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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不久,刚让岳晴的腮帮子受完累,饶是郑庭赫是个不受制于人的性子,也必须考虑对方的想法和感受。
看见郑庭赫坐到了岳晴身边,孟影的神情变得微妙。
岳晴根本没去看她,而是一把抱住郑庭赫的胳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亲我。”
郑庭赫:……
“算了,这么多人。”
他很为难,这娘们儿虽然刚漱了口,但应该是洗不干净有味道的吧?
“快点。”
岳晴又朝郑庭赫贴近了几分,红唇微撅。
郑庭赫挑眉,稍显不悦,一巴掌打在这娘们儿的大腿上:“你还命令上我了?”
岳晴穿的是牛仔热裤,郑庭赫这一巴掌肉贴肉的打在了她大腿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吃疼之下,岳晴轻呼了一声,而后立马往一旁挪了挪小翘臀,坐得离郑庭赫远了些。
这个狗男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刚才在厕所也是,那么粗鲁……
镇压了有些分不清主次、没搞明白谁是大小王的岳晴,郑庭赫继续和众人喝酒。
白俊看他和岳晴的眼色有些怪异。
明明之前提醒过小晴,这位大少爷多半是个风流种,这姑娘咋还是一头扎进去了?
还没到十二点的时候,郑庭赫和孟影交换了vx。
岳晴的脸色又黑了下去。
当着她的面,最起码得收敛点吧?
时间已经差不多,郑庭赫没打算在外面玩太晚,便和众人告辞。
白俊象征性的客套挽留了两句,然后起身,表示要送郑庭赫出去。
郑庭赫摆手,用脚尖踢了踢神色不愉的岳晴:“送我,我没开车。”
拍了拍小腿被蹭上的灰,岳晴哼了一声:“自己打车,喝了酒没法送你。”
郑庭赫暗自叹气,这娘们儿咋这么不上道呢?
“我坐不惯出租车。”
“关我屁事。”
岳晴小声嘟囔了一句,不过还是拿起她放在一旁的坤包起身。
郑庭赫很满意这娘们儿的听话,颇为赞许的拍了拍她的脑袋。
这如同哄小孩的方式差点又让岳晴炸毛。
郑庭赫只能连忙拉着她离开了桃源。
出去后,黑蒙蒙的夜空下,尽是闪耀的霓虹灯和各种招牌灯。
这个时间点,正是这条街繁华的时候。
“郑庭赫,以后不准摸我头!长不高的!”
岳晴跳着脚,一副我要跳起来打你膝盖的样子。
“奔三的老女人还想长高?”郑庭赫冷笑。
岳晴:???
“姐姐我才二十岁!”她又惊又怒,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是奔三。
“二字打头的年纪就是奔三,再说,还有三个多月你就二十一了,装啥嫩?”
岳晴气得想咬这男人一口,而后又察觉到异样。
“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又是算命?”
不知道算命是啥梗的郑庭赫微怔,随即笑道:“对,就是算命,我还能算出你这辈子感情运势不会太顺,全都是因为屁股上的蝴蝶胎记。”
岳晴拽着郑庭赫的胳膊朝门口那辆帕拉梅拉走去,声音冷冷的:“难道不是因为遇见你?”
被岳晴推进帕拉梅拉后座,郑庭赫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叹气:“烟瘾犯了。”
“好像今晚是没看见你抽烟,”岳晴后知后觉,“怎么?刚出院医生不让你抽烟?”
“没,单纯戒了而已。”
“哦……你别转移话题,”岳晴意识到这是郑庭赫的套路,急忙让话题回到正规,“大师,再给我算算呗,除了屁股上的蝴蝶胎记、我的名字年纪、胸口上的痣……你还能算出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这事儿是折寿的。”
郑庭赫神情微妙,想要抬头望天做出高深莫测的表情,却只看到了帕拉梅拉的车顶。
岳晴笑容更加讽刺。
“除非收费。”
顿了顿,郑庭赫补充道。
“敢问大师如何收费?”
帕拉梅拉的后座,岳晴没有急着去请代驾,而是一手撑着郑庭赫的大腿,一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神情俏皮而又狡黠。
这女孩挨得太近了。
鼻尖是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大腿根部放着一只柔软的小手,近在眼前的是一张吹弹可破的俏脸。
郑庭赫不是无欲无求的神仙,况且在小说话本里,神仙都是有七情六欲的,遑论向来游戏人间的浪荡红尘客?
