们的挣扎和咳嗽,观察着药物产生的反应。
有些奴隶会立刻出现剧烈的呕吐和抽搐,身体扭曲成痛苦的形状。
然后,锋利的手术刀在身体上划开一道道口子,暴露出鲜红的肌肉和血管,进行所谓的“器官功能研究”。
“啊啊啊……该死……杀……杀……杀……该死的洋狗……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杀光你们!”
“啊啊啊啊……不……”
“不要……饶了我……啊啊啊……”
奴隶们的惨叫声在实验室内回荡,但那些实验人员却充耳不闻,只是冷漠地记录着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