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空荡荡的猪栏内,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蜷缩在那里,此人正是沈雅如。
狼狈不堪,头发凌乱,双眼紧闭,脸上的神情要多惨有多惨。
这副小可怜的模样,让人看着有一种保护欲。
武天娇审视着眼前的沈雅如,可是在这里弄不清醒她。
“前世就是你给我妈下药?待会我会给你一个惊喜,你也该回到你亲生父母的身边了,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在一起。”
武天娇带着手套在沈雅如身上搜了搜,被她找到了一本银行存折,打开一看,居然有2000块钱,还有一张四合院的地契。
绣着小日子标记的手帕包159.6块钱,还有五张肉票和一张自行车票,没想到啊,这人身上放着那么多的钱。
“啊呸,狗汉奸。”
武天娇气得咬着牙,脱了鞋子,拿着鞋子往沈雅如的脸上狠狠地扇去,连续扇十几下。
无论她怎么暴打,沈雅如毫无反应。
打着打着,自己都觉得没劲儿。
现在还不能弄死她,让大哥来审判她的罪。
“你当了那么多年的大小姐,吃得好穿得好,瞧,你发育得多好啊,这大胸脯多让人羡慕啊,腰细,屁股大,大长腿,就这身材得迷死多少男人。”
“果然被细心养大的花儿就是不一样,如此娇艳夺目,哪像我啊,在你家,吃不好睡不好,没有被呵护长大的花儿,就如路边的野草一般,只能绝地求生。”
武天娇提着一桶冰水直接往从沈雅如头上倒下去,太臭了,得冲洗一下,还要扒了她的衣服,搞不好里面还藏着钱和票。
这个年代,大多数的人想到的办法,就是把钱财藏进衣服里,比如,把钱缝进裤衩里头。
沈雅如被扒个精光,那衣服和内衣真的藏着不少钱和票,缝得很是隐秘,最后还是被武天娇找出来了。
她拿着剪刀在小心翼翼地拆开衣服、裤子、内衣、内裤,还有一只鞋子,一张张大团结、一张张各种票锯都露了出来。
武天娇数了数,足足有950块钱,粮票25张,18张肉票,布票10张,糖票5张,肥皂7张,棉花票6张,工业票两张。
“真能藏啊,你到底在武家搞了多少钱财啊,看来你早就做好了跑路的准备了。。”
幸好她多了个心眼,要不然错过这么多的钱!票!不愧是沈燕山的女儿,做事就是滴水不漏。
她发现空间里,昏迷的人进来前是什么状态,进来后依旧保持原来的样子,无论怎么弄都没办法把人弄清醒。
画面太过辣眼睛了,拿湿了的衣服给沈雅如套上去。
武天娇从养猪场出来,哼着小曲儿,沿着小溪的方向慢悠悠走去。
收获不少的钱财,心情愉悦,走路都欢快了不少。
远远看见蓝七七住的地方,开满了红艳艳的彼岸花。
有个人愿意为她所用,貌似也不错。
虽然七七目前是个孤魂野鬼,但相信自己会帮助她的。
希望她早日变成人的样子,到时候得给她弄个户籍呢。
武天娇快步冲向车库,骑着摩托车,“嗖”的一声,闪身出了空间。
刚出现在街道上,差点和中午吃饭初次见面的亲奶奶撞个满怀。
她又闪身进了空间。
武奶奶边走边嘀咕:“哎哟,我这是老眼昏花了不成,难道真的见鬼了?”
张彪跟在她的身后,默不吭声,其实他刚才也被吓一跳,再看过去,啥都没有。。
老领导可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物,短短几个小时就把这边鱼龙混杂的地方给摆平了。
不仅抓了一个特务,还救了不少长年被囚禁在地窖的女同志。那些女同志被折磨得可真惨啊!
太多惨不忍睹的事件,实在太凄惨了。
这边不愧是鬼村,干的事,真不是人干的!
武奶奶带着张彪,大踏步地向林子的方向走去。
随即又有一群便衣公安同志在街道上来回巡逻。
武天娇惊得合不拢嘴,直到蓝七七回到了空间,把外面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告诉她,这才如梦初醒。
她奶奶可真厉害啊,也不知道前世她是怎么被人骗得团团转的。
不想那么多啦,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得抓紧时间,今晚估计睡不了几个小时了,只能在火车上补觉咯。
在空间等了一会儿,终于找到机会闪身出了空间。
半个小时后,武天娇就被蓝七七带着偷溜进了监狱。
监狱里。
环境倒是挺简陋的。牢房通常是用石头或砖块砌成的,墙壁粗糙冰冷。
房间里的灯光昏暗得很,只有几盏小灯泡散发着微弱的光。
囚犯们睡在硬板床上,盖着薄薄的棉被,生活条件有点艰苦。
监狱的走廊又窄又黑,地面铺着磨损的石板,脚步声在里面回荡个不停。
牢房的门是厚重的木头门,上面有个小窗户,方便监视囚犯的活动。
男子监狱这边。
沈燕山刚刚得知赵凤霞给他戴了绿帽子,气得不行,更过分的是,他最疼爱的女儿沈知画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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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人都被抓来了,就差沈天娇这个死丫头还没来。
死丫头铁定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不对,还有大女儿没被抓来,那他就不算绝后。
雅如啊,你可千万别出事,赶紧跑,找个地方藏起来,千万别被抓住。
不然,咱们一家就完了。
沈成安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哭哭啼啼地说:“爸,你咋当人贩子呢?你咋能干这种缺德事呢?”
虽然他在家属院里不太好学,经常搞点小破坏,有时还偷看小姑娘洗澡,但他可没胆子干这种害人的事。
“爸,你为啥要把别人的女儿跟我亲大姐调包啊?为啥要这样啊?”
“原来,她不是我亲大姐。”
“你知道吗?她可是武局长的妹妹。我就算不吃花生米,过几天出去,也没好日子过了。”
“我出去会被人嘲笑,会被人骂,你看见我身上的臭鸡蛋烂菜叶了吗?”
“凭什么你和妈妈犯的罪,让我们来承受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
沈成安眼神充满了仇恨看着沈燕山,仿佛是深大的仇人一般。
他才发现,自己的父亲好可怕。
沈燕山愤怒地瞪着他,脸上露出一丝恼怒之色,语气严厉地说道:“你问这么多干嘛?你是儿子啊!这些问题可不该由你来问!”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仿佛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不甘。
接着,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和你妈恐怕时日无多了,但如果你们还有机会出去。”
“记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们要先忍耐,想尽办法活下去,等待合适的时机,然后把天娇这臭丫头给毁掉……”
一种强烈的直觉涌上心头,让他坚信那场大火必定与这个臭丫头脱不了干系。
为何那场大火恰好在她准备下乡之前燃起呢?
而且,那抽屉里的信封文件又怎会落入公安手中?
这一切都表明,这个臭丫头早已察觉到自己并非亲生女儿,甚至知晓抽屉里藏有那些至关重要的信件。
她一直拖延至今,才将此事告发至公安部门,想必定是赵凤霞这个该死的女人将她逼入绝境所致。
俗话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都怪自己那不争气的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