胳膊很顺畅的环住岳晴纤细的腰肢,然后手掌直接向下滑落,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眼睛也没有客气,直勾勾地盯着岳晴因为俯腰而露出来的美好景色。
还真是细枝结硕果啊。
“一炮一算,财运一晚。”
摸够了也看够了,郑庭赫给出了他的回答。
岳晴:……
这回答忒的不要脸和流氓无耻,她啐了一口,又问道:“大师给多少女孩算过命?”
“算命只是我的副业。”
郑庭赫略微眯着眼,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如果手里多把羽扇,看上去还真像个一身仙气的世外高人。
“哦?那你主业是什么?”
“度人成仙。”
“嗯?”
“尘世间,有很多在红尘中迷失自己的年轻人,特别是当代社会,物欲横流,世态浮华,人心难测,人情薄凉,在这样的世界下辛苦的生活,实则就是一场修行历练……”
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大串,半趴在他身上的岳晴都有些累了,直接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面对面,岳晴都不知道,她眼睛变成了星星眼,只是打断郑庭赫的瞎扯:“你到底想说啥?”
上辈子有一次和陈钊喝酒,对方对他的评价是,贫中有狠,纯又带骚,笑里藏刀。
贫确实是郑庭赫性子中的一大特质,还是很难改的那种。
毕竟从十八岁改到二十八岁都没改掉。
正是因为贫,很多时候郑庭赫自己都不知道起先出口的胡言乱语该怎么圆下去,特别是现在被岳晴打断过后,思路全无。
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大脑飞速的运作,郑庭赫轻轻咳嗽一声,道貌岸然的推了推离他极近的岳晴。
“人生是场修行,谁人不想成仙?贫道遇见过很多想要飞升的师太,她们有的如花似玉,有的倾国倾城,有的美若天仙……”
“我的主业就是,她们若试图成仙,我便以身度之!”
贫道?
师太?
你若成仙,我便以身度之?
听见这种扯淡到极点的话,岳晴脸皮都抖了两下。
“何谓以身度之?”
岳晴垂下眼睑,做出虚心求教的模样。
“用你们凡人能够理解的话来说,”越瞎扯越顺畅,面对方才二十岁的岳晴,郑庭赫找到了多年前忽悠女孩的状态,“就是双修。”
岳晴眼皮快速的眨了两下:“你们修道的也放周末?”
谐音梗扣钱的姐姐。
“敢问施主,可愿成仙?”
郑庭赫哑然失笑,两只手费力的塞进岳晴屁股与他大腿间的缝隙。
被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托着屁股,岳晴巧笑嫣然:“没那道心,红尘方才短短二十年,怎愿舍弃?”
“贫道观施主有慧根,”郑庭赫埋头在岳晴的锁骨之间,轻轻啃咬,“不修道浪费天资。”
岳晴嘤咛了一声,娇笑道:“慧根不是佛教用语?你个假道士。”
“佛为道用,不妨事。”
道爷郑庭赫咬着岳晴的衣领往下轻拽,隐隐已经有春光乍泄。
岳晴捂住领口,问道:“道爷这是要度我?”
“然也。”
拽了一会儿没拽下,郑庭赫抬起头,眼神清澈,出尘若仙。
如果不是郑庭赫的手已经探进她的牛仔热裤,岳晴还真就被这仙风道骨的模样给骗了。
按住臭道士的臭手,两腮粉红的岳晴轻咬着嘴角:“就在这儿?”
“修道中人向来是地为床天当被,讲究的就是个道法自然。”
嘴上这样说,郑庭赫还是收回了手。
桃源门口,来来去去的人很多,在这双修,郑庭赫还是没有这么大的心。
主要是若是岳晴被别人瞧了去,会让郑庭赫很难受。
“车钥匙给我。”
“干嘛?”
