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总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当然不可以啊!”
“哦,好吧……”我有些失落地说。
病房里又安静了。
我看了看聂总,发现聂总也在看我,当我们视线相接的那一刻,她立马把头低下。
我深吸了口气,朝着她凑了过去,说:“聂总,我有话想对你说。”
“什么话啊?”聂总问我。
“你过来。”我说。
“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啊?”聂总嘴上说着,但还是凑了过来,耳朵都红透了。
我猜,她知道我要干什么,但是她故意装作不知道。
女人总是这样口是心非。
我说:“是秘密,你快把耳朵凑过来。”
聂总凑了过来。
我闭上眼睛,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啵”了一下。
聂总立马缩回去,捂着脸,羞赧地盯着我。
“你……你骗我。”聂总的样子好像快要哭了,“你怎么能这样?”
我说:“聂总,这就是我想告诉你的呀!”
聂总红着脸说:“你这个大骗子,大坏蛋!我不想理你了!你老欺负我。”
她站起来就要走,我立马拉住她的手。
“聂总,你去哪儿啊?”我慌张地问我。
聂总不说话,果真不理我了。
我只好装作疼痛,说:“哎呀,我的伤口好像裂开了。”
“啊?真的假的?没事吧?”聂总立马转过身来。
我趁机搂住了她的腰,说:“聂总,你别走我就不疼了。”
“你……你又骗我。”聂总娇滴滴地说,“你这人太坏了,我不想理你了!”
我说:“聂总,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你……你真的让我没法控制自己。”
“又成我的错了?”聂总哼了一声。
我说:“不是这个意思,聂总你太美了,让我不受控制地想要接近。”
“哼,我美你还欺负我,还骗我,果然,男人都是坏蛋。”聂总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怒意。
我说:“聂总,我没有欺负你,只是我……”
“只是什么?老编谎话骗我,还……还亲我,你说你没欺负我,谁信呀?”聂总哼了一声。
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紧张与慌乱,虽然内心忐忑,但已经放开了,嘴也不再结巴。
“我真没欺负你,我只是觉得,聂总你害羞的样子很可爱,我真的好喜欢,所以……就想要看看你害羞的样子。”我傻笑着说。
“讨厌!”聂总白了我一眼,然而她却不知道,像她这么美的美女,白人一眼的表情有多么妩媚。
我只是笑,手也顺势握住了聂总的手。
聂总红着脸嗔怪我:“笑笑笑,就知道笑,除了笑啥也不知道。”
我说:“聂总你在这陪着我,我除了笑真就啥也不知道了。”
聂总哼了一声,忽然,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了一眼,说:“我得赶紧去做笔录,你在这休息一会,我马上回来。”
“聂总,你不会不回来了吧?”我问她。
聂总说:“不会的,我肯定会回来的。”
“我不信,你得向我保证。”我说。
聂总哭笑不得,说:“行,我向你保证。”
“那你凑过来,我再跟你说个秘密。”我笑着说。
聂总白了我一眼,说:“同样的谎你撒两次啊?”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却还是主动凑了过来。
这次,她面朝着我,主动闭上了眼睛。
我心跳如打鼓,看着她柔软单薄的嘴唇,颤抖着亲了上去。
仅仅只是一下,就让我大脑如同电击,四肢百骸都一阵酥麻,别提多舒服了。
“好了,亲都亲了,别再闹了,我先走了。”聂总擦了擦嘴唇,红着脸跟我说。
我点了点头,心里特别舒服,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
聂总微微一笑,说:“那我走了,拜拜。”
“拜拜~”我跟聂总挥手告别。
聂总掩唇一笑,转身便离开了病房。
我伸了个懒腰,感觉外面的天格外的蓝,阳光格外的明媚,甚至连医院的嘈杂声都变得悦耳了许多。
“拜拜~”这时,余梓桐走了进来,阴阳怪气地学着我刚刚的语气。
我说:“你干嘛这么说话?”
“啧啧,你俩真的肉麻死了,跟没谈过对象似的。”余梓桐撇了撇嘴,酸溜溜地说。
我说:“我确实没呀。”
“没说你,我说雨琪姐。”余梓桐说着,坐在了我床边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来,那紧致性感的小麦色大长腿展现在我面前。
“听你的意思,好像是说聂总以前谈过?”我问余梓桐。
余梓桐说:“嗯啊,她前男友很厉害的,现在在麻省理工留学。”
我听后大吃一惊,麻省理工的高才生?
瞬间,我的心情便低落下来,感觉到了深深的自卑感。
“那……她俩是怎么分手的?”我问。
余梓桐说:“也不能说分手吧,断联了,当初他想要跟雨琪姐发生关系,但是雨琪姐说那种事要结婚之后,结果他虽然答应了,过了几天却想要强来,雨琪姐很生气,就赌气不见他,他也没联系雨琪姐,然后他就去留学了,两个人就不了了之了。”
我听话,心里咯噔一下。
他们这段关系,似乎没有一个完整的句号,说是分手,但也没完全分,更像是冷战。
那聂总现在到底算是单身还是恋爱呢?
我有点迷茫,也有了深深的危机感。
万一那男的从外面留学回来,聂总会不会跟他旧情复燃?毕竟,两个人并没有正式分手。
我慌了,在床上坐立难安。
余梓桐笑了笑,问我:“怎么,慌了?”
“没有。”我口是心非地说。
余梓桐微微一笑,说:“放心吧,一时半会他还回不来,而且啊,如果是我,我就选你不选他。”
“为什么?”我问余梓桐。
余梓桐笑着说:“因为你厉害呀~”
她这坏坏的语气,和那不老实的眼神,让我不由自主地想歪了。
我紧张地看着余梓桐,余梓桐站了起来,将外套脱掉,坏笑着坐下了我的床边,还把手伸进了我的被子里来。
“你干嘛?”我紧张地问。
“干啊。”余梓桐坏笑。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想干嘛?”
“想啊。”
我有点无语,但余梓桐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裤子里。
“别……我现在还是病号啊。”我说。
余梓桐说:“那咋办呢,过几天我就要回黄岛了,到时候我又得过上清汤寡水的日子了。”
我说:“你跟你老公做不就好了?”
“他要是能做,我需要出来偷腥吗?”余梓桐白了我一眼,“每次除了亲我一脸唾沫外一点用没有,我也很无奈啊……”
听她这么说,我瞬间觉得余梓桐有点可怜了。
一个年轻漂亮,身体健康的女人,体内的磁性荷尔蒙肯定是正常分泌的,这样的女人,肯定会有很强的性吸引力,也会有很强的性需求。
可她偏偏遇上一个不行的老公,而且她在那边还没发偷腥,这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是相当折磨的一件事。
别说是余梓桐了,就连聂总那样的女人都被折磨得天天晚上最春梦,更何况是天天健身的余梓桐呢?
“要不……明天到操场一下?”余梓桐坏笑着问我。
我愣了一下,问她:“哪个操场?”
余梓桐贴在我耳边,用暧昧的语气说:“你倒过来念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