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笑着摇头,道:“倒是没那么重要,只是你可想好,王妃之位你当不得!”
尼玛嘎姆魅笑道:“那是自然,小女子一介土司,岂能僭越于您这等位高权重之人?”
“不过做个一夜夫妻而已!”
“明日咱们各奔东西,小女子对天发誓,如若公之于众,必遭天打雷劈!”
宁飞无言以对。
他都拒绝的这么明白了,尼玛嘎姆还听不懂么?
不是宁飞不喜欢这姑娘,而是身份原因。
倒不是宁飞怕名声有损,前身作恶多端,强抢过无数民女,如今有人主动送上门来,又岂能拒绝?
况且宁飞前世也不是什么道德楷模,男德标兵,女人嘛,自然要如韩信点兵一般多多益善。
尤其这南方气候他到底有些不太适应,早就想......
只是尼玛嘎姆可是土司,有道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算她不会公之于众,旁人也定知晓。
届时谁会相信尼玛嘎姆是自愿的?
就算是当代,发个视频澄清也起不到任何效果,何况古代?
肯定会有人说是宁飞强抢的人家。
要是个乾人也就算了,反正前身就这副德性,大家早已见怪不怪。
关键是人家可和宁飞血脉不同,如此做可是会破坏团结的!
宁飞可不是那等为了女人什么都不顾的人,至少在这件事上,那点事真就一文不值。
“殿下莫非......不行?”
宁飞一听这话,登时气的怒发冲冠。
老子都这么为双方好了,你居然还在拱火。
而且还说的这么难听,不行???
这特么谁能忍?
破坏团结就破坏团结吧,老子就想当个自在王爷,大乾江山关我屁事?
于是......
次日一早,宁飞起了个大早,在偏房吃饭。
刚吃没两口,裴玉婷忽的钻进房间,一边耸动小鼻子一边坐到宁飞身边,毫不客气的拿起桌上的羊肉就吃。
一边吃还一边嘟囔道:“大早上就吃这么油腻,你不要命了?”
宁飞笑道:“以形补形,这里头可炖着大宝贝呢。”
裴玉婷“嘁”了一声,看都不看宁飞,吃的满嘴流油,道:“想是被人欺负了吧?”
宁飞哭笑不得。
“恰恰相反,我欺负坤杰土司了!”
“吹牛吧你就,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看上你的!再者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人家这里就这习俗,早中晚都吃这些,不然也不会如此爱喝茶,得解腻呀!”
宁飞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说话。
这时,尼玛嘎姆也走了进来,但却不像二人一般元气满满,反倒好似肾亏了一般,捂着腰一步三挪,比老太太还像老太太!
“不是,我记得你身体也可以呀,怎的睡了一夜变成这样了?”
裴玉婷曾同尼玛嘎姆一同干过架,骁勇姿态虽不敢说比肩沈婉秋,到底也远胜裴玉婷,又是在她地盘,什么事会把她累成这样?
“还好意思说呢,都是你们家殿下干的好事!”
尼玛嘎姆白了宁飞一眼,却竟不像是在埋怨宁飞,而是有打情骂俏那意思。
裴玉婷更为奇怪。
“那个什么,殿下,冒昧问一下,你俩是干了我想象中的那等事了么?”
裴玉婷并非笃定二人如此,而是不知晓她们哪里来的理由。
这才见过几面啊,便就以身相许了?
别闹了,宁飞就算身为五珠亲王,也算艳压群草,但尼玛嘎姆好歹是个土司,饶是习俗不同,可也有一半乾人血脉,怎的会如此开放?
“吃饱了出来找我!”
宁飞无心和她聊这等事,起身便走。
裴玉婷便忙将手上油胡乱擦在身上,把尼玛嘎姆拽到身边,笑道:“你老实说,你们俩是不是......?”
毕竟都是女孩子,尼玛嘎姆没甚可害羞的,便笑着点头。
话虽如此,还是不敢去看裴玉婷,同时嘴角勾起一抹笑,好似想起了某些不该想起但又喜欢想起的经历一般。
“不会吧?”
裴玉婷依旧不信。
“你看上他哪一点了?”
“且不说殿下文采斐然,堪称当世之最,就是那权谋手段,一身武艺,试问哪个女子能不动心?”
裴玉婷仔细一想,倒也是。
别看这家伙有点不正经,但你还真别说,换做裴玉婷,或许也......
“可、可咱们是女子呀,岂能......?”
尼玛嘎姆笑道:“你呀,是让圣人给教坏了!”
“也幸亏我生在这里,看的透彻。”
“若是喜欢,自要勇于主动,反正不是冲锋陷阵,又不死人,干嘛要如此委屈自己,令这到手的鸭子白白飞掉?”
裴玉婷点头道:“可以理解,把男子当成你后妃便行。”
因想着尼玛嘎姆是个土司,形同诸侯王,裴玉婷这才有这等想法。
岂料尼玛嘎姆语出惊人。
“不!”
“殿下是我第一个男人,亦是最后一个!”
“此话若假,天打雷劈!”
尼玛嘎姆十分坚定。
“哈!?”
“那你多吃亏呀,他可是万万不能娶你的!”
裴玉婷稍稍镇定的情绪复又波澜起伏,汹涌至极。
“你得这样想,男女一般无二,他占我便宜之余,我也占了他便宜!”
“互利互惠,有何可计较的?”
裴玉婷明显愣了一下。
仔细想想,这道理倒也没错,反正看尼玛嘎姆这样子,比捡到上千斤黄金还要开心,还扶着腰进来的,说她吃亏,狗都不信。
“那、那有什么意思呢?”
裴玉婷还是不解,毕竟她再离经叛道,顶多也就敢调戏宁飞两句,就算喝醉了,也无法生扑,自是不解其中门道,这才十分好奇的问了起来。
“别看殿下腰细成那样,实则可有劲了!”尼玛嘎姆露出一副回味无穷表情,“听姐姐一句劝,肥水不流外人田,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得赶紧努力才是!”
“可......”
尼玛嘎姆岂能不知裴玉婷在顾及什么,笑道:“没有可是,他可是五珠亲王,且战功赫赫,才高八斗!倘若有幸,占便宜的必是咱们,甚至青史留名也未尝不可。”
此话一出,裴玉婷登时红了脸,把头埋的极低。
这回轮到尼玛嘎姆奇怪了。
“额......”
“我也没说什么难为情的话吧?”
“我知道了,妹妹这是......”
眼见尼玛嘎姆表情变得耐人寻味,裴玉婷轻轻打了她一下。
“这有什么嘛,就是宁飞,难道他平日里不想这等事?”
“男子尚可,怎的到了咱们女子,便就不行了?”
“听姐姐一句劝,殿下有首诗说的便是你: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趁他还有心力,抓点紧吧!”
“男子花期可极短哦!”