“带你去双修。”
“神经病,”岳晴柳眉轻蹙,风情流露,“酒驾?不要命了?别拉着我。”
“双修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贫道夜观天象,此时正合我度你……”
郑庭赫实在是没心思去等代驾,只想快点度了这个迷人的女人。
“附近不就是有酒店……”
说完这句话,岳晴已然是软软的趴进了郑庭赫的怀里。
郑庭赫没有急着表态,因为从始至终,他都没想去开房,只是想解锁帕拉梅拉这一新图鉴。
不过念在这女人还是雏,若是第一次就在车上,好像是有些说不过去……
算了,日后再找机会解释帕拉梅拉这个图鉴吧。
郑庭赫微微抿嘴,而后咬住岳晴的耳垂。
“想去哪家成仙?你挑。”
岳晴含着水光的眸子缓缓闭上,轻吟了一声。
于是十分钟后,桃源附近不远处的一家四星级酒店走进了一对外表出众、有着最萌身高差的男女。
在前台开了房走进电梯,岳晴就被郑庭赫搂在怀里肆意的轻薄亲吻,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就连进房间,都是被郑庭赫公主抱进去的。
看着岳晴那朦胧迷离,满含春情的美眸,郑庭赫小腹处窜起了汹涌的火焰。
道爷今晚要飞升!
神仙也拦不住!
轰隆!
罗衫轻解,玉体横陈。
当郑庭赫再次含住岳晴那两瓣饱满的红唇时,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就是哗啦的雨声。
一场突如其来的雷雨,仿佛就是道爷飞升前所遭遇的九天雷劫。
雷声不绝于耳,完完全全掩盖了酒店房间里的婉转低吟浅唱。
……
第二天的大早,郑庭赫是被岳晴的手机铃声给吵醒。
睁开眼后,他用手挡住窗外照进来的刺眼光线。
昨夜的雷阵雨已经停歇,早就是雨过天晴。
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白色内搭的岳晴先于郑庭赫醒来,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接通了电话。
“妈……”
“你昨晚没回来?去哪了?还有没有点女孩子的样子?都学会夜不归宿了?”
靠过去抱住岳晴的郑庭赫,隐隐听见了手机里传来一个女人严厉的呵斥。
“在朋友家住的。”
岳晴很随意的撩动着郑庭赫的头发,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异样。
“朋友?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女的,你不认识,大学同学……”
“让你同学接电话!”
郑庭赫:……
“你烦不烦啊?”岳晴柳眉一皱,“大早上的人家都还没起床,我怎么让人家接电话?”
“都几点了还不醒?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要睡到中午?”
“懒得和你讲,挂了,我还得再睡会儿。”
岳晴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到一旁。
某人的脑袋还在她胸口蹭来蹭去,岳晴轻轻拍了拍那厚实的后背:“起开下,还疼着。”
郑庭赫还算给面子,翻了个身,感慨道:“戒烟就是这点不好,不抽事后烟真不习惯。”
“你真的烦死了,屁股现在都疼。”
岳晴白了他一眼,开始穿起了衣服。
昨晚大多数时间,岳晴都是迷迷糊糊、脑子晕晕的,真的就像神仙飞升了一般。
所以她对站位、分贝、牛顿、时长的印象都不深,不过对郑庭赫那很有欧美范的几巴掌,却忘也忘不了。
“别急着穿,还早着,再睡会儿,然后再修一次。”
郑庭赫拉住岳晴的胳膊,不让她穿衣服。
“放过我好不好?”
岳晴小表情很可怜,哪有上辈子的骄横?
“真的很疼好不好?你又不知道怜香惜玉。”
明明事前都跟他讲了,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这个狠心的男人却一点也没有客气。
用最近网上流行的梗来说,那就是骑自行车得站起来蹬。
“双修的目的是道侣双飞都要飞升,现在你飞升了,留道爷在人世间是几个意思?”
郑庭赫不满的皱眉,岳晴这种行为和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简直是没有任何分别。
“我的道爷,奴真不行了,”岳晴将姿态放得很低,“放奴一马吧。”
奴这样的字眼,岳晴说起来一点心里压力也没有,反正昨晚比这更羞人更卑贱的自称都喊出口过。
郑庭赫阴沉着一张俊脸,显然是没尽兴,所以不满。
岳晴见状,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将染着淡粉色蔻丹的两只雪足放到郑庭赫的肚子上。
“脚脚给你玩好不好?就放过我嘛。”
还有一件事岳晴印象也很深刻。
那就是这个行事风格霸道的郑庭赫,居然捧着她的脚丫子,亲了好几口。
要知道昨晚到达酒店房间后,她可是没有洗澡,更没有洗脚的。
而这个自称道爷的狗男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反而两眼流露出些许的痴迷与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