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电话的正是余梓桐,看到来电显示的那几个字,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难道说余梓桐那边已经搞定了?
我颤巍巍地点了接听键,里面传出余梓桐的声音:“来吧,泰华这边的精酿酒馆,她现在喝得差不多了,你来和她聊聊。”
我有些犹豫,问她:“能成吗?”
余梓桐说:“你来试试不就行了?八成能成。”
“真假?”我还是有些犹豫。
“操,我也是女人,我能不了解女人吗?雨琪姐最近皮肤蜡黄,头发干枯,睡眠也不好,显然是激素失衡啊,这个时候她是最需要男人的,而且她还喝了酒,而且她本身还闷骚,你来稍稍勾引一下不就成了?墨迹啥呀?再磨叽我把楚梦瑶叫过来。”余梓桐没好气地说。
我说:“行行行,我这就过去。”
我挂了电话,打了辆车,立马赶去小酒馆。
小酒馆里的人不算多,但装修很精致,前台有金黄色的灯带,像是一颗颗亮着金光的铃铛一样。
前台的调酒师看起来很年轻,应该二十岁出头,穿着一身JK,特别好看。
放眼望去,整个小酒馆里的几乎都是小年轻,大多数打扮得比较时髦,有穿渔网袜的,有穿黑丝的,包臀裙,超短裙,应有尽有。
大概是因为隔壁就是夜店,所以很多小年轻都来这附近吧。
在一众人之中,我找到了余梓桐所在的那一桌。
余梓桐的位置是面朝着我的,所以当我看向她的时候,她朝着我招了招手。
而聂总坐在余梓桐对面,背对着我,所以看不见我来了。
我走了过去,坐在了聂总旁边。
聂总抬起头看我,脸上充满了酡红,一双眼睛迷离得像是刚睡醒,头发有几根凌乱地粘在脸颊上和额头上,看起来相当诱惑。
“苏航?你……你来做什么?”聂总站起来就想走,余梓桐连忙过来把她按住。
“哎呀姐,苏航又不是外人,没有他,咱们两个早就被王皓轩那混蛋欺负了,你走啥呀?”余梓桐说。
聂总委屈巴巴地说:“是他不想见我。”
我更委屈了,说:“聂总,我没有不想见你啊!”
“那……那你为什么要说……说那些话。”聂总的情绪似乎有点激动,眼圈也红了,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
我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因为你说的那些话让我也很难受。”
“我说什么了?”聂总悲伤地说。
我说:“你说你想去见你前任,我听了……心里不舒服。”
“你们两个聊,我先走了,苏航,我给你叫了酒,要喝完哦。”余梓桐朝着我挤了挤眼,然后离开了小酒馆,就留下我和聂总。
聂总抿了抿嘴唇,转过头去不理我,自顾自地喝酒。
我见聂总不想跟我说话,便也喝起酒来。
几杯酒下肚,我也有点昏昏沉沉的。
真是奇怪,平常我的酒量很好的,但今晚才喝了几杯就有点醉了。
大概是因为今晚的我想醉吧,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
确实,今晚的我真的想喝醉一次,因为酒壮怂人胆,我接下来要做的事,确实很需要勇气,换做平常,我肯定不敢。
“你……你为什么心里会不舒服啊?”聂总问我,迷离的眼神看着我。
这眼神看得我心跳加速,太美了,和平常那清澈的眼神完全不同,今晚的聂总,有种醉酒的诱惑,好像连空气都变成了粉红色。
“因……因为我不想你去见你前任。”我支吾着说。
聂总软软地趴在我肩膀上,酒气逼人,问我:“为什么?”
看着近在咫尺的嘴唇和酡红的脸颊,感受着她温柔的语气与柔软的身体,我的心也荡漾了,不由得朝她靠近。
“因……因为……因为我……”我结结巴巴地想要把那句话说出来,但舌头却像是打了结。
“嗯?”聂总眯着眼,一脸迷惑地看着我。
或许真的是酒壮怂人胆,我看着那性感单薄的嘴唇,慢慢地靠近,用低沉的声音,说出了我心里的想法:“因为我喜欢你……”
说完,我就吻上了聂总的嘴唇,软软的,特别舒服。
那一刻,我清楚地感觉到聂总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像是被电流击中。
她的小拳拳落在我的身上,但是柔软无力。
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娇媚的“嗯”,然后身体倒了下去,躺在了酒馆的沙发上。
我正搂着她亲吻,她这么一倒,连带着我也趴了下去,压在了她的身上。
聂总一开始还在挣扎,但慢慢地就不挣扎了,而是迎合我,手也抱住了我的后背。
我们吸吮着彼此,发出“啧啧”声,仿佛进入了彼此最深的心房,敲开了彼此的心门。
“聂总,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分开之后,我忍不住对着聂总一阵表白。
聂总的脸更红了,不只是脸,额头,耳朵,脖子,也全都红了。
甚至,连眼睛都红了。
“坏蛋……”聂总娇嗔了一句,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埋怨,“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我说:“因为我怕你会拒绝我,因为……因为你有个前任,我怕你会……”
聂总不答,抱着我的脖子,和我接吻,用她的行为回答了我。
吻了一会之后,我们两个气喘吁吁地分开,眼神暧昧地看着彼此。
我真的很难相信,我居然跟聂总接吻了,而且还是她主动的。
“喝酒吧。”聂总大概是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娇滴滴地转移了视线。
我憨笑着说:“好好好,喝酒,嗷嗷喝。”
聂总捂着嘴笑,说:“嗷嗷喝,这不是东北的说法吗?”
“嘿嘿……”我憨笑。
这时,邻桌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这位美女挺能找东北人事儿啊。”
我和聂总同时回头,只见一个穿着黑色短袖,留着寸头,身广体胖的男人看着我们。
我问他:“怎么找事了?”
“我们东北人咋了?老说东北人东北人的。”那男人语气不善地问我们。
我说:“嗷嗷喝不就是东北那边的说法吗?这就成找东北人事儿了?”
那男人说:“哟,看来你们对我们东北人有啥意见啊。”
说着,他站起来朝我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